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這樣的實力也敢來全國大賽丟人現眼啊,不如回家喝茶吧!」
「就是就是,藉此機會和教練一起逃回家豈不是更好?」
雖說松原鳴依在剛才出手救下榊太郎的時候稍稍震懾了一番比嘉中的學生們和知念寬,但是說到底狗改不了吃屎,見到慈郎一局未贏的輸掉比賽,他們仍然送上了自己最真摯的冷嘲熱諷,以此來表達對冰帝的『厚愛』。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嘎吱!
鐵柵欄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比嘉中的學生們聽聞紛紛將目光投射而去,在見到松原鳴依等人魚貫而入之後,他們連連愕然道「你們要幹什麼···」
「冰帝跡部的臨時後援團登場。」
邁着的步子驟然一滯,松原鳴依駐足看向比嘉中那群懵逼的學生們露出危險的笑容,此時的亞久津和宍戶一左一右的站在少年身後,至於柳蓮二和乾貞治則是分散開來,赤澤吉朗與柳澤慎也下意識的挽了挽袖子,而手冢和不二,則是若無其事的插着兜站在了最後方。
場外的跡部等人見狀,也是不由得愣了愣,松原鳴依上前一步,摸了摸鼻子笑道「打了人還要落井下石,你們可真是把臉丟到關東來了啊。」
宍戶將慈郎攙扶起來關切的詢問着,面對松原鳴依挑釁的話語,比嘉中的眾人頓時就怒火中燒起來,紛紛衝着少年喊道「你們算個什麼東西,仗着這裏是你們的主場也不能隨便以什麼同伴的身份進入比賽場地里吧!」
「就是啊,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是冰帝跡部的臨時後援團,還真是敢說啊!」
「嗯?」
場外的跡部聽聞,臉色還處於發愣狀態的他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一旁的忍足和向日見狀,皆是嘖了嘖舌暗叫不好道「惹了我們冰帝的國王,你們要慘咯。」
「卡巴吉···」
這個時候跡部那陰森到了極點的聲音緩緩響起。
「是。」
還不等跡部說什麼,樺地就直接走進場地之中將羞辱跡部的比嘉中的黑皮少年一隻手拎了起來,然後在他那驚慌失措的喊叫聲中,一隻手托舉到了天上!
「哇啊啊!放我下來啊你這個傻大個,要做什麼!」
對跡部出言不遜的黑皮少年生怕樺地這個如小鐵塔一般的傢伙將自己扔出去,不停地在半空中張牙舞爪的掙扎着。
「你們這群小鬼,想干架嗎?」
此時,染着一頭銀白色飄逸頭髮的亞久津雙手插着兜站到了松原鳴依前面,緩緩仰起頭的同時微微向右一偏,陰狠的冷聲道。
「額···」
比嘉中的眾人見到亞久津那一臉兇惡的恐怖樣子,直接被嚇得擺出了少女站姿,那一直在樺地手上掙扎的黑皮少年見狀,也是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群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
「惹惱亞久津可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啊。」
站在後方的不二眯眯着眼睛掩嘴輕笑,旋即上前一步出聲道「雖然我們的人沒有你們多,但是一個頂十個,不過分吧。」
「餵比嘉中的,那麼能說的話,不如在球場上干倒本少爺怎麼樣。」
跡部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他可不需要常青的人為他出頭,身後的忍足推了推平光鏡淡淡道「但願你們的實力真有說的時候這麼兇悍就好了。」
「能跳得高嗎,不能的話還是少說一些沒用的吧。」
向日直接從跡部和忍足身後凌空一翻跳躍進來,飄逸的沙宣秀髮輕輕擺動,笑着道。
「欺負我們的學弟,有問過我們的意思嗎。」
山田多摩露出了標誌性的撇嘴淡笑,道。
小源治連話都沒說,只是插着兜歪頭看着比嘉中的眾人,那副平淡的模樣,比起之前亞久津那股兇狠的表情還要瘮人,與其對視幾秒,都會有着忍不住想將目光拼命轉移開來的衝動。
「全力以赴的上吧,跡部。」
此時,手冢看向跡部,緩緩道。
「哼,那是當然的。」
跡部頭也不回的衝着後方一伸手,隨手將舉起來的黑皮少年像丟垃圾一般丟在旁邊的樺地直接雙手將球拍遞給了前者。
「哇啊!」
黑皮少年重重摔在地上後連忙捂住發出聲音的嘴巴,看着那有着魁梧身材的樺地,此時的他即便感覺全身都要被摔散架了也不敢再朝冰帝的傢伙們發出一點聲音,因為他生怕自己會被再度被舉起來隨手丟出。
接下來進行的比賽是甲斐裕次郎對陣跡部的比賽,面對着甲斐裕次郎,跡部親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從發球線到網前只需要一步,看着那頭戴白紅色鴨舌帽的甲斐裕次郎,他整個人都露出了驚異之色!
哐當!
「15-0!」
「難以置信,居然連跡部都拿那個縮地法沒有任何辦法···」
忍足失聲道,難道說跡部也要重蹈慈郎的覆轍嗎?
「憑我的觀察力竟然無法看清他們的動作,等到有所察覺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網前了。」
跡部緊緊咬牙,然而就在他回想起剛才甲斐裕次郎準備啟動腳步的時候瞳孔卻忍不住一縮,那倒映的身影也是在此刻化為了光點一般深深的印刻在了跡部視線之中!
「原來如此,我已經找到壓制這個縮地法的辦法了,根本就無須看清他們的動作,因為這一招,本身就有很大的局限性。」
五指分開捂在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隨着跡部再度發球,就在甲斐裕次郎準備發動縮地法的時候,前者直接將球又打到了後場,由此一來,正準備使用縮地法的甲斐裕次郎也就不得不待在了底線附近無法動彈,見到自己所想果然沒錯,跡部放棄了第一球發出後下意識會打出的短球截擊,不斷地利用長遠球將甲斐裕次郎釘在底線上!
「這傢伙···打算就這麼一直把我限制在底線上嗎?!」
深知縮地法的優缺點的甲斐裕次郎冷汗直流,雖然和跡部打的有來有回,可是他再也無法像打慈郎那般遊刃有餘,因為一旦不能使用縮地法,自己的威脅性就下降了一半!
「不愧是跡部,頭腦不是一般的好,他似乎找到了限制對方使用縮地法的方法了。」
柳蓮二此時忍不住誇獎道,松原鳴依聞言也是暗暗點頭,不論是原著的佐伯還是現在跡部,他們身為球隊中的關鍵人物可都是帶腦子打球的,的確,縮地法看起來無法防禦也無法擊破,但是在那看似令人感到棘手的外表下,卻隱藏着致命的缺點。
隨着跡部發現限制縮地法的方法,他的比分也和甲斐裕次郎交替領先,從最開始的1-0,到1-1,再到2-1,最後是現在的4-4。
「那傢伙···體力用不完的嗎?!」
甲斐裕次郎見到跡部都沒怎麼流汗的樣子,心中忍不住的說道,雖說自己還能再堅持打個兩三局,但是如果不儘快分出勝負的話,很有可能就要進入搶七局了。
可是跡部似乎並不想讓甲斐裕次郎好過,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的比分也是來到了跡部6-5領先,向日見到這場比賽足足打了一個半小時,有些着急的道「跡部那傢伙到底在做什麼,明明可以6-4贏下比賽,偏偏要耗到這個時候。」
「還不懂嗎,跡部是想讓我們看清楚縮地法的弱點,然後在接下來的比賽當中如此針對。」
忍足看明白了跡部打消耗戰的目的,解釋道。
「不用太擔心了,以跡部的體力,這種7-5的局不過是家常便飯。」
瀧荻之介也出聲安撫着向日。
「gae冰帝跡部!7-5!」
「我們竟然···輸了一場比賽···」
「那個叫跡部的···到底是什麼人物啊···」
比嘉中的學生們見到滿臉大汗疲憊不堪的甲斐裕次郎輸掉了比賽,有些大跌眼鏡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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