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宋先襲擊高騰,王長利憤憤不平。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搞事了,在超能大賽上吃得教訓還不夠嗎?
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就是自作自受,以後要是再敢搞事,就不是簡單能了結的了!」
高騰乾笑。
王長利繼續沖宋先喊道:「想要報仇,最起碼要突破超s級,那才有被殺的資格,回去多練兩年吧!」
高騰忍不住制止他,「低調,低調。」
「不能低調!」王長利大手一揮,「不能再低調了!
你就是大佬,必須把強大的實力展現給所有人看!」
高騰沉默了好幾秒,道:「王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
王長利詫異道:「我不正常嗎?」
高騰點點頭。
「我哪裏不正常?」
高騰撓撓頭,「你對我的態度有點……」
「我覺得很正常,我就是欣賞你,就是佩服你,不可以嗎?」
「這個……」
王長利忽然懂了,他道:「你是因為我是王雅的父親,所以才感到奇怪吧?
你不需要在意那些世俗的偏見,有誰規定做長輩必須怎麼樣嗎?
岳父跟女婿發展成好兄弟大有人在啊,你竟然是那麼保守的人?」
「我……」
「我們人類要做到思想自由,不要被條條框框束縛,在人類還沒有開化的時候,有那麼多成見嗎?
怎麼文明發展起來了,反而因為規矩導致關係倒退了呢?」
高騰放棄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王長利說服了。
王長利用力拍了一下高騰的肩膀,「以後我叫你哥,你叫我弟,咱們是好兄弟,不要管那些破規矩。」
「反……反了吧,你的年紀……」
王長利大呼小叫,「我不配!我不配啊!!」
高騰,「……」
跟王長利手拉着手,回到了美麗的莊園。
高騰再次謝絕王長利的再三挽留,開着這位岳父兄弟送的豪車回了家。
從車裏走出來,高騰不由得感慨,「這輛車估計比我住得這棟樓都貴,停在樓下簡直是在侮辱它。」
夏玲開玩笑道:「乾脆我們今晚睡車裏?」
高騰的眼睛猛然大亮,「好啊!在遊艇上可以開泳衣派對,在車裏就應該開……」
「你自己震吧。」
三個女生紛紛走進樓梯口。
就連王雅,都棄高騰而去了,她還沉浸在父親給得傷痛之中,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
時間過得真快。
不知不覺,又是三天過去了。
高騰得到了三種新的超能力。
【王者領域】、【瞬間移動】、【治療光環】。
【王者領域】特別有意思,應該屬於精神類的超能力?
使用這個超能力時,在一定範圍內,身體能夠釋放出王者氣場,精神力不夠強大的人,會從心底產生敬畏之情。
高騰很好奇,對王長利用【王者領域】會怎麼樣,會不會撲通跪在地上,大喊,「我竟然想跟你做兄弟,我真是該死,我不配!我不配啊!!」
想想就頭大。
說起【瞬間移動】,就太妙了。
高騰眼饞這個超能力很久了,現在終於得到了,能夠使他的實力大大提高。
最重要的是,身形飄忽不定,特別適合噴垃圾話,怎麼打都打不到,搞人心態一級棒。
最後是【治療光環】了,是對同伴使用的,觸摸目標的身體,治療效果可以持續三分鐘,沒有時間限制!
這個超能力讓高騰有種輕鬆的感覺,他突破的太快了,最多兩個月,就可能突破超s級了。
方夢、王雅呢?
估計勉強才b級,或許還達不到。
孱弱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住他的摧殘?
幸好有【鋼筋鐵骨】、【轉嫁傷害】、【治療光環】,再也不用害怕不小心玩壞了。
希望以後能得到更多增強同伴的超能力,為兩位姑娘的生命安全多幾份保障。
……
今天是個悲傷的日子。
是方夢父母的忌日。
一大清早,方夢就開始在廚房準備了,都是父母生前特別愛吃的菜。
方夢的心情很低落,準備好飯菜後,坐在沙發上看了很久的照片,回憶過去那些美好的時光。
從蹣跚學步到健步如飛,從牙牙學語到滔滔不絕……
生命中全都是父母的影子,本該有更多的幸福的,可是全都被黑火組織首領陳紹文毀了。
方夢一直是個堅強的人,卻還是抵擋不住隨回憶湧來的脆弱,淚水濕了臉龐。
還好有高騰在,抱着她安慰了很久,用愛讓她振作,相信她的父母也不希望她沉溺在悲傷之中。
……
高騰隨着方夢一起去了墓地。
這片墓地在一座山坡上,另一邊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風景很美。
高騰給了方夢獨處的時間,眺望大海時,發現了幾道奇怪的身影。
這幾人正在準備出海,乘坐的交通工具居然是一艘木筏,簡樸中透着寒酸。
之所以覺得這幾人奇怪,是因為高騰看到兩個熟人。
顧嘯被人扛在肩上,渾身是血,似乎暈過去了。
那個能夠看到未來的女生劉佳受到着某種要挾,渾身透着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地服從。
「我們要救嗎?」王雅問。
高騰猶豫了一下,「跟他們好像沒那麼熟。」
夏玲表情糾結道:「看着他們陷入危險不管,是不是有點……」
「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不管呢?
我們未來要建立得是互幫互助的世界,既然是英雄協會,就要對得起英雄兩個大字。」
說完,高騰一手抓一個,向那群人飛了過去。
人還沒到,聲音便先隨風送了過去。
「放開那個女孩!」
話音剛落,高騰從天而降。
這些準備出海的人被嚇了一跳,同時看了過去。
「高騰!」
劉佳滿臉驚喜。
她知道高騰特別強,在超能大賽上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一定能把她從這群人的魔爪里救出來。
「這群人在尋找什麼歷史,好像是要找異人……」
劉佳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就挨了一記手刀,兩眼翻白地暈了過去。
高騰的表情認真起來了,打量眼前這些人,注視到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時,他的瞳孔為之一縮。
看到這人的脖子上有「樹」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