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們頭頂區域,十餘個身影從天而降!
下落過程中就斬殺了十餘名士兵。
落地的一瞬間,這批身影不做任何停留,縱身一躍。
各個身形快如閃電,猶如離弦的箭,直奔房內士兵!
同一時間,在他們身後區域,二十餘個身影即時殺出!背後捅刀!
所有埋伏的武裝力量皆是特種武裝力量。
他們配合嫻熟,伸手敏捷,下手快准狠!
刀刀致命!
整個房間內刀光劍影,寒光四射,鮮血飛濺!
在這狹小的區域範圍內,洪羅城的士兵,根本不是刀眼這批核心特種武裝力量的對手。
先後沒幾分鐘的時間,房屋內所有士兵,皆被斬殺。
刀眼這批人未做停留,瞬間衝出房間,先後三十餘人,分成三個方向,奔向牆邊。
他們守在這裏,盯着時間,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也就是十幾秒的功夫。
所有人一起翻越圍牆,手持匕首直接殺入外面包圍的士兵隊伍當中,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與此同時,在周邊區域,又有數十道身影從黑暗中殺出,直撲戰場。
大邑廟外的士兵,壓根就不知道裏面的情況,他們正在這裏戒備呢。
在他們身後周邊區域,一個接着一個的身影出現了。
這大晚上的,突然之間出現了這麼多人,肯定是不正常的。
帶隊的小隊長,很快發現了這邊的異常,他皺起眉頭。
「大家小心!」
他輕輕一抬手,所有人舉起武器,對準了周邊圍向他們的人群,就在他們把所有目光注意力,都集中在圍向他們人群的時候。
他們身後的圍牆之上,出現了數十名滿身鮮血的殺手
——————
洪羅城城主府。
總監控室內。
數名士兵說說笑笑地正在值班。
蔡工自己靠在角落,不言不語,滿臉的心事重重。
也是感覺到了蔡工的不對勁兒,幾名士兵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
「老蔡,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就是啊,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碰見什麼事了?」
一名士兵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事就說,兄弟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就是!有啥事,你說!」
「我能有啥事啊,我沒事!」
蔡工尷尬地笑了笑。
「咱們都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你有事沒事的,騙得了別人,還騙得了我們哥幾個嗎?」
「就是,你和我們客氣啥啊。咱們有啥不能說的。趕緊着,說說咋得了!」
大家你一句話,我一句話,整的蔡工心裏面特別不是滋味。
他搖了搖頭,趕忙解釋。
「我真的沒事,就是心情莫名的不好。」
「你確定,是吧?可別瞞着我們!有啥事你說!」
「對,哥幾個給你一起使使勁兒!那麼難的時候,我們都過來了,現在算什麼啊?」
蔡工笑呵呵地應付了幾句,瞅着戰友們都回到各自崗位,他又抬頭看了眼時鐘。心如刀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蔡工的表情,也是越發的糾結,他很清楚,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正好就在這會兒,一名士兵當即開口。
「哥幾個,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
「怎麼不對勁兒了?」
「我怎麼覺得我剛剛好像看見有人從這裏一閃而過!」他手指監控屏幕「不對勁兒!」
「嘿,這還不簡單嗎,你調集錄像看一眼就行了!」
一行人忙忙碌碌,不停嘀咕。
「就是這裏!」「對,這兒!」「沒有啊!」「你看這裏!」「這裏!!」「好像真有!」「我也看見了!就是這裏!」「趕緊讓人去看看怎麼回事!」「立刻匯報情況!」
一名士兵當下就要拿起對講機,匯報情況。
對於蔡工來說,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他抬手按住了士兵的手腕。
「老蔡,你要幹嘛!」
「對不起。」
蔡工突然開口,搞得對面戰友一楞。
「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鬆開我!」
就在他還要說話的時候,蔡工突然掏出一把帶着消聲器的手槍,眼神中依舊是充滿壓抑無奈。
「砰!」的一聲,鮮血飛濺。這一刻,剩餘的所有戰友,都看向了蔡工。
眼神當中,滿是不可思議。
蔡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瘋狂扣動扳機!
頃刻之間,二十餘年的數位戰友,皆被射殺。
盯着滿地的屍體與鮮血。
蔡工一時之間就覺得天旋地轉!
胸口一陣氣血翻湧,「撲哧~」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好懸沒直接暈過去!
咬緊牙關,重新坐在了監控室前,他帶上了耳機。深呼吸了一口氣。
「監控室已經控制!」
城主府正門口。
二十餘名士兵,分別藏在兩座掩體之中,盯着正前方唯一的道路,全神戒備!
在兩座明碉周邊,還有數處暗堡暗哨。
以及數不清的監控探頭!
數名黑衣男子,光明正大地在監控探頭下急速行進。
從暗堡暗哨的盲區,繞到暗堡暗哨後方,悄下殺手!
在控制了暗堡,解決了暗哨之後。
在監控探頭下,又光明正大地繞到了門口的明碉後方。
他們連明碉大門的密碼都一清二楚。
輕車熟路地輸入密碼,進入大門,血洗明碉。
待把這一切全部做好之後,數十名穿着城主府士兵制服的刀眼武裝力量先後出現。
他們分成了若干個行動小組,光明正大地進入了城主府。
在總監控室蔡工的天眼協助下,不聲不響地屠戮着城主府士兵。
唐天雪的房間內。
柴鑫與唐天雪坐在一起。正在下圍棋,柴鑫落子,唐天雪又輸了。
柴鑫笑呵呵地開口。
「唐兄,你今天晚上狀態不佳啊,已經輸了我三盤了!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唐天雪笑了笑。
「城主現在的棋藝已經今非昔比,輸給你,實屬正常!」
「你是心裏有事,所以才會輸!說出來聽聽吧!」
唐天雪一看自己都被看破了,也就沒有再遮掩。
「我再想今天大邑廟主持和城主說的話!」
「什麼話?」
「所有話!」
「什麼意思?」
「不對勁兒啊!」
「什麼不對勁兒,你說什麼呢?」
唐天雪「嘖」了一聲,調整了調整思路。
「按照他的說法,你們已經認識了二十七年了,對吧?」
「是的。」
「二十七年前的洪羅城,正是饑寒交迫,民不聊生的時候呢吧?」
「是的!連草根樹皮都沒得吃!」
「他說他在那個時候,就給你們糧食,給你們衣物,給你們看病以及藥物,對吧?」
「是的!確實沒少幫助我們,說實話,這也就是你們天璽商會開口了!否則的話,我覺得不會為難他們的。其實現在我心裏面也挺不得勁兒的。」
「你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唐天雪瞬間嚴肅了不少。
「他們就是一座普通的寺廟,哪兒來的這麼多糧食,衣物,以及藥物給你們呢?」
「哦,據說是他們從上個寺廟離開的時候,帶過來的。都是信徒捐的。」
「他們上個寺廟在哪兒?」
「是一座創世聯盟城市!」
「你知道這裏離着創世聯盟最近的城市,有多遠嗎?」
唐天雪伸出手指。
「將近一千公里。」
「二十七年前,那個時間段,剛好是霸客橫行的時候。」
「他們這些僧人,哪兒來的本事,有事沒事就從一千公里以外運送過來這麼多糧食,衣物,以及藥物支援你們呢?」
「其實我開始的時候也疑惑過,但是後來也就坦然了,畢竟我們一窮二白,根本沒有任何值得人家惦記的東西,現如今人家這麼幫我們,我們還懷疑人家,終歸是不好的!」
「光明統戰那麼多城市,那麼多難民,他們為什麼只幫助你們呢?」
「無利不起早,無色不晚歸。這裏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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