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就在汝陽王一家人無端懷疑的時候,陳昭已經出了大都城的城門,一路南下。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那把金刀當然是他故意亮出來了,目的就是擾亂王保保的視線,讓他把注意力用在朝廷黨爭上去。
畢竟都說王猛的「金刀計」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毒計,無法可破麼。
陳昭依葫蘆畫瓢,也用了一個小小的「金刀計」。
若是答失八都魯和察罕特穆爾這兩家元廷重臣的黨爭提前開始,必將有利於各路義軍起事,自然也方便陳昭行大事。
而那些價值百萬的金銀珠寶,自然都被陳昭收進了空間。
老實說,陳昭並不在乎區區一百萬兩銀子。
畢竟他又帶不到主世界去。
他不在乎金銀,他對金銀沒興趣。
但是他若成大事,若是想打敗朱元璋陳友諒妥歡帖木兒,若是想得到趙敏殷離周芷若黛綺絲,就得擁有強大的政權、戰無不勝的軍隊。
這一切,都離不開錢啊!
把元廷徵收剝削的錢財用來起義逐鹿天下,那真是再合適也沒有了。
不過現階段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陳昭一路南下,過黃河,穿中原,進入江淮地面,卻感覺進了另一個世界,只見田地荒蕪,小小城鎮大都是十室九空,沿途田地盡皆龜裂,田中長滿了荊棘敗草,一片荒涼。甚至路邊時不時臥着幾具屍體,大多肚腹乾癟,雙頰深陷,一見便知是餓死了的。
陳昭心中惱恨不已。
在大都的時候,見到那群貴人錦衣玉食,他只是覺得惱火,想着學那陳勝吳廣劉邦項羽,將這幫貴族盡數推翻,重分田地,再造中華。
可是行到江淮,眼見漢家河山的最核心地帶,竟然是這個場景,他心中的怒火便騰騰而起,此時他不僅僅是想推翻元廷,更想把所有吃人的元廷、貴人、官吏乃至各地大地主盡數剿滅殺戮,均田少稅。
大概是骨子裏深深地刻印着無產者的印記吧!
這一日到了淮南地界的濠州懷遠縣,城外饑荒遍地,城內還算有些人氣,陳昭正打算去一家酒家吃喝一番,游目四顧之間,突然一怔,他看到一處牆角上有白色粉筆畫着一圈佛光和一把小劍,粉筆的印痕十分鮮明,顯然刻畫的時間只在這一兩日,正是峨嵋派呼召同門的訊號。
「那佛光之上,還有一座山峰,正是掌門獨有的信號,那金花婆婆黛綺絲要收拾胡青牛,便召集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把他們弄出稀奇古怪的傷勢,讓胡青牛破戒治療。就算她召集各派門人,也不會用掌門人的信號吧?」
想到這裏,他便依着信號來到一處住宅,想了想,將倚天劍從空間中取出來,掛在背後,徑直上前敲門。
「吱呀」一聲相,大門輕輕打開,一位女子露出臉來,只見她明眸善睞,一張鵝蛋臉十分嬌俏可人,正是滅絕師太門下弟子貝錦儀。
「貝師姐,師弟有禮。」陳昭拱手行禮。
「呀!是陳師弟!」貝錦儀先是一愣,隨即雙眼大亮,脆聲笑道:「快進來!快進來!師父也在呢。」
陳昭隨貝錦儀進了屋,果然見滅絕師太正居中而坐,旁邊還站着另一位弟子丁敏君。
陳昭忙上前行禮:「弟子拜見師父,數月不見,師父功深似海,弟子心中興奮不已。」
「好好地孩子,怎麼這麼油嘴滑舌?」滅絕師太微微一笑,嗔道。
隨即伸伸手:「起來吧。」
「是!師父。」陳昭站起身來。
滅絕師太仔細看了看他,點點頭道:「看樣子這江湖走的,倒也沒受苦,你解決了那批蜀錦,你劉師伯的川蜀鏢局轉危為安,你算是為峨眉派立一大功勞,只是你後來給我傳信,說從西域趕往大都,有要緊事要處理,到底什麼事啊?」
陳昭微微一笑,取出背後的倚天劍,雙手捧着,說道:「弟子為辱使命,已經取回了我峨眉派震派至寶倚天劍!」
「什麼?你已經取回了倚天劍?」
滅絕師太長身而起,大踏步走到陳昭面前,接過劍來,順手拔出。
斗室之內立刻閃出一道華光,滅絕師太細細打量,果然那把從十五歲就隨她左右的倚天寶劍!
丁敏君和貝錦儀見狀,也不由得心中大震,看向陳昭的眼神也是亮亮的。
「好孩子!好孩子!」
滅絕師太大喜,輕輕地拍了拍陳昭的肩膀:「這一功勞,遠在西域之行之上啊!快快坐下,給為師說說,你是怎麼取回這倚天劍的。」
她頓了頓,又對丁敏君和貝錦儀招手:「你們兩位師姐,也來聽聽師弟的壯舉。」
丁敏君笑道:『陳師弟能奪回蜀錦,武功登峰造極,沒想到又取回我峨眉派重寶,當真是厲害!』
陳昭是外門男弟子,而丁敏君是內門女弟子,所以說話之間並無對紀曉芙那般嫉恨。
而貝錦儀這淺淺一笑,看向陳昭的眼神微波流轉,似乎在看珠玉一般。
陳昭笑道:「說起來,這事還要從西域之行開始。」
見三人側耳傾聽,便緩緩開口:「當時我大鬧星星峽,斬殺魔教銳金旗六七十人,終於迫使銳金旗掌旗使莊錚低頭,告訴我那批蜀錦被哈密力的馬賊阿塔衣奪走,又通過馬賊賽卡克銷賬,我便殺入哈密力,劫持了哈密力的肅王兀納失里,逼迫他砍了那些馬賊的人頭,交出蜀錦和賠禮,又從他那裏拿到了蘇巴什佛寺金剛門的骨傷聖藥黑玉斷續膏」
他說到這裏,滅絕師太三人已經悚然而驚!
他以一人大破魔教銳金旗,已經是了不起的舉動,沒想到還能劫持蒙人肅王,還能逼迫對方做那麼多事,顯然付出了巨大的心力。
滅絕師太連連嘆道:「真是辛苦你了,想必是過程艱險,你也九死一生啊!」
貝錦儀不說話,只是怔怔的看向陳昭,突然覺得他猶如金玉一般,不由得心頭狂跳,忙低下頭去。
陳昭接着道:「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出使東察哈台汗國的元廷禮部侍郎孛羅帖木兒,此人是元廷左丞相、太康王答失八都魯的嫡子,和汝陽王府乃是元廷政敵,雙方互相攻訐。這孛羅帖木兒怕被我殺了,便說出倚天劍在汝陽王府的下落,我便饒他一命,潛身去了大都。」
「嗯。」滅絕師太點點頭,道:「他告訴你這個線索,饒他一命也是應該。」
「師父說的是。我到了大都之後,潛進汝陽王府,趁着他們正在練武之際,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從一個武士手中奪得倚天劍,殺了汝陽王府幾個頂尖武士,嚇得他們不敢上前,便從容離開,一路南下,在這裏巧遇師父。」
「我聽聞汝陽王府高手眾多,你都殺了誰?」
「殺的時候沒注意,似乎有丐幫的叛徒啦,少林的叛徒啦,似乎還傷了兩個百損道人的傳人,嗯」陳昭拇指和食指拖着下巴,做回憶狀:「好像還有一個人是魔教的光明右使,似乎是潛伏在汝陽王府當奸細,被我一拳打退」
「什麼,魔教的光明右使?」滅絕師太驚聲道,「你為何不殺了他?」
「人太多了,這小子又專心隱藏,下次遇到,一定殺了。」陳昭語氣雲淡風輕,似乎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然後似乎隨口問道:「師父怎麼會出現在江淮?」
滅絕師太長嘆一聲:「還不是你那個不省心的師姐紀曉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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