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清揚喝酒聊天倒也不覺得無聊,喝完酒自然又是一陣的教學,風清揚將自己的獨孤九劍傾囊相授,林風也學的格外認真,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就這樣,林風在山上呆了三天,因為師娘的腳比看上去還要嚴重一些,直到三天後才好利索,而林風也將獨孤九劍學的差不多了。
「臭小子,獨孤九劍我已經全部傳授給你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勤學苦練總是沒錯的,不要浪費了你這一身天賦。」風清揚看着還在練劍的林風說道。
「風老頭,你真的不隨我去見師娘嗎?你一個人在這兒不會無聊的嗎?」林風勸說着。
「不去,我一個人多自在啊,我看見岳不群那張臉就不舒服,要是真的回了華山派指不定要拉我當苦力呢,哪有現在自由。」風清揚是鐵了心的要一個人過一輩子了。
「好吧,那我以後有時間就過來看看你,陪你喝酒吹牛。」林風無奈只能放棄勸說。
「哎,這就對了嘛,別老想着讓我下山,有時間就來找我喝酒,沒時間你就干你自己的事,這不就挺好的嘛。」
林風又和風清揚最後打了一場,雖然說不分勝負,但是林風知道自己和風老頭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首先招式運用的不夠靈活,而且自己的內力也不夠渾厚,只是已經達到出師的標準,剩下的就需要自己在實戰中慢慢的領悟了。
告別了風清揚,林風還是有些失落的,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也就和風清揚說話的時候可以無所顧忌,兩個人開開玩笑也挺好玩的,風清揚也不是那種比較在乎輩分、身份的老頑固,他更像是老頑童那樣的武痴,只喜歡練武,別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受過什麼情傷,就像老頑童那樣的。
回到他這段時間居住的客棧,已經是傍晚了,林風洗了把臉,正準備去吃飯,房門卻被敲響了,林風打開門就看到了師娘的俏臉,手裏還提着一個餐盒,
「又去找風師叔練劍了?還沒吃吧,我帶來了,快吃點吧。」寧中則走進屋子,自顧自的將餐盒裏的食物擺放在了桌子上。
「師娘,我自己去飯堂吃就好了,哪能勞煩您給我送飯啊。」林風雖然心裏開心,但還是說道。
「我也沒什麼事,腳也好了,去吃飯的時候看你還沒回來,就想着肯定又去找風師叔練劍了,就順便幫你帶回來了,快點吃吧,不然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寧中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給林風帶飯菜回來,可能是為了感謝他前幾日一路背着自己上山來,也可能是為了感謝他給自己的腳按摩,更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對林風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謝謝師娘。」林風笑了笑坐在師娘的對面,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寧中則則看着林風吃飯的樣子發呆。
「師娘,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不用了,你吃吧,我吃過了,對了,這幾天和風師叔學的怎麼樣了?」寧中則找話題道。
「風老頭說我已經出師了,以後可以找他聊天喝酒,劍法什麼的就沒得教了。」
「什麼風老頭,你要叫太師叔,沒大沒小的,風師叔說你可以出師了?」寧中則沒好氣的道。
「師娘,是他自己要我叫的,叫他太師叔他會不高興的,而且他教我劍法,我算是他的徒弟,但是要跟您這兒論輩分的話他又是我太師叔,索性我們就平輩論交,怎麼舒服怎麼來,也沒必要講那些規矩了。」林風解釋道。
「唉,那就隨你吧,當年的劍氣之爭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風師叔不願意回到華山派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你師父似乎也不太想見到劍宗的人,不回來就不回來吧,還好你得到了風師叔的真傳,也不至於讓劍宗的劍法失傳。」寧中則還是一心一意為華山派好的,並不是太在意劍氣之爭。
「嗯,師娘,那我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等我以後有時間再來找風老頭敘舊。」
「嗯,明天回去,我也和你大師兄他們商量了一下,這裏開業的日子定在下個月初八,差不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應該夠了,還有你師父那裏,也應該快要出關了,唉,只是他那個樣子,我實在不知道被江湖同道看到會是什麼反應。」寧中則有些犯愁,這些話就只能對林風一個人說,因為只有他知道岳不群的具體情況。
「下月初八挺好,時間很充裕,足夠通知其他四派了,至於師父的問題,師娘也不必太過擔心,我以前學過易容術,給師傅化化妝,粘個鬍子,臉畫的黑一些,再配點藥讓師傅的嗓子啞一些就基本上看不出來了,至於其他的就說師父最近偶感風寒,身體有些不適也就是了,不是什麼大問題。」林風道。
「這樣真的可以嗎?」寧中則聽後有些懷疑。
「師娘,等師父出關,我們試一試不就行了嗎?」
「可是,可是你師父最近脾氣也變得很古怪,他同不同意還不一定呢,而且,而且他最近各種動作也越來越女性化了,前段時間我還發現他在用我的胭脂水粉化妝呢,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了。」寧中則終於有機會傾訴了。
「師娘,這種變化是我們早就可以預見的,也沒辦法避免,我們也只能隨機應變,而且我們武林中人最後還是要看實力的,只要師父能夠打敗其他四派的掌門,想必他們也不敢再說什麼。」林風只能有些違心的安慰師娘了。
其實他們都明白,只要岳不群出現在眾人面前,是個有心人肯定會發現異常,就算知道岳不群實力強橫,不會在他面前說三道四,但背後說說閒話那是肯定的了。
「唉,希望吧。」寧中則雖然也知道林風這話是安慰她,但是心裏也有一絲僥倖,希望事情真的能如林風所說的那樣。
「對了,師娘,我想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應該對門內的弟子進行一個特訓,把弟子們集中起來,訓練量至少翻倍,加上洞中的石刻劍法,弟子們的實力應該會有一個質的提升,也要讓屆時來參會的人看看我們華山派的實力,不能讓人小覷了啊。」林風忽然有個想法,不過這也是平時看小說,看電視劇裏面的情節。
「特訓?有用嗎?」
「師娘,我們華山派的日子現在過於安逸了,就說那嵩山派吧,左冷禪為什麼想要當那什麼武林盟主,還不是因為他門下弟子眾多,不僅有左冷禪一個高手,還有他座下十三太保,以及眾多的門人弟子,就連恆山派那些尼姑整體實力也比我們華山強很多,說句您不愛聽的話,我們華山現在之所以還能和其他四個劍派並列,那是因為有您和師傅兩個高端戰力,二代弟子除了大師兄之外,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弟子,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淘汰的。」
林風將目前華山派的處境分析了一番,儘管可能會讓師娘更加的絕望,但是不得不如此,總得有一個人說真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