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村郊小院裏,一個白衣少年身姿挺拔的立着,但奇異的是,這個少年並沒有站在地上,而是腳離地半米地飄着。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這個少年就是范雲,而此時,他腳踩着一片樹葉,通過第一魂技的效果與魂力的運用,使自己的身子輕飄飄地立在樹葉上,離開了地面,再通過操縱雲氣使樹葉一直漂浮不掉,就使自己一直這樣立着了。
時間又過去了四年,如今的范雲也已經十二歲了,自身的魂力也在一個月前到達了三十級,但由於擔心老爺子的身體,就一直沒提出去找魂環的要求。
兩年前,在范雲十歲的時候,他就成功獲得了自己的第二魂環,一個九百來年的雲鶴,本來是想獲得一個操縱雲氣類的魂技,結果獲得的魂技效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就連老先生都絲毫沒想到。
范雲的第二魂技叫空靈鳥語,又是一個常駐效果的魂技,但與第一魂技不同,這個魂技暫時沒有主動效果。
空靈鳥語使得范雲獲得了與鳥類溝通的能力,並且如果范雲獲得了某隻鳥的認可感激的話,他還可以獲得一絲奇怪的白氣,這些白氣會匯聚到范雲的左胸口,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圖案。
這個魂技的情況讓老先生和范雲都十分奇怪,因為魂技一般都是要主動釋放的,像范雲這樣的常駐魂技可是真的奇怪。
而范雲在這兩年的生活中也發現了那奇怪白氣匯成的圖案的效果了。
每多一絲白氣,范雲胸口的圖案就會清晰一分,而范雲呼吸法的效果也會增強一絲,此外這些白氣還會使得范雲的身體更加輕盈靈動,就像是一隻鳥一樣,就是現在的圖案長得還有點奇怪,看不出到底是什麼。
而老爺子這幾年來則是越來越懶散了,這個人都有點提不起精神。
這讓范雲十分擔心,但老爺子則十分豁達,每次都是對范雲擺擺手,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年紀大了而已。
入夜,范雲依舊在院裏練習凌空操作,通過這種方式來鍛煉自己的操作精準性。
今夜的書房依舊亮着等,連續幾夜了,老爺子都會在入夜後進入書房寫些東西,好像是信紙一類的。
范雲的眼睛裏划過一絲憂慮,如今老爺子的身體已經不太行了,還每夜寫信,萬一……
不想了不想了!把雜念排除腦海,范雲停止了練習,入房提起水壺,拿出老爺子的杯子,打了杯熱水,提着一個毯子,走進書房。
老爺子還在燈下寫信,這幾年老爺子的背越發佝僂了,步伐也沒了那般矯健。范雲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毯子批到老爺子身上,就退到一旁,拿起一本書,坐下,看了起來。
第二天范雲準備好了早餐,準備去書房叫老爺子吃早餐。兩年前,老爺子就開始教範雲廚藝,並逐步將家裏的伙食交給范雲來處理了。
「老爺子,來吃飯了!」
「好嘞好嘞,立馬出來。」老先生的話從書房裏傳來。
很快,老先生就從書房裏出來了,手裏還拿着幾封信,用信封包住。
吃完早餐後,老先生把信交給范雲,「臭小子,等會你去趟城裏郵局,把這幾封信寄了。」
范雲接過信件,點了點頭。
……
郵局門口,范雲拿着這幾封信件有些疑惑,這幾封信的收件地址並不一樣,一件是諾丁城的,這個自己是知道的,老爺子這些年經常會與諾丁城裏的一個叫小剛的人互通來信。而其他的地方,自己則沒有什麼印象。
難道說這些地方是有老爺子的朋友嗎,范雲在心裏留意了一下,打算以後去這些地方看一看找一找……
寄完信件,范雲就準備回村了,當然,順路還買了一些城裏的甜點回去。
……
幾天後,諾丁城,諾丁初級魂師學院。
六歲的唐三看見老師坐在桌子旁,一臉專注地看信,不禁有點好奇,究竟是誰的信啊,讓面容向來僵硬的老師都變得有表情起來。
「老師,請問是您的老朋友來的信嗎?看您的表情十分懷念。」
唐三的老師玉小剛聽到這個問題也思索了一下,緩緩答道,「也的確算是一個老朋友了,這封信是一個武魂大師寄給我的,他是真正對魂力使用研究得通透的人,也算是我的人生導師吧。」
唐三點頭,老師的導師,那不是很厲害嗎?
雖然自己與老師相處的時間還並不長,但從老師只從一張憑證就可以看出自己是雙生武魂的秘密。老師對武魂研究的都如此通透,那老師的導師豈不是……
「我們一般都稱呼他先生,他的魂力等級並不高,只是一個魂尊,但是憑藉多年來對魂力的研究和對自身武魂的通透,戰力還是十分強大的,尋常的魂帝大意輕心下都有可能被他一下砸死。」
唐三:「!?」
唐三震驚了,魂力差距這麼大還能砸死對方,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位大師啊!而且老師叫他先生,這個詞好像並未聽斗羅大陸其他人說過,唯獨這樣稱呼那位大師,難道說……
玉小剛繼續說道,「要是說我的研究是如何使自身的武魂有更好的發展,更大發揮出武魂未來的潛力的話;那先生的研究就是如何使自身已有的力量達到最大程度的發揮。」
「本來如果可以,我都想讓你去他那修行一段時間,但現在看來……唉……」
玉小剛的眼神有點失落,他看向了自己的書架,那裏面有一本先生送他的書,也正是因為那本書,大師才認老先生為人生導師的。
大師看着書架里的那本書,眼神里有一絲的懷念。
而大師的書架里,在眾多的研究書籍中,有一本書的名字顯得格外不同,這本書的名字叫做《緣分的天空》……
……
武魂城教皇殿門外,一個護殿騎士拿出令牌,其他騎士開門放行,這個護殿騎士走進大殿,低下頭,將一封信件攤在手心舉高。
「教皇冕下,這裏有一封您的信件,是一個叫范哲的人寄來的。」
聽見騎士的話,大殿上的高座上,一個衣着華貴,手握權杖的女人瞳孔微震。沒有任何猶豫,她立刻閃身拿過信件,然後對着周圍的所有騎士護衛一揮手: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這位高貴華美的女性的聲音一改平日的的柔和動聽,那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不見了,反而隱隱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
教皇拿着信走到窗台前,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那白皙的皮膚,近乎完美的容顏就像閃着光一樣,神聖,高貴,不可直視。
待所有人離開後,教皇打開信件,逐字逐句地讀完整封信。
過了許久,教皇才抬起頭,看向窗外地天空,四十五度角地抬起自己的臉,然而一滴淚珠卻從她的臉上劃了下來。
「您不是說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淚就不會流下來嗎?」
「先生,你果然是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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