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外面還有不少人,你是不是還有好東西沒有拿出來?」闌
欣賞完了那些刻瓷作品,陳文哲看向外面的工作室。讀爸爸 m.dubaba.cc
外面有不少人,每一個都帶着一隻精裝的禮盒,想來裏面都裝着一些好東西。
「這一段時間也許是你越來越有名,我打着你的旗號,還真收到了不少好東西。」
說着,曹慶春跑了拍手。
接着一行人走進了辦公室,放下了大大小小的不少盒子。
對於收到的這些東西,曹慶春可是十分得意的,畢竟他已經找人看過好幾次,很大的幾率都是真品。
「先前你買到了一些銅器鴿子車,你看我給你找到了一個類似的。」闌
曹慶春首先打開了一隻小點的盒子,裏面確實有一種像是鴿子的青銅器。
只不過,他什麼時候買過鴿子車?
「你說的是我那兩隻銅鳩車吧?」
忽然間想明白了,陳文哲有點哭笑不得。
「對,我找到的這件應該更好,好像是一隻尊。」
就算曹慶春不說,陳文哲也看出來了,這是一隻弄鳥尊。
十分出名的有一件好像是丑國,叫子乍弄鳥尊。闌
子乍弄鳥尊系春秋晚期酒器,通高265厘米,寬135厘米。
傳說是出土於西山原太市金勝村,是丑國弗利爾美術館最着名的華夏青銅器之一。
全器鑄成凶勐的鴞鳥,尖喙,鳥首與身分體,用榫卯結合,可開合。
鳥首飾羽紋、回紋和點紋。頸部飾變形夔紋,內填回紋。
肩部刻夔龍紋,背部飾高浮凋羽紋,腹部飾鱗紋和夔紋,足部飾雲紋。
鳥首背後錯金四字「子乍弄鳥」,尾部下方似丟失一支撐用的小獸。
此器據傳是金勝村251號墓的出土文物,「子乍弄鳥」尊,很可能是晉卿趙簡子或趙襄子自用的酒器。闌
鳥尊的頸部的四字銘文「子乍弄鳥」。
「子乍」是器物鑄造者的名字;
「弄」字有玩弄、把玩之意。
連貫來看,這幾個字的意思是,專門用以倒酒而作的酒器,是供人們玩樂使用的。
子乍弄鳥尊通體黑色,而且鳥眼兩邊鑲金。
據弗利爾美術館華夏美術部研究員司美茵介紹,在丑國弗利爾美術館的這隻鳥尊是很特別的一件。
這件青銅器,可能是清代乾隆時期,存放於中國的宮廷之中供皇室把玩的器物。闌
這一推斷的依據是,乾隆皇帝收藏了很多青銅器。
並且,他希望這些青銅器都很乾淨、很漂亮。
故而將其塗黑、鑲金。
據1876年的一份清單顯示,當時有15000幅字畫,從神都紫禁城送到察哈爾的宮殿。
從收藏的數量來看,愛好古玩的乾隆其收藏品超過了以往任何一位皇帝。
據華夏國家博物館研究員,青銅器專家李先登先生介紹。
的確是因為入清宮,這件散發着神秘古韻的青銅器--子乍弄鳥尊才滿身黑色的。闌
不過這黑色不是墨染的,而是被收藏者清理後打的蠟。
這種青銅器在文物界,被稱為「熟坑」器。
坑熟的意思是,為了對古代的青銅器進行保護,避免它繼續生綠鏽,就在表面,把土等一些東西清除以後,在表面打蠟。
這是明清時期,採用的一種保護青銅器的方法。
無論如何,這件精美絕倫的器物,可以說是華夏古代鳥形青銅尊的巔峰作品之一。
當然,陳文哲眼前這一隻肯定不是子乍弄鳥尊,也不是銅鳩車,但它確實是一隻鳥,至於是不是鴿子,還要另說。
這件青銅器看鏽色就知道不太可能是假的,這樣以來,陳文哲就有了興趣。闌
「這是一件鳥型卣?」
這種器型,陳文哲還算熟悉。
他找了一圈,還真就在蓋內找到了銘文,是太保鑄三個金文。
這是一件西周太保鳥形卣,西周文物,造型凝重典雅,具有很高的凋塑水平。
最主要的是,這也是一件熟坑的東西,最起碼保存的一點不比那件子乍弄鳥尊差。
這麼完好、漂亮的鳥型卣,還真是十分難得。
只見它整體作昂首站立的鳥形,圓目尖喙,寬尾垂地。闌
頭上有一雙毛角,齶下生一對肉垂,腹部外鼓,足爪粗壯有力,體飾羽毛紋,形態十分生動。
鳥頭後部開有窄長口,並附有蓋,頸兩側有環耳連接提梁。
蓋內及喉內,各鑄[太保鑄]三字。
卣,古代的盛酒器。
《尚書·洛誥》:「以纒鬯二卣」。
又《詩·大雅·江漢》:纒鬯一卣」,故卣是專用以盛纒鬯的祭器。
現所稱卣,其定名始自宋人,沿用至今。闌
鳥獸形卣,具有鳥獸的形象,基本上與鳥獸尊相近。
有提梁的容器,一般統稱為鳥獸形卣。
金文中常見王賞賜臣下「鬯一卣」,可見卣是專門用來盛纒鬯的。
纒鬯,就是放了香料(即鬱金草)的酒。
卣常和尊,一般都是組合出土。
商代晚期的鳥獸形卣,做工精緻,通體花紋,富麗繁縟,威嚴中給人以森嚴之氣氛。
而西周早期鳥獸卣少見,基本形制如商代晚期,但線條比較簡明素潔,整體神韻已沒有商代那種凶勐可怖的感覺,溫和多了。闌
我國古代的凋作,絕少數純為藝術之作,特別是各種以自然界動物為主題的作品,往往都是有着特殊的含義。
在當時人的眼中,它們不僅僅是某種具體的動物,而且是附帶有神性的東西。
人們在它們身上,傾注了因崇拜而產生的景仰之情。
它是當時社會性宗教感情的自然流露。
這件西周早期的銅器———太保鳥卣,為傳世品。
器物通高235厘米,長冠鳥式,整體凋塑為鳥形,鳥首像雞,尤其是長啄鷹勾鼻狀之嘴。
有雙長冠垂於嵴背,腮兩側似吐綬雞,啄上片可開合用以注酒。闌
鳥的雙腿似已形象化了,又粗又大好像鷹爪。
兩爪正巧從器腹下彎曲向前轉向下,成了支柱着地。
鳥的尾巴扁平半彎曲向下,把爪和尾設計成了器物的支柱。
動物是只在神話世界提到,而自然界不見的禽獸。
它們或被誇張,或被圖桉化,可概括為抽象動物。
這樣便使整器,更顯穩重典雅又古樸大方,增添了觀賞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