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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睿點頭說道:「那就辛苦你了。」
馮珊展顏笑道:「不辛苦,我終於能名正言順地偷幾天懶了,高興還來不及呢。」
齊睿無言以對,這傢伙最近有點小放肆了。
見霖姐睡着了還緊皺着眉頭,一準兒是骨頭斷裂處還在疼痛,齊睿就對馮珊說道:「等霖姐醒了,如果實在疼得受不了了,就跟醫生說,讓醫生給她打一針封閉。」
打封閉,其實就是為了緩解局部疼痛。
馮珊點頭說好。
單人間條件非常棒,有電視有沙發,還有張陪床,病人家屬累了,可以躺床上休息會兒。
齊睿和王宣民在沙發上坐下。
大民哥對齊睿大發感慨道:「現在的醫生也真是夠操蛋的,明明可以保守治療,非要把病人送上手術床,為了多掙點錢,臉都不要了。」
齊睿低聲說道:「其實從另一個層面上看,醫生選擇給病人動手術也不能說是完全錯誤的,尤其是一些醫術經驗豐富的老醫生老大夫,行醫治病更加穩健一些,兩方面的原因吧,第一、行了一輩子醫,在乎的是名譽,不願意臨到老了在陰溝里翻了船。
第二、避免產生糾紛,說白了就是免責,醫患關係更多的時候比婆媳關係還難處理,經驗豐富的醫生寧願撕開皮膚仔細檢查患處,然後給病人打上鋼板,也不願意承擔那萬分之一的意外情況。
比如說,骨頭沒接好,長骨刺了,傷處沒癒合好今後瘸了等等。開一刀,把骨頭接好後再固定上是最穩妥的方案,這樣做的好處是一點風險都沒有,等病人痊癒出院後,自然也就沒辦法找醫生的毛病。」
王宣民再次感慨道:「這裏面的門道可真多,醫院要是沒個熟人,指定會被坑得很慘的。」
張慧茹走了進來,笑着問王宣民:「大民子又在感慨啥呢?」
王宣民忙站起來,嘿嘿一笑說道:「也沒說啥師母,就是跟睿子先嘮嗑兩句。」
他自然不能跟張慧茹說自個兒在說醫生們的壞話了,那不是指着和尚罵賊禿麼。
張慧茹沖他點頭,走到病床前看了眼,見朱霖睡得挺踏實,便放心了,對齊睿說道:「我都交代好了,有事兒就找管床大夫,我那邊事情有點多,先回去了。」
齊睿也站了起來,笑着說道:「恭送太后鑾駕。」
剜他一眼,張慧茹笑罵了句就會耍貧嘴,轉身走了。
半個小時轉瞬即逝。
龔智超回來了,跟齊睿說已經跟周叔兒把事兒說好了,周叔兒安排了一名服務員每天過來送飯。
齊睿點頭,見這邊也沒啥事兒了,又囑咐了馮珊幾句,先行離開。
忙碌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各種消息一股腦傳了過來。
先是相關部門的領導打來電話,對魏勝利那事兒表示關切。
齊睿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含糊其辭地糊弄過去了。
這電話剛掛斷,一個文化部老同志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他對齊睿直言不諱地說,對魏勝利這種明目張胆侵犯他人利益的違法行為要予以堅決打擊,他讓齊睿不要受一些不同聲音的影響,也不要理會那些個自以為是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了。
齊睿這才明白,敢情剛才那人打電話過來是給魏勝利說情的,臉可真夠大的。
他讓老人家放心,他這邊暫時還能頂得住。
老同志哈哈大笑,說:「你那個建議很好嘛,我們國家的法律制度還不完善,這個版權、著作權法也是時候要推進一下了,回頭我寫個報告遞交上去,請相關部門的同志認真研究研究,如果有需要,相關同志會跟你聯繫的。」
齊睿昨天晚上就跟孫同海大佬通過電話了,他把版權立法這事兒跟老乾爹提了一嘴,沒想到老乾爹還挺重視,放下電話後立馬給老同志撥了過去,把事兒一說,才有了老同志今天親自給齊睿打電話這茬。
他之所以推動版權立法,絕對是一心為公,當然也有點小私心,版權、著作權明確了,所有業內人士都會受到保護,進而成為利益既得者。
「謝謝您的支持,如果需要我配合,我必全力以赴。」齊睿忙表態道,態度端正的一匹。
掛斷電話,齊睿端起茶杯,一看茶杯里別說茶葉,水都沒有一滴,立馬喊道:「馮珊……」
喊完後才想起來,那丫頭正在醫院裏當專職保姆呢,隨即苦笑起來,這有了助理,手腳都懶惰了。
起身泡茶,回到椅子上坐下,還沒等喝上一口,電話又響了。
齊睿很無奈,拿起來接聽,這次打來電話的是公安局的陳大隊。
陳大隊跟齊睿說:「睿子,兩件事兒,第一、經過我們昨天的突擊審訊,魏勝
利全撂了,對自己所犯罪行供認不諱;第二、上面領導發話了,這起案子要從嚴從快從重判罰,如果按照這個標準來的話,魏勝利夠吃槍子兒了。我就是通知你一聲,你心裏有個數就成。」
這倒是個好消息,齊睿笑道:「那就麻煩陳隊多操心吧,回頭請您喝酒。」
「可別說了不算啊,得了,我掛了。」陳大隊掛電話那叫一個乾脆。
收到這接二連三的消息後,齊睿暫時消停了會兒,心裏琢磨着,魏勝利也是昏了頭,原本好好的一樁買賣,你姿態若是稍微低一點,也不至於弄到今天這個地步。
好好聊,說不定咱倆還真有合作的機會,共同發財不好嗎?非要弄到身陷囹圄,甚至要挨槍子兒的地步,這下你滿意了?
財帛動人心吶。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齊睿舒坦了。
早飯吃得有點咸,甜甜姐今兒發揮得嚴重有失水準,打死賣鹽的了,下個麵條居然也能把鹽當糖放。
齊睿當然知道甜甜姐今天為什麼發揮失常了,姑娘昨天晚上偷偷跑他屋裏去,倆人沒少折騰,偷跑回她自己屋裏的時候,姑娘腿都是軟的。
想到這裏齊睿就嘿嘿笑了起來。
老媽今兒早晨看甜甜姐的眼神那叫一個微妙啊,弄得甜甜姐俏臉上的紅霞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兒上。
一杯茶灌進了肚子裏,齊睿把秦清、王宣民招了過來。
大民哥一進門就笑着說道:「正想跟你說呢,你讓我找的那幾個人我找來了仨,趙寶綱和馮曉剛都過來了,邢培岫跟我說,今年肯定不行,手裏有個活兒還沒弄完,等這活兒弄完後明年開了春兒立馬過來報到。
我說小睿,我剛跟趙寶綱、馮曉剛聊了聊,也沒看出這倆人有什麼才華出眾的地方啊。」
齊睿一聽就樂了,「大民哥,那你可真錯了,別看這倆人其貌不揚的,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秦清笑着說道:「我剛才也見過兩位了,趙寶綱暫時看不出啥來,那個馮曉剛倒是挺有才華的,是什麼三級美術師。學美工的人咱們手底下還真不多,他來了後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缺。」
齊睿心說,你要是真把他當成個美工師那可真就是大材小用了,馮褲子的屬性必須得是導演啊。
「倆人現在在哪兒呢?」齊睿笑着問道。
王宣民說道:「在我辦公室里侃大山呢,別的本事我沒看出來,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能吹,屬於有了駱駝不吹牛那撥的。」
齊睿和秦清都笑了起來。
「成,讓他倆先吹會兒,我不急着見。把二位喊過來,有一事兒要說一下。」齊睿給王宣民發了根煙。
王宣民把煙接過來點上。
秦清也注視着齊睿,等着他的下文。
齊睿也點了一根煙,抽了口後繼續說道:「霖姐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不得不承認的是,咱們公司對藝人們的保護措施做得還很不到位,昨兒個我認真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把經紀人團隊和後勤保障團隊擴充起來,二位老總覺得呢?」
王宣民先開口了:「朱霖這次的意外情況,說起來我要負主要責任,把關不嚴,沒看好本子就建議她把戲接了,在這裏我要做出檢討……」
「大民哥,這話今後就不要說了,非得追究責任的話,主要責任人也是我,是我沒考慮周全,才讓霖姐出的這次意外情況。咱倆就都別展開批評與自我批評了,先亡羊補牢吧。」齊睿一錘定音。
「是啊王總,這種意外狀況誰都不願意發生,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就要往後看,積極彌補這些存在的漏洞。」秦清也勸了王宣民一句。
「唉,我就是覺得愧疚。得了,不提了。我同意齊總的建議,是應該把經紀人團隊和後勤保障團隊建設完畢了。我是這麼考慮的,不說給一個藝人配備一名專屬經紀人,起碼也要做到一名經紀人手底下要有三名藝人,再多了,我怕經紀人就會忙不過來的。」王宣民很快進入了角色,他提議道。
齊睿點着頭,說道:「這點我同意,咱們現在只有兩名經紀人,人員明顯不夠用的,所以,還得繼續招聘,或者內部挖掘。」
兩人均點頭不已。
秦清說道:「這事兒我看還得麻煩安琪兒,集團的人才儲備情況她心裏最清楚,要不要把她喊過來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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