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吳氏在裴醒山面前,一直都是一隻溫順的綿羊模樣。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裴醒山還從未見過她這般氣勢迫人的模樣,一時不由得怔住。
而且,這樣的吳氏,非但不減半分美貌,反而更生出一種令人心旌動搖的吸引與魅力。
裴醒山心底生了些癢意,腦海里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浮現起兩人還未和離時,那些溫存時光。
可惜,對方現在可已經不是他的妻了,由不得他肆意妄為。
裴醒山重新集中精神。
在朝堂上混跡多年,他自認在口才上,絕不可能輸給吳氏。
他冷哼一聲,道:
「所謂無風不起浪,你若是和那無名保持距離,外頭也不可能流言滿天飛。
可惜,你的一個不自重,怕是要毀了孩子們的所有努力。」
被曾經真心所愛之人說『不自重』,吳氏竟也毫不生氣。
因為裴醒山帶給她的失望實在太多了。
每一次她需要他的時候,他都不在,直至她心死。
現在,裴醒山在她眼裏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一個陌生人,不值得她再付出任何東西了。
哪怕連情緒,都懶得再施捨給他。
吳氏甚至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
「的確是無風不起浪,不過,我與無名公子乃是正常來往,並沒有外人說的那般齷齪不堪。
而且,嘴長在別人身上,我也管不住,只求做事問心無愧就好。
至於孩子們……我的事,從不瞞着他們。
他們也希望,我身邊,能有一個關心我、愛護我的人陪着我,共度餘生。」
這話什麼意思?
嫌他不夠關心她、愛護她?
……好吧,他對她的確不夠關心,不夠愛護。
但是,他給了她國公夫人的位置,給了她名分與榮光,這還不夠嗎?
裴醒山還想再說什麼,吳氏卻是扭頭,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然後站起身,道:
「如果國公大人想跟我談的是這件事,那我該說的已經說盡,再沒什麼好說的了。
多謝國公大人的茶水款待,告辭。」
說罷,抬步便想離開。
裴醒山下意識的道:
「且慢!」
吳氏回頭,看了他一眼,淺淺笑道:
「天色不早了,若是繼續和我這『不自重』的女人呆在一起,恐怕也會影響國公大人的名聲。
畢竟你我非親非故,若是被人知道了,還不知要怎麼說閒話呢。
國公大人如此愛惜名聲,總不會想讓那流言再起一次吧?」
這話說的當真是夾槍帶棒,將裴醒山諷刺過她的全都一個不落的還了回去。
自認為自己的口才比吳氏強的裴醒山,也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吳氏覺得再待下去也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畢竟,跟一個不理解你的人聊天,說再多也是無用。
見那女人當真要走,裴醒山猛地站了起來,衝上前去,張開雙臂,攔在了吳氏的面前。
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放柔聲音道:
「文英,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吧,莫要再執迷不悟,被那男人迷了心智。」
硬的不行,他就來軟的。
文英是吳氏的名,可惜兩人在一起那麼多年,裴醒山也沒叫過幾次。
就連在兩人親熱時,裴醒山心裏想着的,也還是另一個女人,怎還記得她姓甚名誰?
吳氏看着面前男人那一臉深情的樣子,卻只覺得十分好笑。
在一起時冷麵以對,分開之後,又何必惺惺作態?
她輕嘆了一口氣,道:
「我執迷不悟也好,被人迷了心智也好,都與國公大人毫無干係。
既已和離,還望國公大人莫要再插手我的事了。」
怎麼,這是變相承認了她的確迷上了那個叫無名的野男人?!
否則的話,她怎會軟硬不吃、還一味的忤逆於他?
壓抑許久的怒火瞬間被全部點燃,其中,還夾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妒火與谷欠火。
裴醒山猛地抓起了吳氏的胳膊,強硬的拖着她往屋裏走去。
吳氏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奈何女子的力氣不如男人,加上裴醒山又是習武之人,抓她簡直就跟拎小雞一樣毫不費力。
「國公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吳氏憤怒質問,裴醒山卻是聽而不聞,直接將她壓在了桌上,動手便開始粗暴的撕扯起她的衣服。
吳氏張嘴就想喊救命,卻被人一巴掌蓋了她的嘴,屋內一時只聽的桌上的茶器因桌子的晃動而發出的瓷器碰撞之聲。
忽的,裴醒山長嘶一聲,猛然倒抽了一口涼氣。
收回自己捂在吳氏嘴上的手一看,就見掌心鮮血淋漓,已經被人咬破。
他瞪向吳氏,吳氏也正在惡狠狠的瞪着他。
雖然他們曾是夫妻,然而他們已經和離,如今已是陌生人,裴醒山憑什麼這麼對她!
然而,她越是這副堅決不從的樣子,越是激起他心底的征服之欲。
趁着他稍一愣神的功夫,吳氏猛地推開了他,扭身就想往外跑。
裴醒山冷笑一聲,眼疾手快的將她抓回,為了懲罰她的不聽話,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低頭便欲要吻上去。
就在此時,忽聽『嘭』的一聲巨響,因心煩而被裴醒山關緊的窗戶被人撞開,一道黑影如疾風般,從窗外掠至房內。
待看清房內情形之後,那黑影眸光一厲,毫不客氣的將裴醒山一腳踹開。
然後攬住吳氏,飛身一躍,又從窗戶跳了出去,幾個起落間便不見了蹤影。
裴醒山被踹的跌倒在地,捂着側腰,痛的說不出話來。
來人的武功絕對不在他之下。
不僅出腳的力道又狠又猛,來去也是十分迅速,令他根本反應不及。
看身形,卻並不像是裴梟然,普通的手下也不會有這麼高的武功。
莫非,是那個來路不明的野男人無名?
裴醒山又氣又惱,然而對方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他也只能恨恨的錘地泄憤了。
「你……你怎的來了?」
行至一處安靜的偏僻角落,借着街邊遙遙灑來的燈籠微光,吳氏一眼便認出了救下自己的人是誰。
那人一身夜行衣,臉上還蒙着面巾,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然而,那始終未曾摘下的銀制面具,卻是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