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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熱辣奔放的瑞貝卡瞬間化身小廚娘,穿着粉色短睡衣,裸露着豐腴的大腿在廚房裏開心忙碌着,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紅暈,特迷人。
齊睿也起來了,神采飛揚、精神百倍的亞子。
他在心中感慨不已:年輕就是好啊,這副身板兒太強壯了,折騰了一晚上居然還能頂得住。
瑞貝卡很貼心,早已準備好了一套洗漱用具。
齊睿洗臉刷牙後,瑞貝卡的早餐也做好了。
牛奶、麵包加煎蛋,還有兩片煎火腿,標準的西餐。
見齊睿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瑞貝卡再次露出迷人的笑容,眨着大眼睛對他說道:「小帥哥,快來吃早餐。」
齊睿笑着走過去,在餐桌前坐了,紳士十足地細嚼慢咽着。
瑞貝卡就雙手托腮看着他吃,臉上始終掛着溫柔的笑。
「我說,你不會愛上我了吧?」齊睿調侃了一句。
「似乎是的,但昨晚你也跟我說過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你們很相愛,不希望我破壞你們之間的關係。我們法國女人雖然崇尚浪漫,但也追求自由,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不會綁住你不放的。但是,我又放不下你,怎麼辦呢?睿,要不然我給你當情人吧?」瑞貝卡越說越興奮,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向齊睿提出要求。
齊睿最擔心的就是被這個妖精糾纏不休,要說偷腥後心裏沒有負擔,怎麼可能?走腎可以,但不能走心。這是齊睿給自己定下的原則。
聽完瑞貝卡的話,齊睿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對她的提議也挺感興趣,作為大老爺們兒,誰還沒幾個紅顏知己不是?
最關鍵的是,這姑娘知情懂趣,還是個不粘人的小妖精,只要做得隱秘一點,睿哥並不介意跟她發展一段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情侶關係。
點點頭,睿哥笑道:「如你所願。」
瑞貝卡驚喜萬分,起身走到齊睿面前,捧着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親愛的,歡迎常來做客。」
做客?
好吧,你就當我來做客好了。
齊睿感到好笑,這姑娘,有點自欺欺人的意思了。
對於西方女性的熱辣奔放,齊睿上輩子是領教過的,這是她們的性格特點,西方女性觀念很開放,在她們的意識中,喜歡就是喜歡,是一種感覺,和婚姻無關。
拍拍瑞貝卡纖細的腰肢,齊睿說道:「嗯,會常來的。我拜託你的事情,也請你多操心。」
瑞貝卡乾脆在齊睿腿上坐了下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說道:「外匯券嘛,我懂的,睿,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你了。」
齊睿哈哈大笑。
吃過早飯,齊睿洗了個澡,洗去一身的胭脂香水味兒,隨後跟瑞貝卡告辭。
走到公寓樓下,見超子和波哥已經在等候了。
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打開車門坐進去,齊睿把哥兒倆送到友誼商店門口,讓兩人繼續倒騰外匯券去,他驅車趕往百花深處。
白紹原說到做到,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打來電話,說五萬塊錢已經到賬了。
齊睿頓時對老白的人品刮目相看了,這是個能做事的人。
他跟老白說,讓他下午最好能再來一趟,或者他過去也行,具體商量一下牛奶廠的擴張和發展的細節。
白紹原熱情邀請齊睿過去做客,齊睿也覺得去實地考察一下也好,起碼能做到心中有數,就爽快答應下來。
甜甜姐很忙,旅遊公司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正在對招聘來的知青們進行培訓,她放假後更是直接住進了王府井大街的華僑大廈里。
旅遊公司的辦公地點就在華僑大廈7樓。
為了工作方便,四個女人預留了房間,都搬了過去。
也正是因為甜甜姐的忙碌,給睿哥創造了獨自去偷歡的機會,一個上午,只要想起瑞貝卡那小妖精來,他就忍不住會心一笑。
李秀鵬幾個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睿哥今天很興奮的樣子,怎麼個情況啊?
好奇歸好奇,大家也不好過問,簡單吃了點午飯,幾個人上了齊睿的佳美,朝延慶方向行駛過去。
白紹原的牛奶廠坐落在延慶一個叫清源西里的地方,此時的清源西里,一片荒蕪,廣袤的土地上孤零零樹立着幾間低矮的房屋。
齊睿把車停在平房前,下車後一眼就看見在給母牛擠奶的白紹原和他的幾名員工。
三十頭奶牛被圈在一個窩棚中,窩棚四周用籬笆紮緊,大概有個一畝左右的面積。
齊睿幾人快步走過去跟白紹原打招呼。
「喲,白大哥還親自上手啊?」見白紹原撅着屁股正在母牛底下忙活着,熱氣騰騰的牛奶像開
了閘的自來水管似的流進鐵皮桶中,齊睿呲牙樂了,這方式也太原始了。
高天幾人也很好奇,李新華甚至想親自操作一下,這貨很想搞清楚牛跟人的不同之處在哪裏,嗯,這屬於養殖學的範疇。
見這幾個目光中放射出異樣的華彩,還笑得很淫蕩,明笛臊的臉都紅了,啐了一聲,說:「臭不要臉的傢伙。」
聽到齊睿的聲音,白紹原連忙起身,讓工人接替了他的工作,笑着對齊睿說道:「齊總來了啊,哎呀,不干不行啊,人手太少了,這會兒又正是產奶期,不馬上擠出來,母牛們會憋壞的。走走走,屋裏聊屋裏聊。」
他邀請大家進了屋。
屋裏擺放着的家具也很老舊,一張三抽桌,一把木頭椅子,一套露着彈簧的破沙發,一個木頭茶几就算辦公家具了。
白紹原嘿嘿笑着說:「條件簡陋啊,各位可別嫌棄。」
在沙發上坐了,齊睿笑道:「艱苦樸素的作風還是值得提倡的,但您這條件也太艱苦了。」
「不瞞兄弟說,創業艱難百戰多,老哥能辦起這個養殖場來,全多虧了村里老少爺們兒們扶持,把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兒上,才能對得起父老鄉親們給予的厚望,辦公環境對我來說不重要。」白紹原說道。
齊睿能體會到白紹原的心情,創業初期,可不就是得艱苦樸素因陋就簡麼,想當初自個兒帶着17號院兒的筒子們賣飯的時候,不也是蹬着三輪滿京城跑麼,想到這裏,他對面前這個粗線條的漢子愈發敬重起來。
一位婦人端着茶盤進了屋,把一壺茉莉花放在茶几上,笑着請大家喝茶。
白紹原介紹說,這是他媳婦兒。
大家忙喊嫂子好。
齊睿端詳着白嫂子,發現她就是一位勞動婦女,中等個,面容有點黑,穿着件改良過的男士的確良襯衣,一條藍褲子,腳上蹬一雙系帶樣式的布鞋,雖說樸素,但衣服漿洗的非常乾淨,一看就是個勤勞樸實的利索人。
白嫂子笑出一口大白牙,招呼着大家喝茶。
幾個貨也不客氣,端起茶杯就喝。
老白對幾人的表現大感滿意,大學生,身上卻沒有半點的傲氣,來到自個兒這破舊的屋子裏也沒有嫌這嫌那,才華橫溢卻不盛氣凌人,難得難得。
齊睿把茶杯放下後,笑着對白紹原說道:「白大哥,說正事兒吧。」
「齊總請說。」
「您也別齊總齊總的喊了,叫我小齊,或者齊睿就成,您這麼稱呼我,我老覺得挺彆扭的。」
白紹原哈哈一笑,從善如流:「我聽他們都喊你睿子,這名兒親切,你要是不嫌老哥高攀的話,我也這麼稱呼你吧。」
齊睿掏出煙來發給他一根,各自點上後說道:「成啊,您怎麼順口怎麼喊就是了。剛才我大體上看了眼您的養殖場,怎麼說呢?場地是絕對夠用了,但工藝卻很原始,想要擴大規模,生產出滿足於市場需求的奶製品來,首先要做的有三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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