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今晚他的收穫還是很大的,不止拔了幾棵琉璃草還見到了鄭雪松。燃武閣 m.ranwuge.com他沒想到的是鄭雪松竟然好男風,山莊裏住了好幾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子。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林慶耀的親信竟然出現在了玉鳳山莊。鑑於林慶耀的特殊身份,他仔細聽了一耳朵,發現林慶耀早就跟鄭雪松有勾結,他們竟然想從鄭雪鬆手裏買些琉璃草。
他不知道林慶耀買琉璃草的目的是什麼,不過這東西的危害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竟然賊心不死繼續沾染,看來還沒有記住當初的教訓。
聽林慶耀親信的意思他們這次購買的數量還挺大,光定金就交了一萬兩。
他知道林慶耀手裏還有些錢,但沒想到還能奢侈到買這麼貴的琉璃草。他覺得這背後肯定有見不得人的目的,看來得找人好好盯着他,省的他出么蛾子。
他派出的暗衛陸陸續續回來。今晚他派出了十個暗衛去了十個溫泉莊子,其中有五人提到他們在莊子裏見到了琉璃草。
看來京郊種植琉璃草的人比他想像的多。他眉頭皺的死緊,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這幾個莊子種了這麼多琉璃草明顯是為了賺錢。看來他得好好查查這幾個莊子,看他們賺錢是為了自己揮霍還是為了其他目的。
第二天他又開始忙碌起來。一直到初五他才帶悠悠回到忠勇王府。
初五晚上有宮宴,本來他不想帶悠悠參加,甚至還提前跟林慶輝打過招呼,沒想到他竟然用聖旨的形式命令悠悠一起進宮,這讓他非常不爽。
程悠悠知道自己被林慶輝聖旨點名後心裏問候了好幾遍林慶輝的祖宗。她對他更加反感,覺得他真的特別討厭。
自從他給自己賜婚開始她就不再把他當成曾經一起共患難的朋友,如果不是為了忠勇王府的安全,她都想找他來一頓好罵。
「我已經給皇后娘娘傳遞過消息,她今晚會派親信宮女跟着你,朝霞和晚霞也會隨身跟在你身邊,你不要害怕。」蘇寂跟程悠悠在皇宮分開時說道。
程悠悠帶着兩個女衛去了安排好的宮殿。殿內已經來了很多女眷,都是權貴人家的女眷,其中還有龍都舊朝的四大世家,東城的金家,南城的王家。北城的吳家,還有西城珍寶閣的鄭家。
這四大世家在龍都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當初為了拉攏他們林慶輝真費了不少力氣。
這是新皇登基後第一次邀請世家女眷參加宮宴。足以彰顯對他們的重視。
看到這些女眷們華貴的衣裙耀眼的頭飾,想到他們莊子裏種的那些害人琉璃草,程悠悠覺得十分諷刺。
這些人就是不管國家存亡百姓死活的蛀蟲,難道他們以為昭國完了他們能夠全身而退嗎?真是夠蠢!
「明柔郡主,奴婢叫玲瓏,皇后娘娘吩咐奴婢跟着您。」一個長相俊俏的宮女過來施禮道。
看來陳秀雲怕她不了解形勢特意派了宮女過來幫她。程悠悠對陳秀雲非常感激,點頭道:「替我謝過皇后娘娘。」
玲瓏微笑點頭,然後請她到指定的座位上坐好。她的的座位挨得陳秀雲的皇后座位挺近,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陳秀雲開始忙着應付那些女眷,讓她有事就問玲瓏。
「皇后娘娘讓奴婢告訴您務必小心茹妃和梅妃。」玲瓏在一邊提醒道。
「皇后娘娘是不是聽說了什麼?」程悠悠詫異的問。
「茹妃傷了臉到現在也沒好,聽說她在宮裏大發脾氣叫囂着要報仇。」玲瓏點到即止。
茹妃毀容的事肯定跟忠勇王有關,她報仇肯定會找忠勇王府報仇,程悠悠首當其衝。
「茹妃傷了臉還不消停,看來很閒。」程悠悠撇嘴。
她覺得秦明月純屬自作孽不可活。好不容易有了重生的機會安安靜靜享受榮華富貴多好,偏要出來作妖。
她跟蘇寂都沒有對不起她,她當初的出手簡直莫名其妙。
「梅妃怎麼回事?」她追問道。
「梅妃那邊暫時打聽不到什麼,不過她的父親梅子路來了宮裏幾次,肯定不是見梅妃那麼簡單。」玲瓏說道。
「樹欲靜而風不止。」程悠悠將敲着種植嘟囔了一句。
梅妃不會善罷甘休在意料之中,畢竟蘇寂殺了她弟弟。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會如何對付她們。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對於梅妃這種潛在的敵人真是有些頭疼。
直覺梅妃比秦明月難纏很多。秦明月只是小肚雞腸心胸狹窄,梅妃則看起來溫婉背後陰沉,如果她想害人,簡直防不勝防。
「還有一件事,皇后娘娘還有十幾天就要生了,她想請忠勇王看在陳將軍的面子上護持一二。」玲瓏低聲說道。
「這件事請皇后娘娘放心,忠勇王會安排。」程悠悠做出承諾。
其實不用看陳其浩的面子蘇寂也會幫陳秀雲。畢竟她跟自己關係不錯,還數次維護,他們都很感激她。
以前覺得陳秀雲做事有些驕縱不夠討喜,後來跟她接觸多了才發現她很耿直,有情有義,她願意幫她一把。畢竟她當皇后和太后對她跟蘇寂都有好處。
她知道陳秀雲的日子很不好過。林慶輝的不重視,宮裏的壓抑,其他人的嫉妒都讓她寸步難行。
特別現在她身懷有孕,背後還不知有多少人盼着她出事,她現在肯定沒有安全感。除了她父親,大概她最相信的只有蘇寂了。
本以為秦明月臉還沒好不會過來,沒想到她竟然蒙着面紗來了。整個宮殿只有她帶着面紗,看起來非常奇葩。
秦明月給陳秀雲見過禮之後坐到了程悠悠對面。她直勾勾的看着程悠悠,眼神特別不善,好像弄得她毀容的是程悠悠一般。
程悠悠毫不客氣的跟她瞪眼,還故意揭她傷疤:「茹妃娘娘,您這臉怎麼了?」
秦明月沒想到她竟然有臉問到自己的臉,當時氣得臉都青了,握着手絹的手攥的死緊,差點將桌上的碗給丟過去。
她這張臉針灸了一個多月依然沒有半點恢復的痕跡,她快恨死了。
林慶輝已經好久沒有到她的宮裏去,她幾次拉下臉請他他都沒有搭理,讓她特別沒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