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天地間,有一大部分龍運,不知所蹤!」
洛陽皇宮的大殿之內,張開明的臉上滿是肅穆之色。燃武閣 m.ranwuge.com
他身旁,是一襲黑色帝袍的劉雲,以及齊宣許諾。
「張天師。」
齊宣沉默半晌,問道:「我現在就一個問題,你……確定,晉朝、司馬皇室擁有的龍運,已經全部轉到了大漢、轉到了陛下身上了嗎?」
「我確定!」
張開明揪着自己身上這件黃紫道袍,「以陛下親封的天師之名起誓,我敢保證,晉朝所佔據的龍運,已經盡數歸我大漢,歸於陛下。」
「……」
齊宣眉頭緊鎖。
「張天師。」許諾忽然出聲,帶着些許遲疑,「南方還有一些晉朝城池沒有表示歸降,你說會不會是這個的原因?」
「不會。」
張開明輕輕搖頭,「一朝玉璽,即為鎮壓龍運之重器,我們已經得到晉朝玉璽,以此為媒介將晉朝龍運盡數轉移,至於剩下的晉朝城池歸不歸降,對龍運的轉移而言並無影響。」
許諾也無話可說了。
齊宣和她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見匪夷所思之色。
原因無它。
只因龍運的佔比不對。
齊宣官居大漢唯一的一品大將軍之位,只有2的氣運,而許諾這個二品驃騎將軍,只有1。
以此換算,整座大漢朝堂的所有官員加起來,佔據的龍運也不到10。
而現在劉雲所佔據的龍運呢?
23而已。
也就是說,整座大漢王朝,現在也只佔了差不多30的龍運。
被困櫻山的龍尊有30。
兩邊加起來,60了。
那另外40的龍運呢?
去哪兒了?
當今天下可沒有其它入侵中原的大妖了,身具龍運的大妖只剩龍尊一個。
而天底下的王朝也只剩大漢一個,剩下的別說自立稱國的,連像樣的小政權都沒有,而且張開明說過,唯有祭天祭地,開壇登基之後才會聚攏龍運。
總之說白了,現在擺在齊宣等人面前的問題就是——龍運不夠。
他們本以為龍尊有30的龍運,然後他們擊敗晉朝之後,能有70的龍運。
可現在少了40。
那40的龍運不知所蹤!
「怎麼辦?」
許諾忍不住問了句。
「什麼怎麼辦?」
齊宣負手而立,淡然道:「只有30龍運,那就用30,龍尊也只有30龍運,相同氣運增幅之下,你我聯手,未嘗不可一戰。」
許諾一時語塞。
「別拿命去賭。」
此時劉雲終於開口,他看向張開明,「而且龍運乃我中原之物,不可無緣無故地丟失,給朕找到剩餘龍運的下落。」
「是,陛下!」
……
三人走出大殿,齊宣嘴裏還在嘀咕着。
「也不是不能打啊,為什麼非得拿到剩下的龍運?」
許諾愈發無語。
10的龍運就能開啟【氣運加身】狀態,在齊宣看來,給他30龍運,開了龍運加身狀態,再憑藉他現在的飛劍手段,完全可以去找龍尊搏一把。
至於風險?
沒風險的戰鬥有什麼意思!
而在許諾看來……
為什麼要拿命開玩笑?!
如果能拿到剩下的龍運,70的龍運加身,豈非更有勝算?
「二位,我們必須拿到剩下的龍運。」
張開明忽然停下腳步,緩緩看向齊宣和許諾,沉聲道:「我知道,二位一直以來的想法,都是大漢有多少龍運,就把多少龍運給你們,讓你們去跟龍尊戰一場。
但這是不可能的。
首先,龍運需要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像龍尊那樣,進入一種我們天師道稱之為『龍運加身』的狀態,修為大漲。
而二位現在身上的龍運,還達不到這個程度。
再者就是,除開龍尊那種以未知秘術強行掠奪龍運的,正常情況下,龍運是依附於王朝,以帝王為中轉媒介,分流給朝堂百官。
所以『大漢有多少龍運,就給你們多少龍運』這件事是永遠不可能做到的,哪怕陛下身具的龍運都不是大漢全部的龍運。
而龍運分流的標準是官職和爵位。
官職爵位越高,按理說分得的龍運就越多。
所以齊將軍你身上的龍運是比許將軍要多一點,可這依舊遠遠不夠,遠遠不夠二位進入『龍運加身』的狀態。」
說到這兒,
張開明忽然湊近齊宣和許諾,低聲道:「以大漢現有的龍運,如果想讓你們進入『龍運加身』狀態,那就必須讓陛下給你們封……」
最後一個字他沒說出聲。
但從口型,齊宣和許諾都看懂了。
那是「王」字。
官職,齊宣作為一品大將軍,已經封頂。
想獲得更多的龍運,就必須讓劉雲以皇帝之身給他加封。
封王!
「而且這個……可不能像司馬皇室那樣隨意,沒有實權的……,並不能讓龍運匯聚而來,必須要手握極大權柄的……,才能分得大量龍運。既如此,那就不是說封就能封的了。」
張開明後退半步,不介意地瞥了眼後邊那座金碧輝煌,殿門緊閉的皇帝宮殿。
「所以,還是找到剩下的龍運吧。」
這位天師微微一笑,「屆時大漢龍運多了,二位身上的龍運也能水漲船高,也許就能直接進入『龍運加身』狀態了。」
說罷,他衣袂飄飄,悠然離去。
只留齊宣和許諾二人在原地。
許諾碰了碰齊宣的胳膊,低聲道:「以你和他的關係,再加上這也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而是為了擊敗龍尊,是關乎王朝存亡的大事,他會不同意嗎?」
「……」
齊宣沉默了一下,轉頭望着身後那座殿門緊閉的皇帝宮殿,半晌才道:「我師父以前跟我說,人是會變的,永遠不要揣測人心。」
他搖了搖頭,踏步向前走去。
「我不想讓他為難。」
「走吧,等張開明找到剩餘龍運的下落。」
……
……
入夜。
齊宣身穿一襲白衣,站在洛陽城內最高的閣樓頂層,吹着夜間寒風,拿着一壇街邊買來的劣酒,一口一口地喝着。
他俯瞰着因為宵禁而顯得一片寂靜的洛陽夜景,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
「嘿。」
一位紅衣女子悄然出現,在後面輕輕拍了拍他的右肩。
「下不為例。」
齊宣神情平靜地喝了口酒,「這次我提前察覺了還好,要是沒提前察覺,背後突然有人出現,我的反擊不會留手。」
「……」
許諾一時語塞,忽然覺得這男人很沒意思。
「我是來跟你坦白的。」
她上前兩步,手搭在木雕鏤空的欄杆上,撐着臉頰,歪頭看向齊宣,一雙丹鳳眸子明亮清澈,仿佛含着月光。
其髮絲垂落,隨着風有幾縷飄向齊宣鼻尖,傳來若有若無的清香。
「坦白什麼?」齊宣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坦白關於趙無眠,就是那隻九尾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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