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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續搖搖頭。
「原本聽說此人後,我還以為是靈氣復甦後,天地所青睞的天驕,沒想到竟然是洞天福地大能巨擘轉世之身。」
大能巨擘對於李存續和納蘭玉景兩人來說,着實太遙遠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嘴裏說的大能巨擘,真實力量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陳禪道「現在就去把蒲留仙的事傳播出去吧,既然他們想利用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合情合理。」
「是,先生,李家來到關外後收買了不少大媒體,我現在就讓家族子弟將蒲留仙的事通過小道消息散播出去。」
當然是得通過小道消息,官方通道是決不允許落在修行界的手中的,神州高層對此明文禁止,誰敢觸犯霉頭,肯定是有多狠的手段就用多狠的手段。
因為這關乎話語權的爭奪。
神州高層不允許話語權落於他人之手。
「對了,先生,李家內部似乎存在幾位洞天福地的修行者,要不要把他們找出來?」
李存續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家內部的問題,雖說他復甦過來後一半的時間都在渾渾噩噩,卻並不代表,他不知曉李家內部出現的種種問題。
李存續不像是納蘭玉景,察覺到一個問題,馬上去解決,他是慢慢積攢着,等到合適的時機,一舉滌盪乾淨。
納蘭玉景好奇看着李存續,笑道「原來你是知道李家內部的問題的。」
「哈哈……納蘭老兄,李家的事如何能瞞過我的眼睛?比如納蘭家的事,莫非可以瞞得了你嗎?我們活了那麼多年,這些子孫後代的小動作怎可以欺瞞我等?」
「嗯,李家的事,希望李兄快刀斬亂麻,據我估計那處山海小殘界,會有極大的變故。」納蘭玉景輕聲道。
邏輯問題。
之前兩人尋思着尋找山海小殘界的天心果,服下後用以療養自身,現今陳禪傳授給他們更為珍貴的術法,天心果和這術法相比,根本不能比。
天心果是一次性的天材地寶,吃了後,就沒了。
術法卻能實實在在的增強他們的實力,還能當做家族的傳承,使得家族優秀的家族子弟,修煉起來,會更加的拉開其他修行者一大截。
家族子弟強了,家族強盛,他們的地位亦能愈發的穩固。
那些里寫的,實力強大以後,不需要勢力了,簡直一派胡言。
除非到了一個人就能縱橫天下的程度,否則,依舊得需要勢力來充盈自己的力量。
洞天福地的修行者來到人間那麼多了,他們可或多或少聽說,饒是洞天福地的大能巨擘,照樣十分在乎自己的勢力。
別說他們了。
沒看到先生也在不斷拉攏勢力到自己身邊嗎?
還是那句話。
一方有難、八方來援,前提是你得有支援的本錢。
孤家寡人一個,哪會有八方的援助啊?
「極大的變故?」
李存續眯了眯眼,「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將洞天福地安插到我身邊的宵小給揪出來。」
「先生和納蘭兄暫且稍後,我去去就來。」
李存續說完就去做。
推開門。
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等他走後。
納蘭玉景悄聲說道「李存續是用殺洞天福地修行者的行為,證明自己的忠誠。」
陳禪輕聲道「是啊,連他們的人都殺了,意味着李存續和他們一刀兩斷。」
「怕就怕,李存續是給我們演戲。」
「先生,蒲留仙恰好出現在李家的高樓大廈下,此事我覺得疑點頗多。」
納蘭玉景皺着眉頭說道。
他們剛想來李家,蒲留仙就站在底下守株待兔。
「疑點頗多?這裏面的彎彎繞繞你想不明白嗎?」
「啊?」
「真要有人泄露我們的行蹤,也是你納蘭家的人。」
陳禪笑道。
納蘭玉景陡然愣住。
旋即咬牙切齒。
「納蘭德生!!!我待你不薄,為何出賣於我!!!」
納蘭德生就是在納蘭玉景的別墅內,為陳禪和他上菜的老者。
「先生稍待,我也去去就來。」
納蘭玉景的臉面掛不住了。
趕緊起身離開了此地,回納蘭家的落腳點誅殺叛徒。
誰能想到,作為納蘭家核心中的核心,納蘭德生竟然會背叛。
陳禪幽幽嘆了口氣,這便是洞天福地的手段,他們總會用誘惑的手段來蠱惑於人。
你不需要靈石,就為你提供你正想要的天材地寶。
什麼,你連天材地寶都不想要?
那好,我們洞天福地的女子,給你挑選一位當做道侶,並且送給你一本上乘雙修之法。
哦,你不在乎道侶,你也不想雙修。
更好了,我們會跟老祖們申請讓你聽大能巨擘講道的機會。
要明白,大能巨擘講道,機會十分的難得,聽一次,勝過十年修煉。
若是從講道中有所領悟,興許當場就能突破境界。
什麼?你連聽大能巨擘講道都不想要。
好吧,我們知曉你在乎自己的子嗣,你倘若不跟我們合作,反正我們躲在暗處,有的是法子令你們的家屬痛不欲生,他們不幸的下場,悉數怪罪於你,全是你不答應與我們合作產生的後果。
好,你真的鐵骨錚錚,油鹽不進,說一千道一萬,皆不同意和我們合作。
對不住了,你得死,我們會偽裝一番,讓別人認為你是意外死亡的,我們去找一位合作者了。
納蘭玉景御風半空,臉色越來越難看。
出現一個納蘭德生,也就是說,納蘭家還有其他內部蛀蟲沒有找到。
「唉,我敗了李存續一招啊。」
等到李存續將李家內部的蛀蟲殺乾淨了,乾乾淨淨的回到待客廳。
只見陳禪,未見納蘭玉景。
稍稍想了一下,頓時明白納蘭玉景幹什麼去了。
「如何說呢,納蘭家看似鐵板一塊,水潑不進,但是納蘭家的子嗣太過急功近利,和納蘭玉景一個脾氣,什麼事一會兒都等不了,必須馬上做好才行。」
「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啊……」
李存續嘆氣做到陳禪的對面,低聲詢問「敢問先生,納蘭家出事之人是誰?」
「納蘭德生。」
「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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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此人在納蘭家非常位高權重嗎?」
「回先生,納蘭德生除了納蘭玉景和納蘭家現任家主之外,算得上一號人物,並且修行資質極好,頗得納蘭玉景的喜愛,納蘭玉景對此人,就差將壓箱底的功法也傳授給他了。」
李存續嘆道「納蘭玉景說起蒲留仙時,我就懷疑是不是納蘭家的人,泄露給了洞天福地了消息。」
「他能醒悟過來,其實不算晚。」
陳禪起身。
「現在電話這麼方便,有事電話聯繫。」
「先生,您讓我們何時動手?」
陳禪突然笑了「這場大戰不需要你們動手。」
「啊?!」
「我需要你們處理戰後的事情,我會竭盡全力控制大戰的規模,不波及附近的百姓,待我將山海小殘界內部的鬼東西以及敢朝我出手的洞天福地修行者清理一遍,你們配合關外司天,壓制群山大妖和想打秋風的修行者。」
「我明白了。」
「此事你轉告給納蘭玉景。」
「是先生剛想到的嗎?」
陳禪站在落地窗看着外面,現代都市的景致千篇一律,在關外最北端的大城市所看見的城市畫面,實際上與泉城沒什麼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生活在這座城市的百姓,方言口音特別的讓人覺得有感染力。
陳禪說道「不錯,原本我尋思着讓你們隨我參戰,可見到你們現今的戰力,算了吧,等你們修養好身體再說其他。」
「我現今擔憂納蘭玉景即便趕回去想解決內部蛀蟲,是不是納蘭德生的對手。」
李存續道「先生放心,納蘭玉景一定具有充足的把握,不然,他絕對求助先生的。」
…………
納蘭玉景回到了別墅。
怒氣沖沖的推開門。
納蘭德生坐在原本屬於他的位置上。
房間內的牆壁上掛着天材地寶當做裝飾品。
靈石當做燈光照明。
納蘭德生古井無波,滄桑的面目,平靜的猶如秋天落地地面的火紅楓葉。
在納蘭德生的旁邊,一左一右,站着兩位年輕人。
他們是納蘭家引以為傲的天驕。
視作今後家主的接班人。
可是,如今他們站在了納蘭德生的身邊,不管不顧怒火沖銷的納蘭玉景。
當看到這幅畫面。
納蘭玉景就明白了納蘭家究竟發生了何事。
「原來,你們全都背叛了我。」
納蘭玉景呢喃自語。
充斥滿胸膛的怒火頃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試問,他還有什麼可生氣的呢?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到頭來發現,自己才是那個異類。
家族內部的其他人,早早選擇好了陣營。
當所有人投靠洞天福地的時候,叛徒不是別人,就是他納蘭玉景。
納蘭德生緩緩開口,一字一句「老祖,你為何背叛納蘭家?」
「我……」
納蘭玉景瞬間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代表納蘭家問你呢!老祖!!!你為什麼背叛納蘭家?!!!」納蘭德生再一次開口。
納蘭玉景攥緊了雙拳,雙眼瞬間通紅通紅「我殺了你們這些不肖子孫!」
「殺我們?呵,儘管殺吧,老祖!現如今,納蘭家上下包括家主全都站在我們一邊,既然老祖想殺,那就殺吧,我倒想看看,殺到最後,誰還來服侍老祖。」
納蘭玉景忽然有點想哭。
他經歷過許許多多的磨難。
從未有如今這般的無助,縱然他最為艱難的時候,也有家人陪伴在身邊,陪着他一塊度過磨難。
這下倒好了。
他和自己的子嗣走到了對立面。
「老祖怎麼不說話啦?」
「想明白了嗎?」
「想明白的話,老祖請隨我和洞天福地負荊請罪。」
「他們明確告訴我了,倘若老祖悔過自新,願意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老祖,請快告訴我您的答案,否則,您就不是納蘭家的老祖了。」
「納蘭家從來沒有您這樣不修德行的老祖!!!!」
最後一句話,納蘭德生近乎吼了出來。
那是壓抑在他心裏的火。
自從天地靈氣復甦,納蘭玉景漸漸清醒,納蘭家的發展就走向了另外一條路。
這讓家族裏的很多人不適應。
但沒辦法,誰讓納蘭玉景是血脈上的老祖,又保留下來金丹境初期的境界。
唯有怯弱的遵從。
其實,納蘭德生等這一刻等了許久。
大家都在默默等待着老祖犯錯。
只要老祖犯錯,他就不是納蘭家的老祖,或者說,納蘭家就能將這位老祖高高束起,做起事來不必瞻前顧後。
納蘭玉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你們知道,不和先生走在一起,對於納蘭家是怎樣的災難嗎?」
「我們知道。」
一位年輕人開口。
「老祖,不跟先生走在一塊,以先生的為人,他絕不會殺光納蘭家人的。」
「而得罪了洞天福地,他們真的能出來,將納蘭家犁庭掃穴。」
「另外,洞天福地有的是靈石和天材地寶,成為洞天福地的自己人,納蘭家的子弟,今後修行,不會缺靈石,也不會缺珍稀的天材地寶。」
「老祖您看看自己的客廳,掛在牆上的天材地寶,哪一件不是洞天福地送給您的?」
「誰會料到,老祖當初說了那麼多好話,全都不作數,那個先生來了,老祖瞬間就背叛了納蘭家。」
納蘭玉景臉色漲紅。
他這次真的是氣的。
說話的年輕人,為納蘭家的天驕,是他親口說的,再過三十年,納蘭家家主之人興許就落進他手這句話。
另外一位年輕人不甘示弱,緩緩說道「老祖,如今天下的形勢就是洞天福地佔據上風,不必去管先生做出了何等驚世駭俗的大事……」
「只要拍賣行仍然是洞天福地的人在掌管,神州修行界就會是掌握在洞天福地手中。」
「誰敢反抗洞天福地,他們就能讓誰瞬間陷入眾矢之的。」
「莫非老祖連如此簡單至極的事情都看不明白嗎?」
「我不相信,或許先生給予了老祖什麼難以拒絕的東西,但是請老祖想一下,憑藉洞天福地雄厚無比的底蘊,洞天福地難道給不了老祖相等或者更好的東西嗎?」
納蘭玉景真的體會到了那種氣抖冷的感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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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失望。
真真切切無比的失望。
先生讓納蘭家駐紮關外,配合關外司天。
就這一點,洞天福地就給予不了。
看着好像沒有什麼油水。
往深處想,現今司天是承載着大運,納蘭家沾上一點這天地大運,對於自身的發展有着無盡好處,是多少靈石、天材地寶都換不來的。
當然,納蘭玉景並沒有告訴他們。
所以,他打算暫時壓下內心的怒火,和他們講講道理。
「你們知道嗎?先生傳授給我了一種術法,此術法不只是我修煉,還會讓你們得到想像不出的大好處。」
「放心好了,此種術法,洞天福地或許有,但一定不如先生的術法。」
納蘭德生皺緊眉頭問道「為什麼?」
「你們知道蒲留仙嗎?」
「聽說過,蒲留仙是關外年輕人一代最厲害的人物。」
旋即,納蘭玉景就將如何遇見蒲留仙,蒲留仙是怎樣跟先生交戰的,其中說了什麼話。
裏面的邏輯是,既然蒲留仙為洞天福地大能巨擘轉世,而先生輕而易舉就擊敗了他,那麼先生的來頭有多大呢?
在場的人不是傻子,瞬間聽明白了納蘭玉景想表達的關鍵意思。
納蘭德生臉上悉數都是驚駭。
他萬萬想不到,傳的神乎其神的先生,真實的背景,比傳說還要離譜。
「先生答應了,納蘭家只要好好在關外做事,就能功過相抵,並且駐紮在關外。」
「老祖糊塗啊!先生讓納蘭家駐紮在關外,這豈不是一種另類的放逐!」一位年輕人忍俊不禁的喊道。
納蘭玉景頓時指着他「閉嘴,年輕人懂什麼!這是你們可以插話的嗎?」
納蘭德生霎時恍然大悟。
眾所周知,先生和神州司天走的極近。
既然先生要納蘭家駐紮在關外,豈不是說,納蘭家能夠打入關外司天內部,成為其一股十分重要的力量?!
要知道如今的關外大地格外的廣袤,比在京城和其他修行世家內卷強多了。
並且,神州司天幾乎相當於修行界的武林盟主,納蘭家再如何的強大,也不可能和司天抗衡,乃至出現一點一滴對抗的念頭都不行,自取滅亡。
現在愈來愈貼近無比遙遠的古時了。
人間必然會出現人王。
或許人王早就出現了,就在神州政府。
那麼,順應大勢,理所應當的取得無盡好處。
比投靠洞天福地,逆勢而行,好的多。
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老祖,先生真和您如此說了?」
納蘭玉景冷哼「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幹脆利索的投靠先生?」
「唉,我等老祖的子嗣,依舊是小輩,不如老祖想的長遠。」
一位年輕人忽然說道「老祖,我們就如此輕易的捨棄掉京城了?」
納蘭玉景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就是一巴掌。
年輕人被打懵了。
緊接着就聽到納蘭玉景的怒喝。
「你是蠢貨,還是蠢貨啊?!!!」
「納蘭家駐紮在關外,難道憑藉自身的威望,就不能留一部分當個分家在京城留守?」
「或者,我親自坐鎮京城,你們到關外謀取更大的發展,豈非一舉兩得?」
「事情是死的,腦子是活的,這般對我納蘭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你們這群豬腦子,怎能做的出來逼宮這件事的?不怕我真殺了你們?」
兩位年輕人齊齊跪下,頓時鼻涕眼淚一塊出來了「我們糊塗,我們糊塗!求老祖饒命!求老祖開恩!!!」
眼下都是演戲。
真正的癥結解開了。
納蘭玉景不會真箇殺他們,他們也不會真箇求死。
一切都是給納蘭玉景一個台階下,順便利用他們此舉,明明白白告訴納蘭家其他人,老祖做的決策是對的。
納蘭德生猛地朝自己臉上扇了幾巴掌。
「和司天走的近,即便陷入眾矢之的又如何?難道他們還能置司天為紙老虎,真真和我們死戰嗎?我不相信,我見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猛人,見過豪氣叢生視死如歸沖陣的猛將,也見過秉持一股浩然之氣斬殺妖邪的儒生,唯獨沒有見過,逆勢而行,還能存活下來的蠢貨!」
納蘭玉景慢悠悠說道。
落幕了。
最終仍舊是他掌握住了納蘭家的大局。
生生將漸漸渙散的心,重新擰成了一股繩。
「你走吧,死罪能饒恕,活罪卻不能饒恕,從今以後你就不是納蘭家的人了。」
納蘭玉景嘆了口氣。
納蘭德生並不沮喪,只是問道「老祖,我該去哪裏?」
「關外司天,憑藉你半步金丹,且接近金丹境的實力,在關外司天定然能做出一番事來,記得聽從周玄意的命令,不要有一絲一毫的忤逆。」
「遵命。」
納蘭德生離開了。
而五體投地的兩位納蘭家天驕,卻是清楚,老祖此舉正是一箭雙鵰的手段。
一是不殺納蘭德生,讓納蘭家內部不會出現大波瀾。
二是順坡下驢,令納蘭德生提前進入關外司天,好給納蘭家接下來在關外的作為,做個鋪墊。
昨晚這一切,讓兩位納蘭家天驕代他將今後的路,告訴其他納蘭家之人。
納蘭玉景自己重新回到了李存續的客廳。
先生走了。
李存續飲着茶,安靜等待着納蘭玉景的回來。
「先生呢?」
「走了。」
「先生走之前說什麼了嗎?」
「讓我們不必參戰,幫關外司天處置好剩下的事就行。」
納蘭玉景細細想了一下,嘆了口氣,坐在李存續的旁邊。
一言不發。
「你啊,就是對家族子嗣太好了,我知道你說我心軟,實則你才是嘴硬心軟的那個人。」
「我納蘭家的子嗣真是太愚蠢了。」
「無妨,他們沒經歷過咱們那個年代,自然願意相信花言巧語。」
「說真的,我差點說髒話,縱然洞天福地不賣給我們靈石、天材地寶又會怎麼樣?和司天買啊,司天有的是渠道收購靈石、天材地寶。」
李存續給納蘭玉景的茶杯添水。
「你覺得先生一個人,真的能戰勝他們嗎?」
「其實,先生已經戰勝他們了。一些事,一步錯、步步錯,再無挽回的餘地。」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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