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斷腸草這麼多種斷腸草,那丫頭能有本事解開嗎?」
就在魏府對面一家乾果鋪子的後院裏,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和木寶慶站在一起朝着魏府的方向觀望。筆硯閣 m.biyange.com
而他們身旁地面上,躺着一個身着靖王府下人衣着的女子,此時已經沒了任何生息。
「斷腸鈎吻酷似忍冬,既然那女的聰慧過人,應該明白其中深意。」這是一個警告,也是挑釁。
「將軍,那魏忍冬與靖王府世子關係不一般,若是靖王府插手查」木寶慶對靖王府還是心存幾分畏懼的,靖親王可不是個好惹的,現在又多了個深藏不漏的郁世子。
被稱為將軍的男子冷哼一聲,側身瞟了木寶慶一眼,「靖王府又如何?遲早要除了,這裏妥善處理了。」
若非現在還不能確定魏家手裏究竟有沒有他們要的東西,哪還會留到現在,不過一個婦人,殺了便殺了,靖王府查又如何?能翻騰出多大的浪花,最多查到自家頭上,正好藉機打開靖王府這個缺口,世上沒有攻不破的城池,靖王府亦是如此,那慕容景瑜再不濟也是靖親王的兒子。
木寶慶點了點頭沒再多言,轉身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瓷瓶,扒開瓶蓋朝着地上的屍體傾倒,不過片刻功夫,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極其難聞的氣味,剛才還完好無損的女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腐蝕,最後成了一攤血水和一把枯骨。
就算靖王府找到這把枯骨也認不出來了。
帶着面具的男子嫌棄的擺了擺衣袖,魏忍冬幾次三番的壞事,是個不安分的,也是個隱患,現在還不能確定東西在不在魏家,若是真進了靖王府怕會壞大事,毒死她娘總要安分些,那魏忍冬是魏家唯一的獨苗,若有什麼東西,遲早會交到她手裏,所以還的留她些日子,等找到那些東西,或者確定不在魏家,到時候一個不留全殺了。
當年要不是魏家多事
不過靖王府那個世子還真是挺看重那個魏家丫頭的,魏府周圍到處是暗衛,那丫頭每次出去也有人暗中護着,要不然哪用這麼費勁。
枯骨就地掩埋,上頭種上花草,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木寶慶知道,將軍在這逗留這麼久,是想確保萬無一失,將軍辦事素來謹慎。
只不過他調的斷腸毒將軍大可放心,雖然不及孫先生的毒厲害稀奇,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解的。
木家祖上,可是以毒起家的。
誰能想到,四大醫藥世家的木家,祖上是專門研習毒術的高人。
木家最擅長的醫術其實是毒術。
這斷腸毒並不稀奇但是簡單好用,立竿見影,不過一個懷了身子的婦人,說不定這會已經沒了。
木寶慶收拾好現場,將瓶子仔細收好,這些年,他也不是第一次幹這事。
不過這次他真不知道將軍是怎麼讓靖王府這丫頭下的毒,他只提供了毒。
這個乾果鋪子,如今也算是城裏的老字號,生意卻不怎麼樣,因為這鋪子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魏家,這麼多年了,魏家或許都不知道,有人花這麼大心思,幾十年如一日的盯着他們。
而這鋪子的幕後東家就是他們木家。
「多久了?」
木寶慶心裏低頭默算了一下,「快兩個時辰了!」
面具下,男子眉頭一皺,「就是普通的鈎吻之毒一個時辰也差不多了,你確定給的毒沒問題?」如果魏家的當家夫人死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般大費周章的殺一個婦人,除了給那壞事的臭丫頭一點教訓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藉此探出靖王府在魏家周圍的那些暗衛,最近魏家動作頻頻,他們的消息卻遲緩了不少。
若不把這些人揪出來,對魏家的暗中觀察就失去了意義,
這麼一件小事,他不希望出什麼問題。
另外,老孫追着靖親王的腳步去了西北,若是老孫那邊成事了,靖王府這邊就要一舉成事,現在就要摸清楚靖王府的底細,那個慕容郁蘇藏得太深了,算是個意外,這個麻煩也必須儘快解決,要不然早晚會出大事。
木寶慶心裏也直犯嘀咕,按說早該解決了,怎麼還沒動靜。
現在魏府里安插的人都被清出來了,要探個消息也比較麻煩。
「按說是無解的。」木寶慶忐忑的回了一句。
「按說?!」對方語態明顯變化。
「將軍,這斷腸毒別說一個有孕在身的婦人,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熬不過兩個時辰,要在兩個時辰內配置出能解此毒的解藥,不是在下自負,就是孫先生怕也無能為力。」他也不知道裏面究竟什麼情況,但是木寶慶可以肯定他的毒沒問題,這點自信木寶慶還是有的。
那將軍對木寶慶也算是了解的,若是連毒都弄錯了,他也不配坐在醫藥大家家主的位置上。
只是魏府周圍有靖王府的暗衛,他就是身手再好也不敢冒然靠近,更不敢派人靠近,在京都藏了這麼多年,萬一在這露了首尾得不償失。
「若是人沒死,你的毒沒問題,那就是咱們都小瞧了魏家那個丫頭,行了,這裏讓人盯着,一有消息,立刻傳信,還有入宮甄選醫女的人選你定下之後告訴我一聲,我會讓人在宮中安排妥當,記住,若是你選的人沒有幾分聰明伶俐就別送進去了,我再給你安排人選,放心,只要你一切聽從大人的,木家的榮華富貴少不了。」
本來可以用立刻斃命的毒,選擇這毒,一是怕投毒的丫頭脫不開身熱麻煩,二是想試試魏家的深淺。
對男子來說,麗娘不過一介不起眼的婦人,一條命無足輕重,只不過是用來探路的石頭,扔出去能水花最好,若是沒成,他也不會再為此投入太多精力,再找別的機會就是。
不過這毒要是真讓忍冬解了,往後恐怕要重點關注了。
「將軍放心,在下明白,一切以大人的大計為重。」
「明白就好,行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耽擱了,魏府繼續盯着,真是邪乎了,一個年僅十來歲的小丫頭,當真有如此本事?還是說魏家父子藏拙了?」
男子說完沒再停留,最後看了一眼魏府的方向悄然離去。
院子裏就剩下木寶慶,看了四周一眼,朝着前堂走去,誰也不知道,在這院子裏還埋了一具枯骨。
木寶慶也一樣想知道,魏府現在究竟什麼情況,那毒真的解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