似乎這時候的君雪,已經成為了李雨果的妻子,這讓她心中美美的,走得步伐也變得輕快了很多。
在這一刻,好像想當初在地府中發生的事情,交代不交代貌似也不重要了。
不過來在了住處,她卻發現李雨果正在收拾東西。
「哥,你要出去?」君雪放下了籃子說道,院子裏有些悶熱,她朝着周圍吹了口氣,頓時溫度下降了不少。
現在她對溫度的把控已經十分準確了。
用李雨果的話說,她就是前世空調投胎。
「出去?」君雪身子一窒,看向了李雨果略帶擔心的說道,「出去,去哪裏?」
「跟白王他們去執行下任務,似乎他們對我也有所懷疑,不過跟他們一起行動,或許能查到更多的消息。」李雨果說道,他過來看籃子裏面的東西,發現,「竟然是五花肉。」
「今天給你做油爆五花肉。」君雪低着頭說道,「哥,我也去嗎?」
「我去去就回,又不會太久。」李雨果笑道。
豈料,這時候君雪卻靠了過來,小腦袋抵在了李雨果的胸口。
李雨果驚愕了一下,旋即目光放柔,他知道這丫頭是在擔心自己,又或者她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又那麼一去不回,然後再過幾千年。
「丫頭,怎麼了?」李雨果笑着說道。
君雪抓着李雨果的衣服,她說道「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想……」
「七天,我七天就回來。」李雨果說道,他捧着君雪的臉蛋說道。
如今的君雪,雖然還是李雨果記憶力的那個小丫頭,但已經成長了太多了,看着這近在咫尺的容顏,李雨果壞笑了起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對我說?」
「啊?我……」君雪一下子慌張了起來,顯得手足無措。
李雨果的目光卻越發的溫柔了起來,他用手指輕輕的撫着這精緻的俏顏「其實啊,我記得……」
「哥,你,你記得什麼?我可不記得我瞞了你什麼……」君雪漲紅了臉,她低下了頭說道。
李雨果深吸了一口氣,他看向了遠方說道「那日,在地府的時候,我們去營救閻羅王,那天夜裏雖然我喝的酩酊大醉,但那時的人……是你吧。」
君雪聞言,頓時啞口無言,那雙海藍色的美眸看着李雨果,她咬着嘴唇,卻支支吾吾不說話了。
李雨果又道「當時我還沒有想通,但到了後來,我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什麼……什麼問題?」君雪有些結巴了。
李雨果樂了「納蘭夢有五爪金龍的傳承,她的元氣十分炙熱,然而那天晚上,我卻感覺如墜冰窖,我還打了幾個噴嚏呢,當時……燒火棍差點都被凍成冰棍了。」
君雪愣了一下,本來是不太理解李雨果的話語,但很快,她就懂了,她羞紅了臉,輕錘了李雨果一下「既然你知道了,為何當時在吞天蝸上的時候,你……你……」
「你這丫頭,難道咱們好不容易重逢了,我就直接說老妹兒啊,當時咱們晚上已經那啥了吧,所以我們就已經是那啥了吧,既然都要那啥,不如就那啥吧……」李雨果用手指颳了一下君雪的小鼻子。
君雪擦了擦眼淚,她也被逗笑了「果然姐姐說得對,你啊……是全天下最壞的男人,你……嗚嗚……」
君雪還沒有說完,這時候的李雨果卻已經蠻橫的吻了過去。
這還是李雨果在清醒的狀態頭一次親君雪,本以為君雪的唇是冰冷的,但沒想到,冰的並不算徹底,似乎上唇瓣的溫度比下唇瓣更高了一下。
君雪顯然也慌張了起來,但卻並未抗拒,卻是感受到了李雨果熱乎乎的呼吸在唇間徘徊,她目光似水,眼神愈發的溫柔了起來。
果然,君雪剛放下了自己的防備,李雨果就十分刁鑽的闖到了她的嘴中,然後肆意的糾住了君雪那泛着涼意的俏舌。
君雪有些不適應,嗚嗚了兩聲,但是李雨果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是變本加厲,更加肆意。
君雪感覺自己都要化了,明明只是一個吻,卻讓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感受。
害得她不自覺的將身子都給緊繃了起來,尤其是那小拳頭都給緊攥在了一起。
許久,李雨果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君雪,但君雪卻如同一個小媳婦一樣,紅這小臉蛋,合着下巴,看着自己的腳尖。
她搖晃着肩膀,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就說道「我,我去給你做飯……」
「哈哈……」李雨果樂了,他用手指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唇,感覺君雪唇瓣的餘溫似乎還殘留在自己的嘴上。
那種感覺……
讓人迷戀。
晚飯很豐盛,也不知道是君雪心情好,還是為了慶祝兩人彼此打開了最後一層心結,總之就是酒肉齊全。
而且還有一壺好酒。
這還是一壺納蘭家祖傳的「五鞭酒」,李雨果一看這酒水,瞬間就明白了君雪的暗示。
別看這丫頭靦腆,其實性子裏也算是如狼似虎了,如若不然,當初相遇的時候,她就不會說那麼多的虎狼之詞了。
「這酒我給你一下?」君雪說道,她的小臉蛋兒,還殘存着之前的羞臊。
李雨果倒也直接,直接說道「也好,不然太上火了。」
而君雪將那蔥白一樣的纖縴手指捂住了酒壺,不一會兒,那酒壺的表面就結了一層水汽。
李雨果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簡直是提神醒腦。
李雨果說道「你姐知道這件事情不?」
「其實這是當初納蘭姐姐的意思。」
「她的意思?」
「嗯,那時候的納蘭姐姐和你還沒有打開那些桎梏,也沒來得及跟你坦白。」君雪說道,她似乎並不想提那件事情,畢竟這會打擾李雨果喝酒的雅興。
但她知道,李雨果不僅僅是屬於自己的,而且同樣等待李雨果的,還有納蘭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