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最後一枚音符在充滿汗臭味的空氣中消散。
舞台上的演奏團隊的樂手們疲憊的站起身,優雅的向着賓客們深深一禮。
「嘩嘩嘩!」
賓客們禮貌性的回應了一陣極其熱烈的掌聲。
樂手們又沖他們微笑幾下,便趕忙帶着各自的樂器回到了幕後歇息去了。
「我的朋友們!」
一名長了個酒糟鼻的毛子方的官員走上舞台,一臉和氣的對眾人朗聲說道:「我想大家都已經餓了,那麼就請移步宴會廳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美食!」
接着他又說了幾句話,賓客們便在幾名毛子官員的陪同下一同離開了辦公樓,去了外面的宴會廳。
等人都走空。
酒糟鼻黑着臉拉來一名臨時充當侍者間安保人員的毛子大兵,沉聲問道:「你確定達利亞是跟一個華夏男人走的麼?」
「是的,同志,我親眼見到他們一塊離開的,而且還跟着他們去了宿舍樓!」大兵一臉複雜的大聲說道。
「該死,你為什麼不阻止她?」酒糟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咬牙道。
大兵翻了下眼皮:「因為我不想成為第二個死在她槍口下的人!」
酒糟鼻聞言面色頓時凝滯住,沉默了一瞬後,鬆開了大兵,唉聲嘆氣的離開了白廳。
對於達利亞這個祖宗,他也是無可奈何的,現在只能把事情轉告安德魯,讓他來處理了。
可一想到這對父女糟糕的關係,他就忍不住一陣頭疼。
估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大使館可能又要雞飛狗跳一陣子嘍!
宴會廳。
此時廳中擺放着三個長長的餐桌,上面佈滿了各種香氣四溢的美食,其中以中餐跟俄餐居多,除此之外還夾雜着一些其他國家的食物,準備的可謂是相當充分和豐盛。
這時候的老大哥,還是挺闊的呢
「哦!竟然有燈影牛肉,這是我的最愛,等會可要好好嘗嘗。」
「這是罐燜牛肉?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今天的酒不錯,等會我們多喝幾杯。」
賓客們依次步入宴會廳,在侍者的引領下,紛紛在早就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
大夥交頭接耳的看着眼前的美食,耐心的等待着東道主的到來。
「吱呀!」
廳中一扇側門推開,安德魯滿面笑容的與全都沉着臉的華夏方人員一同走了進來。
看這個樣子,談判應該很不順利。
早就對此有所耳聞的賓客們見了,有人皺眉,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漠不關心。
「謝,孟,今天我可是特意為你們準備白酒,等會一定要多喝幾杯。」安德魯好似一名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大笑着與謝軍還有孟華智握了握手,又虛偽的客套了幾句話,便轉過身準備去找其他人聊聊。
不過他這份喜悅是註定維持不了多久的。
當安德魯來到中間那張長桌,正準備跟一位老朋友聊幾句的時候,酒糟鼻匆匆來到他身邊,告訴了他一個噩耗。
老哥,你家被偷了
安德魯聽完,臉瞬間黑成鍋底,心裏突然就有了想殺人的衝動。
因為年輕時做的一些錯事,他對於家庭一直都心懷愧疚,也一直在想辦法補償。
尤其是對達利亞這個女兒,他更是呵護備至,哪怕這個女人很恨他,甚至一度要宰了他,他依舊很愛自己的女兒。
為了讓她不受傷害,他甚至不惜與達利亞反目,親手幹掉了那個混蛋的女婿!
可現在,這些卑鄙傢伙竟然為了交易打起了他女兒的主意!
簡直該死!
安德魯直接就把楚恆勾搭達利亞的事情安在了謝軍等人的頭上
他氣的暴跳如雷,直接丟下身邊的老友,氣勢洶洶的找到剛坐下沒一會,正低聲交談着的謝軍等幾位領導,張口就是一陣狂噴。
「@#%¥#@¥@#」
謝軍等人茫然的看着剛剛還滿面春風,此刻卻化身祖安人的安德魯,忙轉頭對一臉古怪的李江琪問道:「江琪同志,他在說什麼?」
李江琪猶豫着說道:「他說你們這些卑鄙,無恥,沒有下限,噁心的」
「好了好了,這些話你就不用翻譯了,直接說正題。」謝軍無語的擺擺手,這丫頭哪都好,就是有點死心眼!
「是!」
李江琪應了聲,抿抿嘴再次開口說道:「他的大概意思就是,讓我們不要妄想用挾持他女兒的方法讓他妥協,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的話,等待我們的將會是戰爭!基本就是這樣吧。」
「挾持他女兒?楚恆那小子到底幹了什麼啊!」深知楚恆有多沒遛的謝軍驚悚的瞪大眼,一些不好的想法湧上心頭。
「應該不能吧?小楚這孩子我聽說過,是個挺把握的人。」孟華智笑着擺擺手,表示問題不大。
「他過來了!」
李江琪這時又開口,目光望向了宴會廳大門口處,與達利亞並着肩,好朋友一般有說有笑的走進來的楚恆。
這倆人看起來,關係處得挺好啊!
那小子對付女人還真有兩下子!
謝軍見狀,臉上露出笑容,心裏也鬆了口氣,正準備跟安德魯說些甚麼的時候,卻見到這個男人好似發怒的棕熊一般,不顧還有其他人在場,橫衝直撞的走向那一對男女。
「安德魯過來了,你小心點。」
達利亞見狀,皺着眉提醒了楚恆一下,身體也向他靠了靠。
正走過來的安德魯見此臉皮抽了抽,心中怒火幾乎要化作岩漿,連忙加快了腳步。
少頃,他來到楚恆面前,怒瞪着眼睛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咬牙罵道:「你個混蛋!你特麼最好離我的女兒遠遠地,否則我特麼一定宰了你!」
楚恆茫然的看着他,雖然不知道這便宜老丈人在說什麼,不過從他的表情上看,肯定含媽量極高的!
「他說什麼?」楚恆咂咂嘴,轉頭問向達利亞,想要大義滅親一下,跟老丈人噴一噴。
可達利亞就沒有理他,這匹剛剛還溫順無比的高頭大馬突然就變成了暴怒的母獅子,一把撩起裙擺,從大腿的位置掏出一把mp手槍,頂在了她老子的腦門上!
「安德魯,你要是敢碰我的男人一根頭髮,我就崩了你!」
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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