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曉蹙眉打量了莫陽片刻,開口道:「對於這些荒域上的頂級勢力,我也不清楚,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聽說連他們培養出來的天驕修為都早已超越了大聖境!」
莫陽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看來這趙家的大小姐也知道的不多。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趙家和段家壓根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家族,兩者之間不可能有什麼交集,趙曉曉不了解也正常。
趙曉曉也沒有多說什麼,關於這些如同霸主一般的大勢力,她似乎也不願去提及太多。
不多時,店小二便將酒菜都送進包間中,將桌面擺得滿滿的。
莫陽目光掃了一眼,雖然如今他和一個普通人無異,但多日不曾進食,卻也沒有絲毫飢餓感。
對於這些所謂的美味佳肴,並無太多興趣,只是拍開了一壇酒,自顧自斟滿一杯。
「小弟弟,你是真不懂事,姐姐請客,你就不知道給姐姐也倒一杯嗎?」趙曉曉看了莫陽一眼,隨後攤開手掌貼在一壇老酒上,微微運力,泥封瞬間被震飛,接着直接拎起酒罈就朝口中灌了一口。
莫陽都忍不住一愣,如今看去,趙曉曉身上哪裏還有半點千金大小姐的儀態和矜持,這丫頭不僅魔性,而且還挺虎。
還好二狗子不在,否則也不知會說出什麼雷人的話語來。
想起二狗子那傢伙,莫陽忍不住暗暗一嘆,得知他沒有離開遠古秘境,按照二狗子那德行,恐怕會將整個瑤池聖地都鬧翻天了。
雖然有的時候看上去二狗子欺軟怕硬,但若是真的關乎生死,那傢伙也能豁出去。
借着酒興,莫陽旁敲側擊的問了不少事情,最終話題又回到了聖宗和段家這些大勢力身上。
「下個月中州的桃山有一場盛會,會有很多天驕前往,到時候姐姐帶你去看看,若是運氣好,或許能見到那些至強大勢力的天驕!」
莫陽微微皺眉,中州指的就是荒域的中部區域,荒域的格局劃分和玄天大陸很相似,他之前在雪族人部落中便已經知曉。
不過桃山這個地方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桃山盛會這件事情也是第一次聽趙曉曉提起。
「桃山盛會?」莫陽皺眉,有諸多天驕前往,莫非是一場武道盛會?
趙曉曉一臉詫異的看着莫陽,幾口烈酒下肚,她那俏臉上已經浮起兩抹紅暈,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道:「你不會連桃山盛會都不知道吧?」
「本姑娘真的懷疑你是一個荒族人!」
莫陽有些無語,開口道:「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很偏遠,從小到大都沒有走出過那個小村子,偶然聽聞外面的世界很大,所以想出來看看!」
莫陽原本只是隨口編的,也不知是酒興所致還是其他原因,想趙曉曉居然還非常相信,臉上露出一臉同情的神色。
「難怪你這傢伙什麼都不知道,沒事,來到姐姐的地盤,姐姐罩着你!」她已經有幾分醉意了,說話都有些含混不清的。
接着莫陽趁機談起了很多關於修煉界的話題。
至於之前趙曉曉提及的桃山盛會,起初之時只是風靡一時的賞花盛宴,不過隨着演變,漸漸成了各方天驕武道交流的盛會。
這些年來,一年比一年熱鬧,甚至連諸多大勢力都對其重視起來。
不多時,趙曉曉便醉倒了。
看着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趙曉曉,莫陽心中異常無語,默默凝神開始修煉,只能等着趙曉曉睡醒。
畢竟這酒樓中人魚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若是他此時離開,一旦被一些心術不正之人闖進來,結果不堪設想。
趙曉曉離去後,莫陽在北虛城一家客棧中住了下來。
他倒不是要在這裏居住一個月等着桃山盛會,他如今只是想一路走走停停,錘鍊心境。
雖然之前見到塔魂,得知了那些真氣的去處,不過莫陽也想藉此機會靜下心來重新參悟曾經修煉的那些功法,還有從遠古秘境中得來的神魔九轉下篇。
在北虛城中停留了十餘天,莫陽起程了。
趙曉曉雖然幾番挽留,不過莫陽只是搖頭,對於這個小丫頭,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感覺還算不錯,只是莫陽不想和荒域上的人有太多交情,畢竟他不會久留於此,他早晚有一日要走的。
趙曉曉送着莫陽離開北虛城,看着莫陽一步步遠去的背影,她朝莫陽大聲開口道:「說好了,桃山盛會見!」
莫陽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隨後就此遠去。
趙曉曉愣在原地許久,手心有一枚納戒,裏面有十餘株靈藥和兩株聖藥。
這是莫陽作為感謝留下的,他也不想欠誰什麼。
在北虛城中,趙曉曉給了莫陽一幅荒域的地圖,莫陽如今正一路往中州而行。
荒域一共也劃分為五大區域,荒域以南被稱為南疆,中部區域名為中州,東部為東洲,西部為西洲,北部區域號稱北蒼。
聖宗和段家都坐落於中州,這裏是整個荒域上修煉界最為繁盛的地方。
只是荒域實在太過遼闊了,從莫陽了解到的信息來看,單是中州這片區域便堪比玄天大陸。
兩日後,莫陽經過一片原始密林時,從中制服了一頭鐵翼豹,這是一頭異種凶獸,成年鐵翼豹的戰力也堪比聖王,至此他趕路的速度才算是快了一些。
轉眼間過了半月的時間,莫陽一直在參悟神魔九轉下篇,因為曾經修煉過上篇功法,對於下篇,他修煉起來一切很順利。
只是因為如今無法去檢驗,他只能去參悟心法奧義,至於威力如何,他也不得而知。
這天晚間,莫陽盤坐在一座山頂修煉,靜心凝神之際,清楚的感受到從星皇塔中震出一縷真氣。
雖然依舊只是一縷,不過和之前不一樣。
莫陽仔細感受,隨後心念一動,一縷真氣從指間流轉而出,雖然無法支撐他施展功法,不過那縷真氣流轉於周身經脈中,乾枯的身軀像是漸漸復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