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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個中靈師被氣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暮若清依舊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兒,臉上滿是冷笑,絲毫不在意那個中靈師可以殺人的目光,甚至,還回了一個稍帶着幾分挑釁地眼神。筆下樂 m.bixiale.com
那個中靈師氣得渾身發抖,眼看就要對暮若清動手,一旁的老者卻直接拉住了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道:「不要衝動,他是在激怒你。」
說着,老者便將目光轉移到了暮若清和莫逆行身上,冷冷地道:「那是你們的人吧?你們引開大部分的人,好讓我們措手不及。」
暮若清冷笑,「你想太多了。」
其實承認也沒有多大的關係的,暮若清現在真的就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幾個人殺了,但是怎麼說呢,任務還是要尊重一下的,而且,殤和憐那邊恐怕是遇上了點麻煩。
「呵呵,老東西,你覺得,就算我們聯盟真的要對你們動手,也不至於,速度這麼慢的吧?我們吶,可是一直崇尚着速戰速決的,你覺得我們會拖延到現在,這才動手?」
莫逆行挑了挑眉毛,終於說出了自從來到這裏的第一句話,眉眼帶笑,那是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
老者沒有說話,實際上,莫逆行說的完全沒有問題,聯盟對組織有很多的調查,組織也不是毫無準備的,他們也調查了很多關於聯盟的事情,但是大多數的東西,都探查不到。
不過做出來的一些事情,還是沒有問題的,這裏整片的區域都可以說是目擊者,他對於此時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也是有所耳聞的。
更何況根據傳訊過來的信息,那兩個攻擊者也才僅僅只是兩個人,在加上對方還是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這,恐怕真不是聯盟的人。
就算是要動手也不至於只派兩個小孩子,這是有多看不起他們?還是說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老者垂下眼帘,心裏一沉。
實際上,聯盟對於自己的實力還就是這麼有自信,已經很給面子了,把莫逆行和暮若清一起命令過來了,再加上殤和憐兩個人,這可是目前聯盟最有牌面的陣仗。
莫逆行看着老者沉默下來,就知道對方無疑已經相信了自己說的話,不由得有些嗤笑,果然這群老東西就是沒見過世面,誰說十歲的孩子就不能戰鬥了呢?
不過莫逆行又怎麼會把這種話說出口呢?
看着老者和眾人遺忘自己,趕忙離去,暮若清皺了皺眉頭就要起身,卻被莫逆行一把拉住了手臂。
「莫逆行!你幹什麼?他們可是要去和殤和憐對恃的,我們……」
「不用攔住了,阿暮。」莫逆行眉眼帶笑,笑意盈盈地看着暮若清,「殤這小子,已經成長了很多了,我們呢,還是好好看戲就好。」
暮若清微微一愣,雖然剛才那一瞬間有些氣憤,但是聽到莫逆行的話他還是冷靜了許多的,他垂着眼帘,並沒有掙脫莫逆行的手,只是看着對方道:「是,殤的意思?」
似乎是看出來了暮若清的疑惑,莫逆行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握緊了對方的手臂,或許擁有火屬性能力的人都有這個毛病。
儘管莫逆行剛才沒有動用自己的能力,天生的體溫還是讓暮若清有些不能適應,而暮若清天生的體溫卻讓莫逆行感到分外舒適。
「他們找到齊不惑了。」
莫逆行用一種充滿了惆悵的語氣道,就連暮若清也愣了一下,對於對方將自己摟入懷中居然沒有半點反抗。
「齊不惑……他……」
暮若清的語氣有些複雜,他們都清楚,其實那件事情根本算不上殤的錯,只能說是上天要和殤作對,可是,終究還是因為殤出現了很多的變故。
「好久不見了吧……」
莫逆行嘆了一口氣,摟着有些愣神的暮若清,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親一口,只是看着暮若清的側臉,什麼也沒說。
怎麼說呢……
「那殤……」
此時此刻,暮若清也顧不上,為什麼莫逆行什麼都沒告訴自己的心思了,皺着眉頭看着莫逆行,莫逆行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
「有憐那小丫頭在,或許也能夠給他帶來幾分安慰,我們的安慰,對於他來說是沒有用的。他這個人,可是有夠驕傲的。」
「和你倒是,一模一樣。」
暮若清瞥了一眼莫逆行,現在他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和自己現在的姿勢,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沒關係,他什麼都沒有說,暮若清已經習慣了,不論是對方的動手動腳,還是這個擁抱。
「那麼所以呢?齊不惑給你的信息……」
暮若清穩住心神,看着莫逆行,倒也沒有掙脫莫逆行溫暖的懷抱,只是沉默着把莫逆行在自己腰上不老實的手拍了下去,沉默着。
「……是讓我們不要阻攔那些人。嗯,應該是殤想出了什麼辦法吧。我們呢,就拭目以待好了。」
莫逆行將自己的下巴擱在暮若清的肩膀上,自然而然的摟着暮若清,那雙紅色的眼眸似乎閃爍着光,「所以我才說殤成長了很多嘛……」
「你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殤和憐那小丫頭的安危。」
暮若清淡淡地看了一眼莫逆行。
莫逆行只是笑笑,「有什麼可以擔心的?阿暮,聽說過雙向守護嗎?」
莫逆行笑得一臉燦爛,眼眸之中隱藏這幾份感慨,真是……
至少以後有人陪在這臭小子身邊了。
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旁那人此時此刻到底是什麼心思,暮若清只是皺着眉頭道:「可你別忘了他們也才只有十歲左右而已!你到底要瞞我多少東西。」
莫逆行嘴角的笑意不曾消減,只是笑着看着暮若清,面對着對方的怒氣,絲毫不在意,「阿暮,有一個需要守護的人在身邊,殤那小子,也就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了。」
「……」
暮若清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莫逆行說得話沒有一個字是有錯的,人有了顧慮之後,就不會做出過於衝動的舉動了。
就算是他也看得出殤對憐的在乎,有憐的存在,殤也就不會像之前無數次,自己一個人獨行的時候那麼拼命了。
但毫無疑問,他還是擔心的擔心殤,也擔心憐,「好啦阿暮,你真覺得殤會做出這樣沒有準備的衝動舉動嗎?就算是他獨身一個人時,也不會這麼瘋狂,更何況他身邊還跟着一個憐。」
莫逆行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顧慮,眉眼帶笑,將內心裏面所有憂愁感慨的心緒,全部壓了下去,他不能讓暮若清察覺到哪怕半分,他不能。
暮若清將冷清的視線轉移到了莫逆行那長帶着笑意的臉上,緊緊地抿着唇,死死得繃着臉,似乎想要從莫逆行的笑容之中看出什麼來。
儘管他知道,眼前這人的偽裝向來都是天衣無縫,可是他就是討厭那總是摸不透看不清的感覺,就算他們親密無間,這樣的感覺,還是讓暮若清覺得疏離。
天藍色的眼眸看着莫逆行的眼睛,兩雙眼眸就這麼對視着,他們曾有過無數個像現在這樣的對視,在打架的時候,在敵對的時候,在合作的時候,他幾乎把莫逆行的眼神看了個遍。
可是最最讓他覺得惱火的就是此時此刻對方露出的眼神,和殤經常露出來的眼神很像,卻又不太一樣,但同樣的讓人覺得擔心,覺得難受。
「……好吧,姑且就信你一回。」
暮若清知道的,自己永遠無法從那雙眼眸之中看出來什麼,哪怕莫逆行已經完全接受了他也一樣,那是與生俱來的防備,對於這人世間的防備。
他不是不想要去猜測,不是不想要去理解,但是莫逆行把自己偽裝得太好,掩飾的太好,甚至比殤還要高深莫測的多,暮若清覺得自己做不到。
很累了,他們兩個都很累了,他們一如既往的愛着對方,莫逆行卻放不下對暮若清的防備,這已經成了習慣,暮若清看不透莫逆行的防禦,那太過堅固。
隨便吧。
暮若清這樣想着,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這樣想着了,眼前這人對自己的感情不假,自己也從來就沒有想要離開他的想法,但是那雙眼眸之中的笑意,他覺得自己扒不開來了。
向來做事持之以恆的暮若清放棄了,他真的很疲憊了,和莫逆行在一起並不能說是錯誤,可是和他在一起之後遇到的事情多得出乎他的預料。
僅僅只是想要好好地,和他在一起而已。
暮若清的想法,是很平平淡淡,可就是有那麼一句話,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暮若清還是放棄了,已經無所謂了。
畢竟,他雖然看不透那雙眼眸深處到底是什麼情緒,什麼心思,但是至少他感受得到莫逆行對於他和對於常人的不同。
這樣就足夠了,暮若清從來就沒有奢求過什麼的,莫逆行愛他,他愛莫逆行,就可以了,就這樣就可以了。
暮若清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但是嘴上說着放棄,每每看見那雙眼眸之中的笑意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想要扒開來看一看。
「隨便你吧。」
暮若清道出一句不明所以的話,莫逆行垂下眼帘,遮住了那雙滿是笑意的眼眸,他無奈地笑了笑,果然,還是讓阿暮覺得疲憊了……
他們兩個呢,無非就是不可救藥之人罷了。
「好了,現在咱們也不能當鹹魚,還是要找點事情做的。」
莫逆行笑着眯起眼睛,紅色的眼眸之中還是盈滿了笑意,似乎就沒有改變過。
「什麼事情?」
暮若清冷冷地看着莫逆行,話語眼神和舉動之中,無一不透露着他對莫逆行的想起,但是手一直都沒有推開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己身上的莫逆行。
「精神探測斷了開來,這種情況無非就兩種……」
莫逆行嘴角帶笑。
「你是說……」暮若清冷了冷臉色,冷冷地道:「看來的確是需要鬧一場了。原本以為不需要搞事情的。」
「搞事情倒是真的不用啦……咱們只需要偷偷摸摸的就行。」
莫逆行笑得狡詐,像是一隻正在謀劃着什麼「好事情」得狐狸,哦,還是老謀深算,心黑得像是墨水一樣得老狐狸。
「嘖……聽你的。」
雖然暮若清本人並不是不會做計劃,但是莫逆行的計劃向來都是很完美無缺的,合作過那麼多次了,暮若清居然也就漸漸習慣了這個人的存在,有他幫自己策劃,的確是很方便的事情。
而且這個人的實力和自己也算是不相上下,有一個實力相當,又默契十足足智多謀的同伴沒什麼不好的,就是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喜歡吃自己的豆腐呢……
暮若清冷冷地削了莫逆行一眼,莫逆行笑嘻嘻的,就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幾乎快要殺人一般的眼神一樣,依舊圈起暮若清冰涼的手。
動作自然而協調,做過了上百次,甚至上千次的動作,他又如何不能熟悉?
莫逆行笑着看着故作不耐煩的暮若清,用笑意掩蓋了心底所有的心緒。
精神探測突然斷開的原因,也無非就那麼幾種,要麼就是齊不惑的靈力又不足夠了,要麼……就是齊不惑被人攻擊了,以致於無法使用自己的能力。
暮若清冷下臉來,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接下來的事情上面,儘量讓自己不要在乎,趴在自己身上,絲毫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是個成年人的莫逆行。
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暮若清其實是想要把對方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人摔死的。
但是可能……
果然還是心軟了!
暮若清無語地推搡着某個混蛋,倒也沒有真的把人家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只是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也就沒有繼續說什麼了。
……
「憐小姐,有人來了啊……」
殤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拉着憐靠在圍牆邊上,情緒平平淡淡,甚至都沒有多大的起伏,好像在他眼裏,這就是一件小得微不足道的事情。
「……殤先生,原本的計劃也是這樣吧?」
看着對方冷靜而平淡的樣子,憐用眼教餘光看着對方手臂,上面已經不在滴血,但是傷口依舊深得讓人心疼的。
「是啊……所以說,憐小姐和我還真是有夠心有靈犀的。」
殤眯起了眼睛,周圍的天地靈力瘋狂朝他這邊涌過來,憐同樣如此,不過仗勢比起殤還是小了一些的。
「殤先生的靈力恢復得怎麼樣?」
雖然說殤突如其來的話語,還是讓憐有些措手不及的,但是那麼多年的平靜,讓她整個人的情緒都內斂到了一種毫無波瀾的程度,只有殤過分了太多才會控制不住。
現在,憐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面對殤一些不算太過分的調戲了,嗯,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而且眼下也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
「啊,恢復了大半,而且那些火焰,其實是一直都有在燃燒的來着,所以憐小姐其實大可以放心的。」
殤自然而然地道,淡定地不像是一個孩子,甚至還有那個精力和身旁的憐開個玩笑,「憐小姐你說,莫護衛和莫護衛會不會都會因為咱們兩個的驚天之舉,而感到驚訝啊?」
「殤先生……他們來了。」
憐剛想要說什麼,就看到了已經近在眼前的數十個中靈師,此時此刻,天邊的太陽,已經西下了,眼看就要消失不見,光線居然是有些暗淡了。
憐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者這些一臉凝重的人們,殤依舊笑得若無旁人,一臉的滿不在乎和悠然自得,好像眼前的十幾個人就是空氣,完全不在乎。
那帶着笑意的眼神之中,似乎還帶着幾分挑釁的意味,讓人只覺得心裏堵,暗紅色的眼眸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動。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為首的是在場所有人之中實力最強勁的哪一位,在看到殤和憐的時候,所有人都默契地將視線投向了站在最前方的他,而他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是架子,他還是會擺的。
「憐小姐,他的腿在抖啊……」
殤笑得漫不經心,但是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是心下一驚,他們的腿其實並沒有在抖,但是面對眼前明顯已經受了傷的兩個小孩子,他們就是沒來由地的覺得心驚。
但是,這樣的想法豈不是同樣證實了他們正在害怕眼前這兩個人的事實?這可謂是恥辱,對組織的恥辱,但是這覺得不是自己的錯!
眾人面面相覷,懷疑的目光不斷朝昔日的同伴上大量,即便是在這種時候,面對殤的話語,他們還是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同伴,完全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和自己是同一個陣營的。
殤在心裏面冷笑幾聲,呵,相安無事的時候,就是互相奉承,有事情的時候,就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被這個鍋和我沒關係的樣子,真是……
果然這個組織就算他們不來也沒救了,完全,沒救了。
如果既是核心人員又是基礎人員的中靈師都對彼此充滿了不信任,充滿了懷疑和猜忌,一個人倒台,個個想着如何得利,個個想着自己的利益,那這個組織,吃棗藥丸。
殤嘴角的那抹笑意愈發冰冷,此時此刻,他對於這個組織本來就沒有的好感,已經降到了負數。
憐淡淡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們就像是完全無視了身前的中靈師一樣,若無旁人的聊着天,「是。」
殤嘴角帶笑,「哎呀,你看他們呆愣愣的樣子,是不是很像是呆頭鵝?話說,我們今天晚上,要不要找點鵝肉,嘗試一下?」
好傢夥,這是完完全全的無視,加上**裸的挑釁愚弄了,殤根本沒有在乎有一些人已經開始發黑的臉色,笑着張開了那張萬惡的嘴。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