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瞥他一眼,景寶兒嗔道:「你真討厭。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齊睿哈哈大笑:「寶兒姐,其實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讓我挺疑惑的是,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產生興趣的?」
他並沒有問看上我了,你感覺羞愧不,這麼傻逼的問題,他知道,景寶兒有在歐洲留學的經歷,思想上比較歐化。
這事兒要是問出來,齊睿都感覺自個兒是個大傻逼,情商得低到什麼程度才會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啊?
換種說法,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沒有負擔,大家一起滾個床單不好嗎?
要什麼自行車啊?
聽了齊睿的話,景寶兒將碎發攏到耳後,笑着說道:「我要是說,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對你產生興趣了,你信嗎?」
齊睿吹了聲口哨,說道:「這有什麼不信的,我那麼帥,別說你,大多數女性見了我都會夾緊雙腿的。」
景寶兒啐了一聲,誇獎他道:「馬不知臉長。」
齊睿又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前文說過,宋學振是個老司機,對路況很熟悉。
饒是這樣,一行人走走停停,趕到錦州時已經快五點鐘了。
找了家小旅館住下,這時候就看出齊睿的經驗來了,他準備充分,來之前跟楊帆要了幾張蓋着市府公章的空白介紹信,準備了一堆全國糧票,否則,六位連小旅館的門都進不去。
這年頭兒,走到哪兒都要介紹信,出門在外,全國糧票比人民幣好使,沒錢有糧票,能吃得上飯,有錢沒糧票,人工作人員都不帶跟你翻眼皮的。
除非你能找到私人營業的小館子。
但是在大東北,顯然很難找。
不過住下後,齊睿倒是在路邊發現了一景兒,大東北牛逼啊,現在就有烤羊肉串的了。
不誇張地說,羊肉串一尺長,在木炭的炙烤下滋滋冒油,大腰子跟沃柑似的,又肥又壯,看一眼就咽吐沫星子。
六個人得了三個房間,兩人一間,大家心知肚明,滿足小睿子的欲望。
難得的是,景寶兒也沒有意見,凍得夠嗆,哆哆嗦嗦跟齊睿進了房間,強忍着房間裏難聞的餿味兒,洗了把臉,見齊睿出了門,她連忙跟了出來。
齊睿決定,今晚就吃燒烤了。
得到大家的一致響應。
老闆是個地道的錦州人,據他自己說,做烤串買賣已經兩年多快三年了,全靠大傢伙兒捧場才能活得下去,別的不說,他這攤子,就是量大管飽。
六人在油膩的方桌前坐下,景寶兒頗為嫌棄,拿一張衛生紙來回擦拭着桌面。
齊睿皺眉,對她說道:「入鄉隨俗吧,你這樣搞的話,老闆覺得你看不起他,會把你打死的。」
大家都笑。
景寶兒倏然一驚,連忙把衛生紙丟在地上,臉通紅,輕聲說道:「我的毛病是不是太多了?」
齊睿認真點頭,說道:「不是太多,是太多太多了。出門在外,哪有那麼多講究啊?能吃飽喝足你就知足吧。再說了,我跟你保證,別看店家貌似不衛生,但是這家小攤子的羊肉串絕對正宗。」
景寶兒面色緋紅,點頭說道:「昂,我聽你的,今後不再窮講究了,入鄉隨俗。」
老蒙、超子、柱子哥和振哥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中都流露出我們明白,老闆牛逼的笑容來。
肉串上來了,老闆貼心地端上來一個鋁皮小爐子,爐子裏是木炭,為的是方便肉串涼了後沒法吃,讓客人們自個兒再烤一烤用的。
齊睿點了四十個肉串,一人一個大腰子,心管、板筋、肉筋、雞翅膀若干,另外還有烤茄子、烤辣椒、烤捲心菜一堆,又讓老闆拿了三瓶燒刀子,一人倒了一杯。
輪到景寶兒的時候,齊睿看看她。
沒想到寶兒姐姐很豪爽,把杯子往睿子跟前一推,說道:「滿上!」
超子立馬誇讚道:「嫂子局氣!」
景寶兒笑靨如花,對他說道:「超子今後有個啥不湊手的地方,直接跟我說哈,多了沒有,五十萬之內我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超子眉花眼笑,說:「一定不會跟嫂子客氣的。」
齊睿提起筷子敲在他腦門兒上,說道:「吃你的吧,廢什麼話啊!」
超子嘿嘿笑道:「明白,我們都明白。」
雷國柱附和道:「齊總放心,我們一定守口如瓶。」
已經正式轉業,入職科睿集團保安部總經理的宋學振拿起一根羊肉串,吃了後點頭說道:「男人嘛,誰還不五脊六獸的,齊總不要擔心,家花沒有野花香,這道理大傢伙兒都懂。」
老蒙則猛點頭。
景寶兒俏臉通紅,偷偷掐了齊睿一把。
感覺到大腿根兒傳來一陣疼痛感,齊睿齜牙咧嘴,順手給她
倒得高高的,端起酒杯說道:「出門了,大家就是一個整體,這裏沒有啥老總,沒就沒有啥屬下,大家都是兄弟,為了兄弟情義,干!」
木炭通紅,映照着兄弟們通紅的臉,聽了睿子的話,大家神情激盪,舉杯說道:「干!」
六個酒杯碰在一起,發出叮地一聲脆響。
一兩白酒,大家仰脖幹掉,然後哈哈大笑,木炭劈啪作響,六人的臉更加紅潤了。
一頓酒喝完,已經快十點鐘了。
齊睿特別酣暢,重生後第一次吃串兒居然是在錦州,挺神奇的。
不過,串兒好酒好人更好,一算賬,才花了不到30塊錢,他更開心了,無他,實惠啊。
這貨是被景寶兒摻進房間裏去的,這房間的格局也是蓋了帽了,八平米,兩張一米二的小床,床與床之間有個瘸了一條腿的床頭櫃,門口右邊一個電視機櫃。
柜子上擺放了個14寸黑白電視機,兩把暖瓶放在門後面,暖瓶旁邊是笤帚簸箕,除此之外,別無一物。
景寶兒把齊睿放倒在床上的時候,剛想起身,被這廝摟着肩膀一使勁兒,直接摟在了懷裏。
寶兒姐驚呼一聲,俏臉飛上了一層紅霞。
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鼻孔中鑽進了男人的體味,景寶兒醉了,凝視着近在眼前的這張俊秀面孔,景寶兒情難自禁,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齊睿腦袋裏轟隆一聲,摟着寶兒的手更緊了一些,把她緊緊箍在懷裏,迫不及待地……
你若盛開,清風徐來。
細節省略五萬字,要不然審核小哥哥、小姐姐們又會打回來說我低俗了……
清晨的第一縷涼風透過窗子鑽進來的時候,寶兒姐渾身酸痛,低頭一看,床單上沾染了一抹刺眼的紅,扭頭兒一看,那廝睡得跟頭死豬一樣,不由得臉紅心跳。
啐了一聲,起身,穿好衣服,洗漱,眉頭輕皺,忍着痛感蹣跚前行,出門,買了豆漿油條,回來後,發現那廝醒了,正得意笑着望向自己。
寶兒姐姐羞得臉都紅了,把豆漿油條放在桌上,走到那廝跟前,颳了下他的鼻子,說道:「你滿意了?」
一把抓住寶兒姐姐的纖纖玉指,放在嘴裏嗦了一口,齊睿真誠說道:「委屈你了。」
寶兒姐姐滿面羞澀,搖着頭輕吟低語:「我知道我這麼做挺不道德的,但我就是沒辦法控制對你的感情,不過請你放心,我不會纏着你不放的,我有自知之明,我……」
睿哥坐起身捂住她的嘴,說道:「說什麼傻話呢?現在不是你纏住我不放,是我放不下你了。我不管你怎麼想的,這輩子,你是別打算逃出我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兒了。」
寶兒姐姐聞言落淚,嫀首輕輕靠在睿哥的肩膀上,抽抽搭搭說道:「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不祈求什麼,也不會跟甜甜去爭,我就一點要求,你能好好對我就行,合適的時候,我想要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此生足矣。」
唉,真是個傻女人啊。
握住她的手,齊睿點頭說道:「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深情厚誼,孩子的事情,我應了。」
眨眨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景寶兒破涕為笑,嬌嗔道:「就知道你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多謝誇獎。」
咣咣咣。
房門被人砸響了。
緊接着,超子的聲音傳了進來:「親哥,起了沒?時候不早了,該上路了。」
扭頭看一眼瘸腿桌子上擺放着的馬蹄表,已經七點半了,齊睿說道:「已經起來了,超子你跟大家說一聲兒,準備準備馬上就走,我這就出來。」
門外的超子似乎笑了一聲。
他說道:「好的,我讓柱子哥和宋哥先去熱車,不着急哈,你和嫂子慢慢來。」
齊睿聞言,一腦門子黑線,恨不得衝出去打這貨一頓。
景寶兒也俏臉緋紅,瞪了齊睿一眼,嗔道:「這下可丟人現眼了,明兒再住宿,說啥都不跟你一個房間了。」
把她拉進懷裏,齊睿苦笑道:「你這不是自欺欺人麼,那幾個貨都心知肚明,咱倆越掩飾越會被大家恥笑的,乾脆光明正大一些。再說了,都是自己兄弟,那幾個人嘴巴嚴得很,你放心吧,咱倆這事兒不會傳到甜甜耳朵里去的。」
齊睿當然知道景寶兒擔心什麼了,雖說這妞兒思想開放,但畢竟跟唐甜是親表姐妹,要說心裏一點顧慮都沒有,怎麼可能啊。
抱着齊睿親了一口,景寶兒再次強調道:「齊睿,我真沒有破壞你倆感情的意思。」
「我懂,我都懂的。」安撫了她一句,齊睿起床,洗漱後吃了兩根油條喝了碗豆漿,出門上車,找了個加油站把油箱加滿,再把兩個十升汽油桶灌滿,交了四十九塊錢,繼續上路,奔瀋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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