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入夜,祁家別墅外。道友閣 m.daoyouge.com
「就是這裏?」張十一指着別墅對身旁的交通警察問道。
「沒錯,長官,祁大川議員就住在這裏。」交警點頭哈腰地回道,在法術的作用下,他把張十一當成了上司。
「行了,你可以走了。」張十一一揮手,目送交警離開後,將懷中的靈杵和靈鑔摸出來,一手一個碰在一起緩慢的開始摩擦,在法力的作用下,一圈圈人類無法察覺的聲音擴散開來。
好半晌,什麼事都沒發生,也根本沒有回應,張十一微微皺眉,自語道「難道搞錯了?罈子不在這裏?還是說惡魔已經脫困逃離了港島?」
「不行,我要上門親自聞一聞。」張十一做下決定後,四下瞥了瞥確認沒有人,實際上他的感知非常肯定的告訴他沒人,只不過出於某種羞恥的心態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幾米的助跑後,在牆上微微接力,好像肥豬一樣的重的他就和老鷹一樣蒲扇而起,眨眼間便抵達二樓的陽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輕巧落地。
這就是輕功的奧妙之處!
「沒人。」張十一瞪大眼睛看了看陽台裏面漆黑的書房,確定裏面沒有任何氣息後,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有問題!」他鼻子抽了抽,淡淡的邪氣湧入他的鼻子,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那罈子絕對來過這裏,不過已經離開很久,而且惡魔也沒有出來,還被封印在罈子裏。
張十一躡手躡腳的推開一點書房的門,在縫隙中觀察着外面。
走廊的燈開着,樓梯那邊有人在說話——
「討厭,明晚你的獎勵沒有了。」女人的聲音。
「別這樣嘛,誰知道你今天例假,見紅了我也來不及啊。」男人的聲音。
「祁大川。」張十一目光一凝,剛才說話的男人已經走上二樓,正是祁大川,而他身邊的女人噗……
張十一捂住鼻子,鼻血止不住的流淌,祁大川身邊的女人穿着近乎透明的薄紗,連上面兩個點和漆黑的一片都完全能夠映入眼帘,老婆死後已經禁慾十幾年的張十一怎麼頂得住。
「誰?!」祁大川大喝一聲,不看旁邊已經將自己身體遮掩起來的梅寶,一邊大步朝着書房走過去一邊道「臭小子,竟然連這種事你也敢偷窺,你是不是……額?」
張十一兩隻手交替擦着鼻血,訕笑道「那個,祁大川議員,我是來幫你驅、驅邪的。」
「報警!」
……
第二天中午。
陳戎正坐在店裏整理自己身邊的事情,事無巨細,所有認識的人,見過的人,經歷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全部都通過黑羅剎的神牌儲存起來,甚至他連自己的記憶都用開天之力儲存里一份放在神牌里。
這算是進入副本渡過漫長歲月前的準備,他其實挺怕自己經過漫長的歲月後將自己的一切淡忘,那時候他還是自己嗎?
至今為止他也才活了近百年而已,放在千年之中也就是不到十分之一,那一千年的時間完全足夠將前面一百年的全部吞沒。
陳戎真的不想放棄現在珍視的一切,可沒有足夠的力量他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也保護不了身邊的人,隨着他的力量增長,知道的越來越多,野心也就越來越大。
如果是剛剛穿越那段時間,他就算知道有人要試圖侵佔港島,也只會一聲不吭的跑路。
如果是認識了幾個朋友後的他,會告訴朋友們一起跑路。
如果是已經事業有成的他,大概率會把這件事鬧大,找能管來的,或者乾脆投向大陸,讓祖國發動社會主義鐵拳來解決這件事。
唯有現在——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本可以』,陳戎不想在這種他本可以的情況下放棄,前面的任何一種選擇都必定要犧牲一些,他如果能將一切扼殺在阿修羅界之中,那麼什麼事都不會有。
陳戎不是聖人,可在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時,他也不會吝惜。
「叮鈴鈴」
「餵?」
「阿戎,有一個嫌犯吵着要見你,你來不來?」
「嫌犯?」陳戎微微一怔,問道「他做什麼被抓的?」
「深夜闖入祁大川議員家裏,還是個偷渡客。」
「偷渡客,闖入祁大川家裏……」陳戎神色有些微妙,「等等,我馬上就到。」
半個小時後,警局、審問室。
「張十一先生?」陳戎坐到胖子的對面,笑道「我就是陳戎,聽說你找我?」
「陳先生,我在祁大川那裏知道你買了那個罈子,那罈子裏面有一個惡魔,如果不小心處理的話,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張十一面色鄭重地說道。
「先不提那個,先說說你怎麼會被抓住的?」陳戎真的有點憋笑,電影裏張十一被抓是各種機緣巧合,可現實中他怎麼又被抓進來,明明有法術傍身,這一見面就知道眼前的胖子少說得到幾十年的道行,可以說冠絕港島的茅山法師,而且還精通武功,按常理來說,怎麼都不可能被抓啊。
張十一面不改色道「陳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個罈子額……」
陳戎亮了亮法力,見這胖子不說話了,道「我們也算是同道中人,那罈子有問題,裏面的惡魔我很快就要搞定了,讓我們說回一開始的話題,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張十一沉默良久,面色由紅潤到蒼白,從蒼白到發綠,這讓他怎麼說自己是被一個女人破了心理防線,完全失神中又被女人和祁大川追着打,拖到警察到來,他也沒處可跑了,人家都是帶槍的啊,思索良久,最後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乾乾巴巴道「呵呵,呵呵,沒想到陳先生也是修行界的同道,那我就不擔心了。」
「好了好了。」陳戎擺擺手,也就不為難他了,正色道「張先生接下來準備做點什麼?」
「回家。」張十一用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喉嚨里掙出兩個字,他現在一秒鐘都不想待在港島了,已經有同道知道自己被政府抓了,丟臉丟大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