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劫 第二百八十四 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皇天差點直接被氣笑了。

    這話,好像替這位故友吹的有點過了。

    全身骨頭被敲碎,神魂被拘,你麻這還叫受了點小傷?

    生死人活白骨他們這等境界自是易事,只要神魂未滅,只要一念之間便可以直接恢復如初。可你麻卻並不包括受了道傷在前,後被人生生拘去神魂之屬吧。就算是老子損耗自身生機將這傢伙救活,只怕這故友也終將再難有半分精近,,,,,,

    「你乾的?」皇天雙眸一冷,目光盯到了幕鴻影身上。

    「他要殺我。」幕鴻影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白兔,可憐巴巴的點頭。

    「那你就將他打成這樣?」

    「他調戲我。」幕鴻影快要哭了。

    「老夫,,,,,,」

    皇天再次差點被氣笑。

    老子就想問個罪,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

    因為黑衣老者要殺幕鴻影,所以被有幕鴻影暴打了一頓。因為黑衣老者調戲了幕鴻影,所以幕鴻影出手有點重,這好像也根本沒有任何的過錯。

    難道讓幕鴻影站在那裏讓人白殺,被人白白調戲?

    這話,放那裏也絕對說不過去!

    被凌無期放到地上的鷹鈎鼻老者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一時之間臉上神情多變,即有憤恨亦有沮喪,更多的卻是生無可戀的無奈,,,,,,

    皇天看着老者,一張老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

    你現在還有臉色活着,老夫的臉快要被你丟乾淨了。

    就現在這幅德行,還虧得老夫用了倉頡神筆來換你一條性命,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老夫真巴不得你早點魂歸九幽。

    「前輩,我這未婚妻膽有點小,您老別嚇她。」凌無期滿臉懇求。

    「操,,,,,,」皇天差點直接暴走。

    有這麼膽小的兇徒,不僅直接敲碎了對手的全身骨頭,更是生生拘去了對手的一半神魂還多。這等窮凶極惡的手法就算是老夫也極為少見,,,,,,

    像這樣的兇徒,還叫膽小?

    「交出他的神魂。」皇天一字一字的吐道。

    「丟了。」幕鴻影滿臉委屈。

    「丟去那了?」

    「歸墟之淵。」

    「老夫,,,,,,」

    皇天只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天地之間,無論什麼地方自已都可以去。唯獨歸墟之淵卻是為數不多的幾個連自已也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

    「前輩,我答應的寶物呢?」幕鴻影弱弱的問道。

    「什麼寶物?」

    「凌無期說前輩答應過,只要我肯放過您老的這位朋友,您就會賜下一件不弱於『陰陽太極魚和『東皇鐘的寶物。」

    「不錯。」

    「那寶物呢?」

    皇天臉色一黑,目光直接落向凌無期。

    「前輩給我倉頡大神的玉筆,不是給晚輩的辛苦錢嗎?」凌無期面不紅心不跳:「難道前輩讓人出力,不給錢的嗎?」

    「***,,,,,,」

    皇天再次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讓你跑個腿,隨便背回來個人,竟然拿着老夫的倉頡玉筆當跑路錢?

    你知不知道這玉筆來歷?

    知不知道價值幾何?

    天底下那裏有這等好事,老夫現在自已也都想去替人跑個腿了!

    這***究竟是怎麼說的出口,竟然敢開這麼大的口?

    「要是前輩實在不願意的話,大不了晚輩還給前輩就是。」凌無期滿

    臉沮喪:「我們二人也不敢奢求前輩能說話算話,鴻影,你給前輩行個禮,咱們走吧!」

    「好吧!」幕鴻影滿臉的委屈,竟是真的可憐巴巴的就要向皇天彎腰行禮,,,,,,

    「慢着。」皇天直接漰潰了。

    你們敢還,敢行禮,老夫是真真的不敢收啊!

    身為天道化身,老夫的一言一行皆是天道因果,,,,,,,

    言必行,行必果,,,,,,

    不沾塵埃,不沾因果。

    若是這一禮一施,玉筆一收,老夫身上所沾染的因果,又豈能輕易的了結?若是因為他們二人而牽絆紅塵,以後又如何還能秉承天道意志?

    皇天直接從懷中取出一柄短劍丟到了幕鴻影的身前,卻是再也不願意看這二人一眼,直接一伸手將黑衣老者提起,大步的向天邊疾行而去,,,,,,

    自始至終,皇天都不願意再說半個字,甚至他很害怕只要再說一個字,很有可能會被凌無期和幕鴻影直接活生生氣吐血,,,,,,

    幕鴻影望着遠去皇天遠去的背影:「就這破劍,有用嗎?」

    凌無期滿眼迷茫:「只怕應當沒什麼用,你看這劍連一件飾物都沒有,還用塊破布包着,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前輩也太沒有素養了。」

    已經遠行數百里的皇天聽在耳中,『噗的突然噴出了一口血來,,,,,,

    「土鱉,這可是山河劍和河洛圖書。」

    皇天心裏默默的輕念:「老夫不生氣,不生氣。」

    ,,,,,,

    魔族處處都是殘垣斷壁。

    天際之間時不時爆發大戰,僅僅十來日之間,魔域之內已然接連爆發了上千場惡戰。不知從那裏冐出來的黑衣生靈,日夜不停在的魔域境內大肆殺戮。

    任何一個活着的魔族生靈,都會成為其獵殺的目標。

    魔族之中,也並非是所有的生靈都擁有強大的戰力,同樣也有許多天生無法修行的底層生靈,卑微的活在魔域之內,為魔族上層服侍。

    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大戰爆發,數以億萬計的黑衣生靈直接肆虐魔域,真正最先遭殃的卻是魔族最低層的魔靈。甚至在那些黑衣生靈到來之際,超過九成以上的普通魔靈都在第一波衝擊下變成了亡靈,隨着後續無數次的衝下,真正活下來不能修練的魔族生靈,竟然萬不存一,,,,,,,

    那些戰力強大的魔族,從來都不會憐憫弱小。

    甚至在魔族之中,弱小本就是一種罪過。

    你弱小,你無法修行,所以你便該死。

    平常之時,你們供我們強者取捨,已然是我們的賜予。

    大難來臨,也只能算是你們自已命不好,,,,,,,

    魔尊萬丈魔身染血,這麼多天的死戰,縱是魔尊這樣的絕巔強者也感覺有些吃力。在那些似乎永遠都滅殺不盡的黑衣生靈身上,竟是越打越讓魔尊覺得氣悶不已。

    僅僅十來日之間,死在魔尊手下的黑衣生靈不下數十億,甚至其中還不泛有真仙境和大羅金仙境的修者。可是在魔尊強大的攻擊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化為灰燼。

    然而,黑衣生靈卻越殺越多,就似是永遠都沒有盡頭一般。

    原本魔族億萬魔靈,至少也損失六成以上。

    那些沒有修為的魔靈,便足足佔到。

    此時,四位氣勢強大的生靈將魔尊圍住,任何一個的修為都已到了仙王境中階,這在前面數十日之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如果以前遇到了全是這等境界的大修行者,只怕就算是有魔尊坐鎮,魔族也只怕早就被滅族了,,,,,

    「終於來了幾個像樣的了。」魔尊臉色陰沉:「你們究竟是何來歷,這些天以來,死傷於魔域的生靈已不下百億之數,我魔族究竟與你們有何深仇大恨,竟然要將魔族斬盡殺絕?」

    「即有果,便肯定有因,只要魔族交出魔幽冥,或可免受這滅頂之災。」

    「你們是為了魔幽冥而來?」

    「交出魔幽冥,我們便退。」

    「看來你們不是普通的生靈。」魔尊眼神里滿是寒意:「魔幽冥恐怕只是你們的藉口而已,殺了魔族這麼多的生靈,還找本尊來要人,你們真當本尊是泥捏的不成?即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吧,為我魔族的無數生靈贖罪。」

    「魔尊真要把事情做絕?」

    「即然已經死了這麼多魔族生靈,難道你們事情還沒有做絕?」

    「魔尊錯了。」

    「錯了?」

    「魔族不是一向信奉弱肉強食嗎,弱小本就是原罪。這個世間,本來就只有勝負,向無對錯。現在我們是勝了,我們便是對的。」一名黑衣生靈冷笑:「如果魔族勝了,我們便是理虧一方,這等淺顯的道理,難道魔尊都看不清楚?」

    「不錯,是本尊錯了。」

    此時,魔尊眼中全是滔天怒火。

    勝負決對錯,原本不是魔族尊崇的生存法則,可是現在用在了自已的身上,難道自已便不能接受了嗎?

    只是,這勝負之數,為時尚早。

    魔族能自遠古存活至今,也絕非是什麼生靈都能輕易拿捏的軟柿子。

    無論任何生靈想要覆滅魔族,也必須要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這,是魔族的血性,,,,,

    也是魔尊的底氣。


    「戰吧!」魔尊長嘆:「多說無益,那便用拳頭來分對錯。」

    「慢着。」

    「怎麼?」

    「魔尊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也是我們兄弟最敬重的生靈之一。」黑衣強者輕嘆:「若非彼此陣營不同,我們也實不願與魔尊為敵,若是魔尊肯歸順,我們便是友非敵。」

    「是嗎?」魔尊臉色一寒:「就憑你們,便想招降本尊?」

    「魔尊不要誤會,如若魔尊肯降,也並不是歸降於我們。」另一名黑衣人輕嘆:「我們殿下雄才大略,先生更是手眼通天,只要魔尊肯降,也不算失了身份。」

    「殿下和先生是誰?」

    「只要魔尊肯降,自會見到殿下和先生。」

    「冷策?」魔尊眸中閃過一絲厲色:「若真是那個背宗忘祖的畜生,你們且問他一句,當不當得本尊一降?就算他現在勢力再強,在本尊眼中,也永遠改變不了那畜生沾染的滿手鮮血。」

    四名黑衣強者不由同時色變,眸中卻是多出了一絲無奈。

    「來吧,若你們能殺了本尊,亦可帶本尊的首級回去邀功。」

    說話聲中,魔尊渾身上下魔氣迷漫,身形迎風而長,轉眼之間便是一尊高達有萬丈的巨人,雙眸冷冷的看着四位強者,目露寒光,,,,,,

    「魔尊就算不為自已着想,難道就不為魔族的其他生靈着想嗎?魔尊雷霆一怒固然痛快,難道真的便不顧魔族的老弱病殘了嗎?」為着的黑衣人冷笑:「這些天想必魔尊也能看清楚,只要我們願意,隨時都可以直接將魔族打殘。我們若真要不顧損失與魔族死磕到底,魔族滅亡也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哈哈哈,,,,,」魔尊哈哈大笑:「難道我魔族是你們想滅就能滅得了的嗎?此時言談勝負尚早,若你們真有殺了本尊的能耐,再說這等大話不遲。」

    魔尊渾身上下籠罩在無盡魔氣之中,看向四人的

    臉色不喜不怒,只余滔天戰意。

    弱小本是原罪,曾覆滅在魔族手中的族群也不在少數。

    這些事情,根本無分對錯,只論強弱。

    難道,自已便沒有看清這現實?

    濃郁的魔氣似乎形成實質,魔尊巨大的身形似若戴上了一層魔氣鎧甲,魔域四周無數的魔氣源源不斷的向着魔尊靠近,每時每刻,魔尊身上的氣勢都似乎在無形的增長,那一縷縷足以毀滅一切的魔氣之中,似是帶着無數魔靈怨氣,嗚嗚怪響,,,,,,,

    「今日,本尊就讓你們好好看看,我魔族的聲威。」

    半空之中,魔尊身形一變,卻是突然一分為九,轉眼之間便變成了九位魔尊。

    「天魔解體大法。」四名強者不由同時色變。

    剛剛的人數優勢,轉眼之間便蕩然無存,甚至在這一剎那間身陷困局。

    九位魔尊,同時出手。

    一樣的動作,一樣的招式。

    可是每一位魔尊出手,都似是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直接向着四人殺去。

    四名強者各自神色駭然,正要退走,卻突然發現四面八方早已被魔尊截去了退路。此時就算是想要再退,卻已早無退路。

    然而四人剛剛出手,九位魔尊卻早已殺至,各自張開巨掌,直接向着四人抓去。四人手中刀劍並起,各自施展手段向魔尊巨掌斬去。

    只聽得陣陣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於耳,濺起陣陣火星。

    以往足以穿金裂石的刀劍,卻根本傷不得魔尊分毫。

    四名強者眼睜睜的看着魔尊的巨掌將自已抓起,一時之間竟是根本無法掙脫。

    「原來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本尊面前叫囂,真不知道你們究竟是那裏來的底氣,敢在本尊的面前耀武揚威。」魔尊嘿嘿冷笑,直接將其中一位強者捏爆,一股魔氣早將那強者纏繞,直接將其神魂束縛,漸漸吞噬,,,,,,

    其他三名強者,各自神色疾變。

    本來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尋常的手段根本難傷其分毫。

    此來,他們敢親身面對魔尊,一來是因為佔據人數優勢,但更多的卻是自身境界到了如此地步,一般的手段根本無法傷其道基,,,,,,

    可是,現在自已的所有的依仗在魔尊的面前,根本就是個笑話。

    「臨行之前,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魔尊身形合一,萬丈巨身漸收:「這便是你們的底氣嗎,在本尊的面前,原來卻是這般的不中用。」

    可就在這一剎那間,魔尊突然神色疾變。

    一杆長槍自虛空中刺出,直接向着自已背心要害處襲來。待到自已警覺之時,長槍卻早已及身。魔尊身形猛一彎腰,急忙舍了手中三位強者,身形直接橫滑出數十丈。

    魔尊身形剛變,一紙摺扇從天而降,巨大的扇面張開之下,無數的巨印自扇面猛砸而下,如若一座座山嶽猛轟向魔尊。魔尊身形稍緩半息,數十道巨印直接砸在魔尊身上,,,,,,

    那怕是魔尊之能,一時之間也被砸的七葷八素,張口連吐出數口黑血,,,,,,

    「懷仁神王,無若神王。」魔尊雙眸噴火,目光之中全是憤恨。

    「對付魔尊這樣的強者,我們自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懷仁神王執槍長笑:「大家份屬敵對,彼些早就水火不容。對付敵人,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降妖除魔,本就是我們神族本份。」無若神王冷笑。

    兩位神王,各自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看着魔尊。

    「想不到兩位神王果真好手段。」魔尊臉色鐵青:「為了今日這一手,兩位應當已準備了許久吧!甚

    至還能捨棄四位仙王境中期的棋子,好手段,好計謀,也好心計。」

    「妖魔鬼怪,人人得而誅之。」無若神王冷笑。

    「那些死去的黑衣生靈,並非神族天兵。」

    「的確不是。」

    「難道兩位神王竟然也背叛了神族?」

    「我們乃是神族神王,永遠都不會背叛神族。」

    「那你們,,,,,,」

    「魔尊不用多疑,那些黑衣生靈來歷我們並不知曉。」懷仁神王輕嘆:「但我們彼此都有相同的目地,敵人的敵人,自然就是我們的朋友。」

    魔尊臉色不由一黑:「所以,你們與那四顆棄子之間,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可以這樣說。」

    魔尊心中一沉。

    那怕是魔尊早就發覺了異常,這十來日之間更是萬分小心。然而魔尊卻萬萬沒有想到兩位神王竟然在這種微妙時刻出手。

    以四位仙王境中期的強者為餌,這樣的手筆連魔尊自已都要甘拜下風。

    而且,更讓魔尊沒想到的卻是堂堂兩位神族神王,竟然能如此不顧顏面出手偷襲,更是打了魔尊一個措手不及,,,,,,

    「魔尊,今日便是你身隕之時。」懷仁神王冷笑。

    「不錯,魔尊即已重創,若不能趟機將其滅殺,只怕以後後患無窮。」三名黑衣強者各自圍住魔尊,一時之間卻不敢再輕易近前。

    「三位道兄不必緊張。」無若神王長笑:「本神王的畫中印雖然並不是什麼絕殺之術,但威力卻還是有一些的。至少之內,魔尊不但傷勢難復,更不可能再施展『天魔解體大法了。」

    「是嗎?」三位強者面色一喜,直接上前數步。

    若魔尊沒有天魔化身的加持,三人自知尚有一戰之力。

    「魔尊,請上路。」兩位神王和三位強者同時大笑。

    「那你們便試試看,本尊就算上路,且看本尊能不能將你們一同帶上?」魔尊嘿嘿冷笑:「如果能有兩位神王一同陪本尊上路,想必路上也不會寂寞。」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魔尊終究竟魔尊,魔族的一族之尊,位列當世頂峰的絕巔強者。

    這樣的至強者,若是臨死拼死一戰,只怕最終就算真能送魔尊上路,他們幾人也絕對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就在這一剎那間,無若神王身子突然一震,臉上的神情突然凝固,,,,,,

    一柄三寸長的刀飛自無若神王的胸***出,在半空中滴溜溜的一轉,竟是直接劃破其中一位黑衣強者的咽喉。

    無若神王和那名黑衣強者身子一僵,直接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甚至在數息之間,兩具足以萬法不侵的仙王之體,竟以肉眼可見的變化,竟似是過了千百萬年一般,最終漸漸變成一堆白骨,隨後又化成一灘骨粉,轉眼間便隨風而逝,消失的無影無蹤,,,,,

    「斬仙飛刀。」

    懷仁神王臉色疾變,身形急忙退出數百丈。兩位黑衣強者如臨大敵,望向黑暗之中的神色越發的難看,,,,,,

    虛空之中,一道白衣身影慢步走出。

    那白衣老者手心一柄三寸長的飛刀滴溜溜的轉動,長須無風而動,卻是自有一份令人無法直視的威嚴。

    「酒祖杜康。」

    懷仁神王不由失聲驚呼。

    此時,這位神族天庭的至強者,只感覺一陣天昏地暗。

    我是誰?

    我在那?

    ***了什麼?

    怎麼在這一剎那間,自已的腦子都轉不過彎了

    ?

    這可是魔域之地,人族的大能者跑到了這裏來做什麼?而且來人,竟然還是不知道多少萬年未曾走出人族始地一步的酒祖杜康,這人不是一向忌惡如仇,見到了任何的異族從來都不會手軟?

    偏偏在這種時候,不但酒祖來了,而且直接出手強勢滅了無若神王和一名黑衣強者。

    「難道魔尊好興致,今日卻是為老夫準備了這麼多的強者為老夫祭刀。」白衣老人淡然一笑:「懷仁神王,可有興致為老夫祭上一刀?」

    「這,,,,,,」

    懷仁神王臉色一剎那間直接變成了死灰色,眸中滿是錯愕。面對白衣老人的無禮詢問,卻是根本不敢應答半字,,,,,,

    「即然不說話,那老夫便當神王是默認了吧!」

    一道流光閃過,懷仁神王只感覺到眼前一亮,然後就似是看到了滿天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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