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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喊什麼呢你!」
一看守的士兵猛地往阿布身上狠狠一抽,阿布強忍着不哼出聲來。讀字閣 m.duzige.com
看見爹爹被打,甜酒哭得更傷心了,大喊道:
「不許你們打我爹爹!不許你們打我爹爹!」
幾位看守的士兵將目光轉向牧凡,牧凡背上背着甜酒,甜酒看見爹爹被打情緒瞬間不受控制,哭的相當厲害。
婦人則是傻站在一旁不敢出聲,她知道這些御林軍就是惡魔,就是閻王爺,誰得罪了他們都不得好死。
如果這時候她也開口了,阿布就更危險了,所以她趕忙捂住甜酒的嘴巴,不讓甜酒發出聲來。
唔唔唔……
甜酒壓根意識不到情況相當危險,被阿娘這麼一捂,臉上的淚水更多了。
幾位御林軍盯上甜酒趕忙跑了過來,像這種亂喊亂叫的百姓,他們必須要狠狠收拾,這樣才能起到震懾人心的作用。
兩名有些高大的御林軍直接來到牧凡身前,牧凡臉色一冷,這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小姑娘你剛剛亂喊什麼呢?自己掌嘴!」
看見凶神惡煞的兩個御林軍,甜酒再也不敢大聲哭喊,將小臉緊緊的依偎在牧凡的脖子上,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兩位大人,甜酒他還小不懂事,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她吧,我現在就帶她回去!我現在就帶她回去!」
「晚了!你們膽敢來這裏搗亂,就註定你們今天的死期,你們三個誰也跑不了,全部給我死在這。」
開口閉口就是你們死在這兒,這時候就連牧凡別有些不爽了,怒聲道:
「有什麼沖我來,別嚇着孩子,這不關她們的事。」
「喲,臭小子還想逞英雄?既然你想逞英雄,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巨大的拳頭朝着牧凡的頭打了過來,牧凡趕忙閃躲開來,冷哼一聲,以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兩位人高馬大的御林軍。
「吁~」
兩位御林軍狠狠一扯戰馬的脖子,戰馬直接立起高高的蹄子,蹄子的方向正是牧凡的腦袋,他們想用戰馬活活踩死牧凡。
甜酒被嚇得臉色蒼白,一時間連聲音都叫不出來,小時候死死抓住牧凡的脖頸,她已經想像出二人被踩成肉醬的模樣。
「滾!」
一聲怒喝,牧凡直接發動兩道劍氣,劍氣輕輕一斬,馬腿的前蹄直接被斬落下來。
失去了前蹄的支撐,兩名御林軍直接從馬背上落下來,摔得灰頭土臉。
其他的士兵看見這邊出事了連忙過來,一時間牧凡三人被團團包圍。
「你們這些刁民膽敢反抗,我看你們是活夠了!坐在馬背上的將軍狠狠一拍馬屁股,戰馬瞬間跑了過來。」
將軍抽出一條紅色的長鞭,狠狠一抽,地板上的一塊石頭直接被打成碎片。
鞭子朝着牧凡的頭部襲來,許多看戲的老百姓趕忙閉上眼睛,他們壓根不敢想像牧凡三人的慘像,得罪御林軍的沒有一個能好好活着。
「給你們臉了是吧」,牧凡有些震怒,這些士兵一個比一個還要蠻橫。
牧凡一隻手緊摟着甜酒,一隻手發動了進攻,他將鞭子狠狠一握,輕輕一扯,甩鞭子的將軍連人帶馬,被牧凡一把扯翻。
牧凡將大腳踩在將軍的頭上,冷漠無情的樣子仿若一尊殺神,順手把剛剛抽他的鞭子掉換位置,隨即再狠狠一抽,剛剛用來抽他的工具變成了抽別人的利器。
「啪」
一鞭子牧凡便把腳下這位將軍活活抽死,盔甲都被活生生抽的裂開。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我出手」,牧凡繼續發動進攻,他對於這種肆意屠殺百姓的士兵沒有半點好感,所以也不會有半點留情。
對於這些惡魔,最好的辦法就是變得比他們更惡,比他們更魔,但凡他們有一絲良心也不會隨意就這樣對百姓出手,仙兒說的沒錯,對付黑暗的辦法就是自身化為黑暗,暴力是解決問題最方便最快捷的辦法,當然了這也要足夠強的實力做支撐。
沒有實力就意味着你不能鏟奸除惡,你想改變這個世界,上天就會賜予你力量,當然了前提是你心要向善。
「殺人啦!」
看戲的百姓沒想到牧凡這麼殘忍,數百士兵被他屠殺殆盡,沒留一個活口。
鮮血把集市的大街染的通紅,甜酒目睹了大哥哥無情殘暴的一面。
牧凡殺這些人簡直就像殺雞屠狗一樣隨意,他現在沒有半大心理負擔,不存在給惡人留情,給惡人留情就是給善人作惡,拯救惡人的最好辦法就是送他們回娘胎。
牧凡輕輕幫阿布解開繩子,阿布看向牧凡的眼神中帶有惶恐,牧凡比那些士兵還要可怕,畢竟剛剛那一幕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
「叔叔你不要害怕,我不會隨便亂殺人的,剛剛那些人他們都該死,我現在給你解綁。」
雖然牧凡這麼說了,但是阿布還是很害怕,沒辦法換做任何人都是一樣,自認為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青年,沒想到是一個人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雖然牧凡殺的是惡人,但是在這些百姓心中,牧凡就是一頭惡魔。
牧凡也知道很難和這些百姓解釋,不過他只求做事問心無愧,既然做了,就不會再去多想。
這個道理還是落仙兒告訴他的,人做事要麼做,要麼不做,不能說做了一點點,做完又後悔。
殺一個惡人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既然都這樣,為了公平起見,全部都殺了吧。
牧凡幫阿布解開繩子後,輕輕將甜酒從背上放下,捏了捏小丫頭的臉,牧凡歉聲道:「對不起甜酒,剛剛哥哥殺人了,你會不會害怕啊。」
早在牧凡殺第一個人的時候,牧凡就將甜酒拍暈,甜酒只看見了牧凡殺第一個人,不過已經很血腥了。
甜酒一直不說話,看得出來她真的嚇壞了,此時的牧凡仿佛又回到以前那個人畜無害滿臉笑容的領家大哥哥。
「哥哥甜酒不怕,哥哥殺的是壞人,壞人該殺!」
「對,甜酒乖,哥哥剛剛殺的都是壞人,如果哥哥不殺他們,壞人就會欺負更多的好人,甜酒能理解哥哥對嗎?」
「嗯,甜酒理解哥哥,如果哥哥不殺壞人,壞人就會把阿爹帶走,甜酒不怪哥哥。」
「真乖!」
摸了摸小丫頭的頭,牧凡扶起一邊癱軟在地的婦人,像這些沒有後台,沒有權勢的普通百姓是最可憐的,給人欺負了也只能當做不知道,牧凡有義務幫助他們。
牧凡的做人原則是這樣,他願意幫助別人,願意替天行道,但是他不會刻意的這樣去做。
凡是在他修煉生涯中所遇見的不公,他會儘量去幫助,凡是在他生命中所遇見的惡人,他都會出手去剷除。
他還沒有那麼大的義務每天替人主持公道,遇見了就幫,沒遇見那也只能說不關他的事。
「感謝公子出手相救,阿布一家感激不盡!」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剛剛的她真的嚇壞了。
「沒事的阿姨,我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向我道謝,再說了,叔叔也是為了我去集市買酒才被別人抓,我理應擔有責任。」
阿布的臉自從被救下後一直不好,比他剛剛被捆綁的時候還要難看,他好像在思索着什麼,時不時偷瞄一下牧凡,嘴裏不知念叨着什麼。
「小伙子,你別管我們了,你快跑吧!你殺了這麼多人,朝廷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派軍隊追殺你,你得跑遠點啊!」
「叔叔你不用擔心,朝廷奈何不了我,我們先回去吧。」
牧凡雖然不知道朝廷是什麼,不過他能分析出來應該不強,不然也不可能會四處抓些男丁充當軍隊,這樣的實力撐死也就和以前地球上那些古代國家一樣。
那樣的國家,別說他,隨隨便便來一個元嬰高手都能屠國,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這幾天他倒是要留在阿布家看看風聲,他怕責任連帶到阿布家,到時候他人走了,阿布家肯定要被朝廷當做同夥抓走。
「唉!」
阿布沉沉地嘆了一聲氣,早知道這樣,他寧可被朝廷抓走,現在事情鬧大了,他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牧凡很能理解阿布的想法,畢竟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對於修煉者的可怕完全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牧凡能隨隨便便殺死像剛剛那樣一萬個的軍隊,那他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擔心了。
「甜酒上來,哥哥接着背你!」
「好!」
小丫頭一下跳到脖子上,牧凡輕輕一摟,一行人準備回家。
牧凡帶着甜酒剛走回家門的時候,一大群村民就圍在村頭等着看熱鬧,他們都知道阿布家的當家被人抓走了,此時他們想看看阿布家的孩子回來沒有。
看見牧凡脖子上的甜酒,一些村民不解道:「這男的是誰啊?怎麼會和阿布家的甜酒在一起,難道說是人販子,聽說阿布被抓走了,想把小甜酒帶走。」
就在眾多村民準備衝上去問個清楚的時候,兩個身影跟了過來。
「是阿布,還有阿布的老婆。」
「阿布!是阿布回來了!阿布沒有被抓走,大家快來看吶!」
一青年小伙子高聲大吼,許許多多村民都像看戲似的跑出了家門,被御林軍抓走還能活着回來的,阿布是第一個。
牧凡沒有理會看戲的村民,這些村民大多都很麻木,他沒有半點好感。
並不是所有村民都像阿布家那樣熱情淳樸,許多村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純純粹粹的行屍走肉。
阿布和婦人低着頭沒有理會看戲的村民,許多村民開始對牧凡上的甜酒指指點點,有些人甚至開始議論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