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小川,陳清歡開車離開,很快,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她下車直接上樓。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凌少宸病房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裏邊出來,神色得意的看向陳清歡。
陳清歡微楞,很快就反應過來,快步走過去,看了一眼病房裏的人,轉而看向蒂娜。
「你怎麼在這,你來做什麼」
聽着她的質問,蒂娜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撩了撩耳邊的長髮,露出白皙的脖頸,上面清晰的印記,足以說明,剛剛裏邊發生了什麼。
陳清歡見狀,平靜的臉變的波瀾起伏,眸子也漸漸冷了下來,「你做了什麼」
蒂娜洋洋得意,故意走到陳清歡面前,「你說我能做什麼,別以為凌總昏迷不醒,就什麼都不能做,你看,這不就是證據嗎」
蒂娜故意扯了扯衣領,露出裏邊曖昧過的痕跡,一臉的得意。
陳清歡一臉的不可置信,神色崩潰,「你胡說,少宸還沒醒,不可能跟你做那樣的事。」
蒂娜卻不理會她的憤怒,「你看清楚了,你是過來人,難道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陳清歡當然知道,既然她想演戲,那自己就陪她也無妨。
憤怒的看着蒂娜,一巴掌打過去,「你個賤人,他都昏迷不醒了你還勾引他。」
蒂娜一連被打了兩巴掌,臉頰瞬間的紅腫起來,怒視着陳清歡,「你打我有用嗎,你的男人已經不乾淨了,現在也是我的。」
「有本事你把人看住,別讓我再有機會接近。」蒂娜諷刺的開口,目光依然挑釁,「我忘了,這一次就夠了。」
說完,得意的甩頭離開。
陳清歡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眼神慢慢的冷了下來。
她推門進入病房,看着躺在那閉着眼睛的男人,目光不悅起來。
剛剛外邊的一切,凌少宸都聽的清清楚楚,聽見腳步聲走進來,卻沒有了動靜,他奇怪的睜開眼睛。
見陳清歡一臉的清冷看着自己,他從床上起身,「你怎麼了」
不知為何,問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心虛。
陳清歡邁步過來,視線依然冷冰冰的看着凌少宸,唇瓣緊抿着一言不發。
凌少宸想要下床,但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他捂着心口的位置眉頭一皺。
「怎麼了,你身上有傷你不知道嗎,怎麼這麼任性」陳清歡急忙上前扶住男人,語氣雖然是責怪,卻透着十足十的關心。
凌少宸順勢將女人扯進懷裏,聲音沙啞的開口,「你怎麼了,計劃是我們設計好的,你現在這幅吃醋的模樣,真的讓我好心動。」
陳清歡聽聞,一把將男人推開,卻忽略了他身上的傷,凌少宸臉色一變,痛苦不已。
陳清歡心裏自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嗎,我馬上叫醫生來。」
剛一轉身,再次被凌少宸拉住手腕,「你就是醫護人員你忘了,我不需要別人。」
聽着男人的情話,陳清歡心裏有些感動,但想到蒂娜那副模樣,絲絲感動也被取而代之。
「我看你也沒事,既然沒事就去洗澡,身上的味道真難聞。」
聞言的凌少宸,鬆開女人的手,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那種厭惡之色溢於言表。
蒂娜躺下的瞬間,他就暴跳如雷,恨不得將他一腳踹下去,但想到陳清歡的囑咐的話,只能忍着。
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不但扯自己的衣服,在脖頸上擰出紫色的印記,還對着手機拍照。
更另凌少宸噁心的事,蒂娜身上原本就帶着那些痕跡,青紫不一,一看就沒做什麼好事。
「你既然知道,還不快去洗洗。」陳清歡沉聲。
如果不是為了引出陳浩天,儘快的救出陳星曜,她不會用自己的男人做誘餌。
在陳清歡的幫助下,凌少宸洗了出事後的第一次澡。
很快,張助理急匆匆的趕到醫院,「凌總,陳星曜那邊有消息了。」
「在哪,馬上派人過去,你跟我一起。」凌少宸從床上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
「少宸,沒事吧」陳清歡擔心,但得知弟弟的下落,她不能無動於衷。
幾人上了車,按照手下發來的定位而去。
陳星曜一身血粼粼的,一直被綁在柱子上,根本就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
看守他的兩個人,依然自娛自樂,吃着麵包喝着啤酒,很快,手機鈴聲響起,一人接起。
接到電話後,臉色大變,「我們知道了,馬上轉移。」
另一個人聽到,急忙從地上站起身,來到陳星曜跟前,去解繩子,暈暈沉沉的陳星曜,聽到剛才的電話,知道自己的位置再次暴露,如果他拖延時間,是不是就有機會被救出去
陳星曜睜開眼睛,滿臉的血漬沒有了之前的英俊瀟灑,咳嗽幾聲後,勉強的開口。
「我求求你們,先給我喝口水好嗎」
兩人根本就不顧陳星曜說什麼,只想快點離開這裏,逃命要緊。
陳星曜再次出聲,「你們綁架我,有自己的目的,如果我死了你們也不好交代不是嗎,求求你們讓我喝點水吃點東西。」
只要能拖延,一秒也是機會。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拿起地上的水瓶,邊走邊打開,「真是麻煩,死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陳星曜確實又渴又餓,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喝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原本難受不已,此時喝完水真的好受了一些。
「謝謝大哥,謝謝。」陳星曜的手上的繩子被解開,目光微轉着,開口。
兩個男人無心理會他,扯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陳星曜腳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兩個男人本就心急如焚,如果被凌少宸抓到,活命恐怕都難,罵罵咧咧的開口。「你是不是想讓我們都跟着陪葬,快起來。」
陳星曜渾身疼痛,更是為了拖延時間,艱難的開口,「兩位大哥你們幫幫我,我真的沒有力氣。」
漆黑的夜,遠處出現微弱的光,兩人對視一眼,如果再不走,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裏。
兩人一左一右將陳星曜架起,快步向外走去。
夜風微涼,陳星曜清晰的聞到空氣中,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是他身上的血。
他目光微抬,在黑夜裏格外的明亮,偷偷的抬頭看向遠處。
「磨蹭什麼,快走。」九月的天,夜裏帶着微涼,男人冷沉的聲音透着不滿。
陳星曜劇烈的咳嗽起來,聲音在夜裏非常明顯,明顯可以傳出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