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距離曹操帶着十萬大軍離開許都已有一段時間了。愛字閣 m.aizige.com
自從曹操為征討袁術帶走了一應班底之後,許都城內便好像一下子冷清了許多,就連每日的朝會都平平淡淡的。
不過曹昂對此並不在意,因為像這樣的日子,本來平淡一點才是最好。
這一日,例行朝會剛下,曹昂便看見了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典韋。
「典將軍這是在等我嗎?」曹昂笑着走了上來。
看見曹昂,典韋臉上壓抑不住的喜色,當下就要行禮,卻被曹昂一把拉住。
「行了,這又沒個外人,典將軍不必如此。」
見曹昂這麼說,典韋也不矯情,憨笑着撓了撓後腦勺。
曹昂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我說,典將軍你好歹也有官職在身,怎麼自從父親離開後,你每日的朝會連參加都不參加了。」
見曹昂責問,典韋不禁搖了搖頭,「算了世子,你就別勉強俺了。」
「若是司空在還好,若是司空不在,俺才瞧不慣朝上那群官員的臉面了,虛偽的太難看了。」
「明明都要靠我們的保護,到頭來卻每次罵我們是國賊,若不是司空攔着,俺真想一戟打爆他們的腦袋。」
典韋的話音不高,但也沒有刻意壓抑,此刻正值下朝的高峰,來來往往的官員無疑都聽到了,當下不禁面色微變,連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曹昂見狀,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憨厚的傻大個喲……
「對了,差點忘了。」典韋似是想起了什麼,目光希冀的看着曹昂。
「世子,咱們去城外打獵吧?好久都沒有活動過筋骨了。」
「打獵?」曹昂一愣。
這倒是個不錯的消遣活動,自從曹操走後,他便一直緊繃着心弦,生怕許都出什麼么蛾子,整日的戒備都快讓他神經了,也沒個能放鬆的地。
他也不是沒想過像個紈絝子弟一樣「整日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可這種事還是想想就行了,否則以如今之亂世,哪一天丟了腦袋恐怕都不知道。
如今聽到典韋說要去遊獵,聽起來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什麼時候?」曹昂笑問道。
見曹昂同意,典韋當即大喜,抱拳道:「在下已經為世子備好了馬,侍衛也盡聽差遣,咱們可以隨時動身。」
「既如此,就容我回家換下朝服,咱們即可就走。」
典韋憨笑着讓出一條路。
「世子請。」
很快,曹昂就騎馬跟典韋回到了司空府,不過典韋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府外等候。
「世子,您真的不打算讓奴婢跟在您身邊嗎?」
董白看着面前的曹昂,貝齒輕咬紅唇,神色着急,那等楚楚可憐的成熟風韻當真是我見尤憐。
但曹昂卻是笑了笑,看着眼前這名身段豐腴的美人兒,輕撫着她的臉頰。
「小白,我這次去的地方不遠,就在城外,況且還有典將軍和百人的護衛,不必擔心。」
「倒是這許都,我一旦出城,一時間城內沒了我們人,讓那些心懷異心的大臣們知道了那還得了?我讓你留下,將校事府交給你,就是為了防止那些有異心的大臣們相互勾結。」
「我不在的時候,你得替我監督他們。」
聽見曹昂如此說,董白只得無奈同意,隨即對着他單膝跪地。
「世子放心,奴婢定不負世子所託,此行奴婢不在身邊,還請世子務必注意安全。」
曹昂笑着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聲道:「你辦事,我放心。」
說完,曹昂便大步的走出了府邸,徒留身後紅着臉目送他離開的董白一人在原地。
「駕——」
隨着一聲策馬聲響起,只見兩匹千里駒眨眼就離開了司空府前,徑直衝着遠方的城外而去。
「世子,末將已經命侍衛們在城門外等候,咱們是直接去嗎?」典韋看着身邊的曹昂說道。
曹昂想了想,「不急,去之前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典韋追問道。
「司馬府。」
說完,曹昂一騎絕塵而去,典韋不敢怠慢,緊隨其後。
很快,二騎便來到了司馬府前。
曹昂看着這個在官員中算不上多麼富貴的府邸,翻身下馬,正準備朝着府內走去時,這時眼角餘光卻突然看見了拴在旁邊不遠處的另一匹馬,當下心生疑惑。
除了他們二人外,今日司馬府難道還有別的客人?
就在這時,只見門口一名小廝飛快的跑了過來,攔住了曹昂的去路。
「不知是誰家的公子?我們家老爺今日說了不見客。」
看着神色還算恭敬的小廝,曹昂玩味一笑,指着栓在旁邊不遠處的馬的說道:「既然不見客,又為何會有客人上門拜訪?」
「這……小的不知,只是老爺的吩咐,小人不敢大意。」小廝模稜兩可的說道。
「哼,當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莫說你們這一個小小的司馬府,就是那皇宮,我家世子又有何去不得的?」
這時,拴好馬的典韋走上前來,怒目而視。
看着典韋如此凶神惡煞,再加上他先前所說的世子,小廝立刻就明白了眼前這個的身份,連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
「啊,不知世子駕臨,還望恕罪。」
「行了,起來吧。」曹昂雙手負後。
「本世子也不願為難你,今日來不是找司馬公的,而是找貴府二公子的,所以不算違背你們家主人的規矩吧?」
「是、是。」小廝連忙點頭,主動讓開一條路。
曹昂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要踏進府內時,腳下卻突然停了下來,重新收回了腳步,扭頭看向身邊的小廝。
「對了,今日來找司馬公的是何人?」
「是當今的國舅爺,車騎將軍董承。」小廝恭敬的說道。
「董承?」曹昂眼中閃過一抹思索的光茫。
這車騎將軍董承可是當今天子最寵愛的董貴人的父親,雖是國舅爺,可同樣也是最堅定的「保皇黨」,一向不滿他們曹家的作為,費勁心思的想要將他們曹氏一族除掉,甚至連日後的「衣帶詔」事件都是他觸發的。
等等,衣帶詔?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