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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在這個娛樂至死,顏值既是正義的年代,她要是毀容,她的一切都將被毀。筆神閣 bishenge.com
白嬌嬌眼瞳一縮,滿臉驚慌拼了命要躲開的那一刻,一道黑色身影猶如天神下凡那般出現在她面前,一雙有力的臂彎緊緊地抱住她將她護在懷中。
下刻,她就聽到一聲壓抑着痛楚的悶哼聲。
鼻息間,熟悉如冬天雪花般清冷的雪冷香是蕭書景身上獨有,白嬌嬌抬眼就看到他漆黑眸中凝滿痛苦。
「悶葫蘆……」她呆呆的低喃出聲。
女侍者一看有個男人護着白嬌嬌,她手裏托盤一丟轉身就逃跑。
驚恐的李靈在看到白嬌嬌被蕭書景保護,她忙說:「蕭書景,你照顧好嬌嬌。」
說完,肥胖的她拔腿追上去,嘴裏不停大喊:「你別跑!來人啊,來人啊。」
蕭書景額頭滿是冷汗,口罩下的俊容蒼白如紙,眸子裏是遮掩不住的痛意,他喉結滑動悶哼一聲。
「悶葫蘆……」白嬌嬌驚慌失措的看着蕭書景,他這麼高冷的人感到痛,那一定痛極了,是硫酸嗎?一想到硫酸這兩個字她牙齒都在打顫,「我帶你去醫院,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沒事的。」
「不!」蕭書景氣息不穩連帶聲音都在發顫,他鳳眸深邃中帶着痛楚,「你參加酒會,我自己去處理。」
「不行。」白嬌嬌慌亂拒絕蕭書景,她能夠察覺他抱着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更在發抖,她忙說:「你現在這情況必須要去醫院。」
蕭書景痛意的眼眸帶着堅決,他聲音低沉沙啞:「不!」
「你這人怎麼這麼倔?」白嬌嬌一聽蕭書景拒絕自己頓時很氣憤,然後她動作極其小心生怕一個動作弄疼他的輕推,「你放開我,我扶你去醫院,只有醫生才能治療你。」
蕭書景的呼吸明顯粗重,他在白嬌嬌話後放開了她,同時他一個轉身就要走。
這刻,白嬌嬌清楚看見蕭書景的雙手抖個不停,他連走一步都極其的痛苦更是身形不穩,特別燈光下她清楚見他後背濕了一大片。
「蕭書景!」她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他,然後抬手就去解他的領帶,她焦急的說:「你必須把衣服給脫掉。」
「不行。」蕭書景抬手抓住了白嬌嬌纖細的雙手,此時他看到她眼裏的痛意知道自己捏痛她,他立刻鬆開她就見到她雙手已經被他捏的烏青,他眸底帶着一絲自責又氣促對她說:「是稀硫酸,如果我脫掉衣服會掉一層皮。」
當白嬌嬌聽見硫酸二字,她唰的一下子眼淚凝滿眼眶,心裏刀絞的痛。
要是這硫酸潑自己臉,她不止掉一層皮,她整個人生都被毀掉。
她從未想過這麼危險的時刻,會有人用身體保護她,自幼失去母親的她見慣人情冷暖,她被靈姐感動過,但靈姐陪伴她很多年。
但蕭書景與她在一起沒幾天,他用命護着她,他讓她心間充滿暖意和心痛。
因為她沒被毀,可他受了嚴重的傷。
「你……你不要去醫院,那我……那我現在該怎麼幫你?」她慌亂的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水,我需要大量的水。」蕭書景低低喘息,他看着白嬌嬌擔心又驚恐的神色,特別是她眼裏凝滿的淚水,讓他眸底閃過一道心疼,啞聲安撫她:「我沒事,你不用為我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白嬌嬌眼淚終於滾落,他為她受傷,說不擔心怎麼可能!
「你別說話。跟我走,我知道哪裏有水,我有專門化妝室,裏面有淋浴。」她攙扶着蕭書景帶着他去自己的化妝間。
蕭書景望着白嬌嬌緊張他的眼神,他眸中帶着複雜卻划過一道柔意任由她扶着自己。
這刻,一處陰暗的角落白小蘆親眼看到白嬌嬌被一男人保護,她氣的滿臉扭曲。
「白嬌嬌這婊、子竟然躲過去!」她低聲咒罵,下刻她拿出手機語氣惡狠狠怒道:「你派的賤貨連硫酸都潑不好,你現在去把她殺了,要是捉到活口我倒霉你全家都得死!」
她掛斷電話剛轉身要走就看到自己身後站着一位身穿黑色套裙,一雙眼睛銳利又高雅的女人。
「媛……媛姐……」她頓時心虛的看着面前媛姐。
「你背着我去害白嬌嬌,知不知道這件事一旦鬧大我跟你一起倒霉。」媛姐臉色冰冷盯着白小蘆,她語氣鋒利斥責:「是你爸爸懇請我,我才帶你進娛樂圈,你不要給我惹事生非。」
白小蘆被媛姐給當面拆穿臉色蒼白如紙,但媛姐在娛樂圈是第一經紀人資源充足,只要捧自己絕對會比白嬌嬌紅,雖然她不屑媛姐但也沒敢頂撞。
「對不起媛姐。」她立刻道歉。
媛姐眼神陰狠盯着白小蘆,稍許她才斂下眼神沉聲問:「你讓人潑硫酸的時候有沒有把監控給毀掉?」
「媛姐放心我派人毀掉攝像頭,剛剛那一幕不會拍下來任何不利畫面。」白小蘆聽了一怔之後急忙解釋,然後又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道?我等好多天了。」
「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你必須處理好。」媛姐眼神狠毒看着白小蘆說的意有所指,又說:「現在白嬌嬌起訴遲蘭心熱度這麼高,根本不適合宣佈你出道,所以等她熱度降下來再給你安排。
白小蘆懂媛姐讓她殺掉這次有關潑白嬌嬌硫酸的人,這樣她才安全,而她謀劃這麼久的完美計劃不會出事。
但是想到白嬌嬌,她氣的咬牙切齒,這賤人連她出道都擋着她,遲早她要一刀刀將白嬌嬌活剮!
「還愣着做什麼,今晚你還是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你害白嬌嬌不會參加酒會,所以我給你打好關係,你好好表現爭取早點搶走她卡地亞的廣告代言。」媛姐冷冰冰說完就走。
白小蘆急忙跟在媛姐身後離開。
這一刻,另外一邊白嬌嬌走的偏僻小路帶着蕭書景來到化妝間。
因為太急,她早就全身熱汗淋漓,臉上的妝容早就花掉讓她跟鬼一樣。
但她不在乎這些,她在乎的是蕭書景。
她將門反鎖將手提包隨手丟在一邊,然後她騰出一手直接伸進蕭書景的西褲口袋想幫他拿出手機。
但是,她的手當即就摸到一處偏硬又長條的東西,她一怔,而她瞬間感到他全身一僵。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