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沒有劉琤松在旁邊幫忙出主意的雲凌萱立即慌了。
放在往常,劉琤松會很淡定地跟她說沒事,他會處理。
然後她也就可以安枕無憂,但是從昨天她回到宮裏,就沒見過劉琤松,甚至連他回來了沒,她也不知道。
不得不說,雲情悅的隨手之舉,卸掉了雲凌萱極大的助力。
因為發生了那件事,雲凌萱下意識地不想面對劉琤松。
想到那件事,她忽然升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有種空虛想要被填滿的感覺。
雲凌萱的神遊被屬下喚回,她不耐煩地說:「那人還有說什麼嗎?」
「啟稟殿下,除了清點人數,陛下還要求所有人上交身份令牌。」
雲凌萱的手一下攥緊,她知道,雲若舒這是要確認身份了。
現在她唯一想知道的,是被送到雲若舒跟前的人是死是活,如果是死的,她還能狡辯來洗清自己,如果是活的,那她就要想着怎麼讓那幾個人不把自己給供出來了。
想着雲若舒沒有讓人來拿她,說明那幾個人可能還只是被知道了身份,但還沒把她給招出來,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雲凌萱這麼想着,立即起身去找雲若舒。
她想過雲若舒可能會震怒,但是等她見到了雲若舒,卻發現沒有她想像中的反應。
她小心翼翼地詢問雲若舒是不是親衛隊出了什麼事情。
雲若舒揉了揉額頭,端莊美麗的臉龐上帶着睡眠不足的睏倦,道:「今日清晨,有人撞見一對私通的男女,兩人很機警地逃脫了,不過那男的身上掉落了一樣東西,被撞破的宮人撿到,呈到了我這裏。」
雲凌萱沒想過會是這樣的事,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擔心她那幾個失蹤的侍衛。
不知道這是雲若舒有心安排的,她埋怨起了那個私通的侍衛,把她給連累了。
雲若舒一直觀察着雲凌萱的反應,在她鬆了口氣的時候,便認定事情果然是跟她猜測的那樣,這個雲凌萱開始不安分了。
沒看到雲若舒眼中閃過殺機,雲凌萱道:「那等小事不勞母皇費心,萱兒必定查出是誰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必定嚴懲不貸。」
「這是小事?膽敢在宮裏廝混,這人把本宮放在哪裏?眼裏還有沒有本宮?身為皇儲親衛,本就應該以皇儲的安危為第一要務。不但擅離職守,還**宮廷,這樣的人要是繼續待在你身邊,天長日久,近墨者黑,我怎麼放心讓這樣的人守衛你的安全?」
面對雲若舒嚴厲的言辭,雲凌萱連連稱是,大氣不敢出。
那邊去清點的人也很快回報,說少了六人。
這下,雲凌萱頓時頭皮發麻,只有裝作才想起來,道:「如果是那六個的話,之前我把他們調配給琤鬆了,至於琤松讓他們去了哪裏,我沒有過問。待我去問了琤松,再來回稟母皇。」
這時,雲凌萱慶幸她謊稱劉琤松為了照顧她病了,想來雲若舒也不會讓個還在病榻中的人立即趕過來。
至於劉琤松要想什麼辦法把那失蹤的六個人給糊弄過去,那就看他的能耐了。
果然雲若舒沒有讓劉琤松過來當面對質,只是對雲凌萱說:「你們小夫妻彼此信任坦誠是好事,但是有些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權利可以下放,卻不能不清不楚。如果對自己身邊的人尚且不清楚,還怎麼能夠管理那麼多的政務?」
聽到雲若舒句句不離繼承的事,雲凌萱惶恐之餘也是心下暗恨,總是拿能不能繼承皇位這事來恐嚇她。
不過現在被以為是御下不嚴,總好過被雲若舒知道她去對付雲情悅。
雲凌萱這麼想着,卻不知道,雲若舒知道不見了六個人,想到的,卻是雲凌萱還有更多的事情瞞着她。
「那幾個外出的就先不算,所有在編的這些,暫時交由御林軍管轄。那個私通的人務必揪出來,正好梳理一下,也順便整頓整頓。等御林軍把他們再操練好了,再給你派過去。」
雲凌萱一聽這話,臉色頓時極度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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