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明,五位修士才從洞府中走了出來。陳鴻立伸了個懶腰,笑呵呵地問:「怎麼樣?張道友,昨天夜裏你的洞府里還太平麼?」
笑面郎君張天傑聽了尷尬地一笑。「道友真是料事如神呀。昨天晚上我的兩位師弟還真想悄無聲息地跑了出去,如果真跑出去的話,我估計現在他們恐怕早就沒命了。
二位師弟呀,你們倆也太給我丟人了。」
那飛雲燕子燕長豐與雲里金鋼宋天長聽了都羞愧地低下了頭。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想昨天夜裏那女子的哭聲不是妖獸模仿出來的,就是這山中的鬼魅出來做祟,萬萬不是人類所為。
好在有咱們兩位大修士把守洞口,一般的妖獸鬼魅也不敢近身,不過,現在好了,天已經放亮了,等那太陽出來了,咱們再進那妖獸山吧。」
笑面郎君張天傑聽了笑道:「沒想到道友如此小心,真是讓人佩服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張師兄,長言說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麼。若不嫌活的太久了的話,還是小心點好。」
時間不大,一輪火紅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地升了起來,照得大地一片光明。
陳鴻立紐回頭對大家說:「諸位,天現在也大亮了,咱們馬上進入妖獸山吧,希望大家都要精神點,隨時作好戰鬥準備,好了,出發吧。」
一行五人說走就走,直奔妖獸山中而來。妖獸山中妖獸多,各種妖獸數不勝數。
五個人才走進去不到十里,就受到一群妖蜂的攻擊,這妖蜂好在個子不大,也就二尺來長,好在是群居動物,一行動就是一大群,有大好幾百隻之多,黑鴉鴉地一大片,嗡嗡叫着直朝五個人飛來。
陳鴻立見了回頭對眾人說:「大家不必驚慌,這是一群妖蜂。十分的厲害。
我們不要去招惹它,這種低級生物的攻擊力極強,一但一隻受到攻擊,那將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
我們可以用靈力罩住身體,對這群妖峰也是一種警告,相信它們見了必定停止攻擊。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劍,否則後果自負。」
陳鴻立衝着眾人一笑,然後率先將靈力外放,攻擊的蜂群也不是沒有一點智慧,見了這外放的靈力立即停止了攻擊。另外四個人見了也照樣學樣,立即將靈力外放,那攻擊的蜂群見了立到就嗡嗡叫着飛走了。
笑面郎君張天傑衝着陳鴻立笑道:「陳道友知道的可真多,剛才若不是你出言相告,我還想下命令,用飛劍和火球術攻擊它們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張兄的這個辦法可行,但張兄想過沒有?若以飛劍加火球術攻擊的話,一旦有一兩隻屚網之魚飛到身邊,那又該如何呢?」
笑面郎君張天傑聽了尷尬地一笑:「陳道友,我還真沒想到這層原因,這螞蜂的習性我到是知道的。
那就是群體團結,戰鬥中不死不休,沒有不戰而逃的現象。
這點跟我們人類修士極不相象,我們人類修士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走。
這點上比咱們人類要強上許多的。只是我沒有想到那漏網之魚會對生命造成危害的現象。」
幾個人邊走邊談,行不過百里,又被一隻化形的妖狐擋住了去路,這狐妖身長過丈,身高也在七八尺左右,一對狐眼閃着狡詐的光芒,這隻妖狐看罷眾人多時,站在道路中間,不多時幻化成了一個大美女。
眾人見了一陣好笑,心道:你就是再漂亮,我們也知道你的本體是只狐狸呀,這幻化與不幻化又有何區別?
這狐妖幻化的姑娘甚是好看,看年齡也就十六七歲,生得是濃眉大眼,尖尖的瓜子臉,兩腮邊還有兩個好看的小酒窩。
穿一身翠綠色的衣服,寶藍色的宮鞋,腰懸寶劍,輕飄飄來到眾人面前。
陳鴻立見了笑問道:「姑娘,因何阻止我等西去之路?不知姑娘可有見教?」
那妖狐走上前來,衝着眾人一笑嫣然一笑。
「眾位道友,你們這是往哪去呀?你們說我長的好看不?」
陳鴻立聽了立即明白了,這隻妖狐是幻化成人形出來討封的,如果討封成功,那將功力大增。如果討封不成,那隻好廢棄修為推倒重來。
好多修士都明白這個道理,當然,陳鴻立也不例外。
陳鴻立向前緊走兩步,一把拉住了這狐妖的手腕,笑嘻嘻地說:「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碧衣仙子呀,仙子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真是人見人愛呀。」
那狐妖聽了立刻高興起來,衝着陳鴻立笑道:「哥哥你真會說話,明明知道我出來是攔路討封的,哥哥你卻不說破,像哥哥你這麼好的人實在是太難找了。哥哥,你們這是上哪去呀?我送你們一程吧。」
陳鴻立聽了笑道:「小妹,我們要去那西周山,必須穿越這妖獸山。小妹,你能送我們麼?」
那狐妖聽了立刻面露驚慌神色。「你們幾位真的要穿越這妖獸山呀?哥哥你可知道?這妖獸山中妖獸多,越往裏走,這妖獸的級別越高。
在那中心地帶,就是一般的人類元嬰級別的修士也不敢說過就過的去。
更何況是你們?我告訴你們吧,趁着現在還沒有出什麼事兒,還是趁早兒回去吧,免得枉送了性命。」
陳鴻立聽了笑道:「不怕,就是化形後期的妖獸俺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多攢幾顆妖獸丹罷了。」
那狐妖聽了笑道:「即然你們不怕,那我又有什麼可怕的呢?大不了到時侯我一走了之。
即然是這樣,我還是送你們一程吧,致少在一二百里,你們還是安全的,這一二百里的妖獸大都肯買我的帳,也肯給我面子。
不過一二百里之外就要靠你們自己了。那地方我也幫不上忙,全靠你們自己的運氣了。」
陳鴻立聽了笑道:「如此那就多謝仙子了,仙子小妹,那咱們就趕緊走吧。
笑面郎君張天傑邊走邊問:「請問仙子,昨天夜裏哭的很傷心的那個人是你麼?」
那狐妖聽了笑道:「那不是我,我是今天早晨才學會的幻化成人形,沒想到剛幻化成人形就得遇了你們幾位恩人。
其實,昨天昨上哭的那個女人不是我們妖狐類的,而是幻蛇類的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我見過,長得很挺好看的。
可就是有點恨人類,聽說他的父母都是被人類修士所殺,因此,每天晚上她都傷心地痛哭,當然,如果這時侯碰上個人類男人,那她也不會介意一口吞掉的。
但對其他種類的修士則不會那樣做。」
笑面郎君張天傑笑道:「狐仙子,你可知道昨天晚上哭的那個女子是哪裏人氏?」
那狐妖聽了笑道:「怎麼?你想上她了?」
笑面郎君張天傑聽了笑着搖了搖頭。
「我對這異種之戀不感興趣。姑娘還是把她給我的這位道友介紹介紹吧。」
說着,笑面郎君用手一指陳鴻立。
趙東梅聽了用手一捅陳鴻立。「四哥,人家說你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張師兄,有什麼好事別光想着兄弟呀。你不是還有兩位親師弟呢麼?」
飛雲燕子燕長豐與雲里金鋼宋天長聽了面面相覷,心道:這哪是跟我們哥兒倆找對象呀?這分明是想讓我們哥倆餵長蟲呀。這事兒?我們哥兒倆長短不去。
笑面郎君張天傑聽了笑道:「道友啊,你問問我的倆位師弟願意去不?他們若願意的話,我這當師兄的能有什麼意見?」
燕長豐與宋天長聽了頓時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師兄,這事兒我們哥兒倆可去不得呀。如果真去了的話,第二天還不得變成長蟲糞呀?」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大家一邊大趣兒一邊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