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是她小氣,而是楚少主不配。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明明是救他,她卻成了罪人?那日若不及時燒他筋脈,等他全身筋脈被魔氣深入滲透,不僅近他者死,遇到如她這般不講情面的誅魔大能,他必死無疑。
若在凡間世俗,遇到這種被倒打一耙的破事,她或許懶得搭理。可這裏是靈界,是修真界,怎能如此是非不分,恩怨不明?
給他一瓶金木靈露,是她體恤低階修士的不易,而非對姓楚的有所虧欠。
畢竟這靈露源自神木,而神木種子受她神力的蘊養破殼成苗,厥功至偉。等它長成,她要幾瓶靈露還不是唾手可得?不值錢了,才大慈大悲地給他一瓶。
像養神木之類可遇不可求,須長年蹲守方拾得一兩根的,拿給姓楚的做香爐?倒不如做出幾張臥榻給她與諸將天天躺着,好東西留着便宜自己人不香麼?
白帝城的排面,是她這本尊親自到場,那是寶物能相提並論的?還想讓她倒貼?沒門。
「啊哧!」
正在一旁打盹的小狐狸突然打個噴嚏,迅速抬首,警惕一下四周,剛剛似乎有人盯上它家神木幼苗了!來不及多想,咻一下飛入旁邊某人的靈戒里躲好。
遵從本能,才能活得長長久久,順心如意。
坐在一旁佯裝整理山珍、實則偷聽政務(八卦)的林舒一臉莫名其妙:
「它怎麼了?」
「更年期?」元昭隨口應道。
林舒:「」什麼鬼理由?
完全聽不懂的赭百里瞥了這個凡人一眼,「君上確定要帶她還有那白狐一同走?」十足的拖累,他很不看好,「您此行吉凶未卜,讓她們留在桃林更安全。」
「生死有命,若註定要死,她們在哪兒都一樣。」元昭不以為意,「對了,西炎宗主還在沉眠?」
「是。」赭百里道,「我曾去探望,可惜無緣見其真身」
如今,主持宗務的依舊是清塵子真人。觀其神色,並無慌張憤懣之色,想必西炎宗主的傷勢無大礙。頂多力竭沉眠療傷,他睡得越久,反而越有利修行。
「是誰傷的西炎真君?」元昭有點驚訝,「我記得他是渡劫修為」
「從留影石的影像所看,侵擾南禹老祖的是一群邪修,烏合之眾,功法雜亂無章。但為首的是一名魔修,道行與西炎宗主本不相上下,」赭百里瞅她一眼,
「可對方有噬神珠,當年的七寶之一」
噬神珠,但凡西炎真君的修為低一點,其元神必逃不過噬神珠的吞噬。可仙雲宗並非個個都有他的修為,為保護宗里的同門,他被噬神珠擊傷元神。
噬、噬神珠?!林舒當場僵直,目光呆滯。
「噬神珠?」元昭未曾親歷,僅僅詫異,「先是驚魂鍾,後有妖靈幡,現在又出了個噬神珠這七寶聽起來就不像好東西,你們當年那批大神竟無所察覺?」
這太不可思議了。
嗯!林舒哭喪着臉狠狠點頭。不愧是老鄉!三觀鐵正!且智商一向在線!
哈,赭百里笑意微苦,「七寶之前,靈丘已太平數萬年」
她應該懂的,如妖族的年輕人那般,太平日子過久了,大能們不甘於平靜的修真歲月。即便七寶聽起來不像好東西,但為了滿足好奇心,終是鋌而走險。
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惜兵解慰蒼生。
「君上此番出行,能不管的事就別管了。臣觀君上的功法似有傾天覆地之能,等大功告成,即便七寶齊聚亦奈你不何。此刻,我等還是明哲保身為上策。」
這是赭百里返回大荒山前的勸諫,一番赤誠。
正如仙雲宗發現噬神珠一事,堅守秘密不外傳,就是怕引起民眾恐慌。或引起邪修們的覬覦之心,為取得噬神珠而假意對魔修的投誠,在世間為非作歹。
眼下這靈界本就夠亂了,噬神珠的事一旦傳揚開來,白帝城可無力接收蜂擁而至的大批難民。
在雲舟的二層露台,元昭倚欄而坐。百無聊賴地眺望浩渺雲海,感慨萬分:
「登高望遠,誰又能想到,這片看似平靜的雲海之下竟已危機四伏,暗流涌動。你們呀,果然是跟着我更安全。」
一身素雅常服的青鶴、紅藥但笑不語,各倚一邊欄杆警戒四周,打從心裏深以為然。
她們一行人全部換上了平民服飾,荊釵素裙。
儘管原本面容姣好,但人靠衣裝,質樸的裝扮讓三人看起來稍微出彩一些。但在美女如雲、俊男如織的修真界,她們的容色還不夠攝魂奪魄,驚塵絕艷。
坐在旁邊捧杯喝茶的林舒翻個白眼,「你還真不知謙虛為何物。」
嗯嗯,同樣坐在旁邊,用一雙毛爪捧杯的小白狐也默默點頭,淺淺喝了一口,再微微仰起毛臉慨嘆:啊,這才是它前世今生一直嚮往的溫馨寧靜的狐生~。
雲層之上,因網狀結界的隔絕,冬日的高空狂風被削減至輕風拂臉,清爽怡人。
正愜意時,驀然船身劇烈一震!
呼,一道白影光速潛回某人的靈戒躲好。
林舒:「至於嗎?小白呀,你怎麼越來越膽小了?」
老鄉正在自誇「她身邊最安全」的海口,轉眼它就被一個小動靜嚇跑了,這不是打老鄉的臉嗎?
靈戒里,小白不稀得搭理她,四肢緊緊護住它的神木幼苗。
「怎麼回事?」元昭回眸問青鶴。
「似乎有人攔路,」青鶴回答,「要不我下去問問?」
人被撞翻了,不知死活。
不過,能身處高空,且行動自並攔路的必是金丹以上,就算被撞翻跌落雲海也能自保,死不了。
這艘雲船是煉器峰造的,不必人力掌舵,直接貼上要去的地名,它就能自動駕駛直達目的地。若去幾大宗門,直接貼上宗門的大名就能直達,十分便利。
船主只須調整高度,別的可以一概不理。正因如此,前方撞到什麼人,對方是何門何派,船上的人一概不知。
「不用了。」吸取以前獨駛雲舟的教訓,元昭果斷道,「隱身,繼續走。」
隱了身,就沒人能找她麻煩了。
但,雲海之上光如白晝,此時做夢未免太早。雲船的前方再次傳來一道渾厚的質問聲響:
「何方高人,竟擅越我仙盟領空?」
林舒雙手捧着茶杯,縮頭縮腦,悄悄瞥一眼老鄉淡定如常的臉色:
「」
以前可能猜錯了,東東絕非什麼驚才絕艷的悲情男二號,這怎麼看都是大女主光環啊!
一出門便遇賤人,只有遲到的,沒有不到的。
------題外話------
謝謝大家的推薦票、月票和打賞的支持~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