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鴻鈞怒目而視,當個人吧!
黑衣鯤鵬眨了下眼睛,無奈攤手,有求於人,某也沒辦法啊~
白衣鴻鈞:「……」還不如一直玩無間道呢。
黑衣鯤鵬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可不喜歡玩,我認為老三這麼做就很好,神仙輪流做。不能總逮着一隻羊狂薅羊毛,早晚會出大問題的!你就不怕哪天真有人來掀棋盤?」
白衣鴻鈞轉過身來,看向鯤鵬,扯了下嘴角,冷笑道:「儘管來掀棋盤,誰掀誰來這守着,我也能四處轉轉,看看什麼是花紅柳綠。沒準還真能來一場我家夫君是道祖的甜寵話本子。」
黑衣鯤鵬和白衣鴻鈞相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一絲小興奮,這裏也可以輪流做呀~
……
正在處理鑽石的謝康,突然打了個噴嚏,放下手裏的鑽石,取出尺牘來,點入三人小群:老大老二,你們又在算計我什麼?
濟玄:……
鴻蒙:……
謝康坐到矮榻上去,端起玻璃杯來,直接「噸噸噸」,喝下一大杯咖啡,醇厚的質感、適宜的酸度和濃濃的香味。來這第三天找到的咖啡樹,又在芥子空間裏改良過的,靈氣濃郁的咖啡豆,香味的層次更加豐富,可以給老大老二一些,免得沒事做總算計某!
重新做了一個空間球,挪過去一些咖啡樹,奶牛……黃羊,鹿,狍子也都放些,食譜和調料也提供一份。謝康撇了撇嘴角,某還真是夠有愛心的:送你們點吃的喝的,接收一下。
濟玄:我們沒算計你,是在討論你想成立三十六重天聯儲的事情,不用否認,你弄的那些銀票,就是為了這事。
謝康抬起手來,摸了摸鼻子,低聲笑了起來,看來上一世的記憶還是很有用的。神識輸入法寫到:既然你提到這事,那我就把組織結構和成員發給你們。金銀靈石採礦權,靈脈使用權,須經聯儲核准、批准。
鴻蒙:你這是明目張胆地搞封地,我抗議!
謝康翻了個白眼:二比一,少數服從多數。放心,委員會主席由風希擔任,逍遙和平叔當副主席,成員由太清,靈珠,接引,地藏,雲霄,廣成子擔任。
鴻蒙、濟玄:……
還算公允,沒有都是碧游宮人,鴻蒙回復道:十二處分行的行長,都可以安排碧游宮門人。
濟玄:副行長,我們兩個商議一下。天地銀行獨立運行,還是併入聯儲?
謝康撇了撇嘴角,行長可以讓出幾個,辦事人員是碧游宮的就行。回復道:天地銀行獨立運行,聯儲只行使核准批准權。至於十二處分行的行長,我只要六個名額就行,剩下的你們分。
鴻蒙、濟玄:……好。
謝康收起尺牘,又沖了杯咖啡,不知道混元金斗能送去幾個上封神榜:封神榜還一直開着呢吧?
鴻蒙:立在凌霄殿外面,沒收。
謝康喝了口咖啡後,才回復到:老大,你建個連接到混元金斗的通道,沒有經過問道心的人,直接上封神榜。
玄都城外小院,白衣鴻鈞看向黑衣鯤鵬,疑惑地問道:「他這是把封神榜當成勞動改造了嗎?」
黑衣鯤鵬眉毛微挑,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幾百年或者幾千年輪一次崗。」
白衣鴻鈞朝虛空某處一點,對還在紫霄宮哭訴的昊天,傳音道:【回去,安排。】
紫霄宮院裏,還在哭的昊天,愣了一下,忙站起身來,深深行了一個道揖,默默退出去,駕雲朝凌霄寶殿而去。
道祖師尊說的安排,目前只有支付銀票和封神榜……不管怎樣,都只能回去處理,身為玉帝,很無奈。
……
謝康收起尺牘,喝完咖啡,叫來莊周,將寫有三十六重天聯儲的委員會組成,還有十二支行前六處的支行行長的縑帛,遞給他。
「將這方縑帛放在碧游宮正殿的案几上。」謝康發現這咖啡太過香醇了些,取出一個西瓜來,一切兩半。邊吃西瓜邊說道,「你回碧游宮,和風希一起討論一下章程,通過尺牘聯繫平叔。」
莊周仔細看了眼委員會成員及那幾個行長,很準批准採礦權,包括但不限於金礦、銀礦、靈石礦等礦產資源……抬頭看向謝康,問道:「大師伯和二師伯竟然會同意?」
謝康淡淡地笑道:「告訴風希,只有她當委員會主席,才能更好的保持均衡。」
莊周忙站起身來,行了個標準的道揖,說道:「謹遵師尊法旨,弟子這就回碧游宮。師尊,可還用送幾位弟子過來幫忙?」
「不必,總是碧游宮的弟子過來也不好,記錄章程的工作讓龜靈做,需要的輔助人手讓她自己挑。只有一個前提,必須是經過混元金斗問道心的仙。」謝康又拿出一整套的管理章程如何編寫,財務管理制度,績效考核制度……幾十本書交給莊周。「你們先學習,再組織名單上的人來學,平叔那頭也會有一套,公明跟着他一起學。」
莊周恭敬地收起這些書來,又行了一個道揖,轉身回碧游宮去。跟着師尊后,最大的特點就是不停地有新書來學習……等等……
聯儲成立,幾大弟子基本保了出來,剩下的那幾個,隨便掛個職就可以擺脫封神,那混元金斗又是什麼情況?問道心,那通不過的人就送到封神榜上掛職嗎?
「想什麼呢?撞到頭咯~」風希淡淡的笑聲傳入莊周的耳朵。
逍遙天尊(莊周)回過神來,笑道:「師妹,怎麼就你自己,雲霄他們呢?」
風希停下手裏的繡花針,指了指旁邊的混元金斗和繚繞在周圍的功德雲,笑道:「已經送走了十幾位上封神榜,肉身一起去的。」
逍遙天尊晃了下手裏的縑帛,笑道:「走,一起看看,我師尊讓我放到案几上去。當主席的人,是你。」
風希哀而不傷地說道:「面都沒見就安排阿拉做事體,阿拉就是那可憐的小白花,每日被風雨摧殘不說,還被他當成工具人,憂傷那麼多,那麼長,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