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二天的早晨,陳鴻立早早地結來了修煉,穿上了自己的鎧甲,然後走到靈寵室,打開靈寵袋,將尋靈金鼬裝在了裏邊並掛在了腰間。
陳鴻立將身上的裝備都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遺漏之處。陳鴻立才邁步回到洞府之中,然後輕聲對趙東梅說:「小妹,拾掇好了麼?」
趙東梅聽了點了點頭。「四哥,一切都拾掇好了,咱們馬上可以出發了。」
陳鴻立不放心地問:「小妹,那鎧甲都穿好了麼?
趙東梅聽了點了點頭。陳鴻立用手一指地上的蒲團。「小妹,可千萬別把它落下,也裝上吧。咱們不定在外邊漂泊多長時間呢。再說,這可是那上界仙人所留之物呀,遠非那一般的蒲團可比。」
趙東梅聽了紅着臉點了點頭。「嗯,四哥,我知道了。」
說着趙東梅將蒲團也裝了起來。陳鴻立用手一拽趙東梅。「小妹,即然沒什麼事兒了,那咱們走吧。」
正在這時,趙東青站起身來。「四弟、小妹,你們現在就要走了?我給你們開門去吧。」
兩個人走出靈藥園邁步直奔山門走來。守護山門的修士認識陳鴻立,忙跑過來上前打招呼:「陳師兄,你們這是往哪去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等俸掌門之命前去探尋那大修士的洞府,快快打開護山大陣放我們出去吧。」
守護山門的執事聽了不敢怠慢,立即命人打開了護山大陣。
「二位,請吧,陳師兄,可千萬注意安全呀。」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多謝師弟關懷,愚兄走了。」
說着陳鴻立與趙東梅邁步走出山門。
趙東梅對陳鴻立說:「四哥,咱們該往哪走呢?是卸劍飛行還是在地上慢慢行走呢?」
陳鴻立聽了想了想說:「咱們還是在地上慢慢走的好。咱們一路往西走,邊走邊觀看一下這周圍的景色該有多好?再說了,那上界仙人的洞府咱們都探尋過了,這等大修士的洞府咱們會那麼特別感興趣嗎?」
趙東梅聽了一愣。「四哥,既然你不怎麼感興趣,那你為什麼還急着前去探尋呢?」
陳鴻立聽了一笑。「小妹,別問了,早晚你就會知道為什麼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兩個人離開了宗門一路往西,邊走邊觀看兩邊的景色。
此時正是那深夏季節,道路兩旁芳草萋萋,野花遍地。兩個人延着山路一路西行,不過二三天就出了趙國國境。
兩個人走進中山國境內,只見此國山多地少,只在兩山之間有零星的小塊平原。
兩個人一邊行走一邊欣賞這異國的風景。行罷多日,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中山國的一座城市裏。
陳鴻立與趙東梅走進城中一看,只見這座城市還是挺繁華的。
但見那三街六市遊人如織,車水馬龍不斷,街道的兩邊店鋪林立,一眼望不到邊。
紅裝仕女、公子王孫騎馬坐轎穿流不息。仕農工商忙忙碌碌。樵夫挑柴街市賣,歌女賣唱市坊間。賣藝之人街邊站,僧侶化緣市坊間。
陳鴻立和趙東梅兩個人邊走邊看。對這繁華的街市感到十分的新奇。逛罷多時,趙東梅用手一拉陳鴻立。「四哥,咱們別瞎逛了,這繁華的街你沒見到過怎麼的?咱們還個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吧。轉得我都有占心煩了。」
陳鴻立聽了一笑:「嗨,小妹,着什麼急呀?在這街上閒逛逛多好呀。哎,小妹。你往那邊看,你看那邊柳樹下的兩個姑娘長得多漂亮呀。一位穿紅衣服,一位穿紫色的衣服。」
說着陳鴻立輕輕地用手一指。
趙東梅一聽氣得柳眉倒豎、鳳目圓睜,臉都氣綠了。
「四哥,鬧了半天你逛這大街是為了看漂亮姑娘呀?你要是喜歡她們的話,你乾脆跟她們回家得了。」
趙東梅正在氣頭上,氣得口不擇言,說完就後悔了。急忙用手一捂嘴不再說了。
陳鴻立見了心裏好笑,故意裝傻充愣地問:「小妹,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那個心呀。即然你讓我跟她們回家,這到底跟哪位姑娘回家好呢?小妹,你好好地給我參謀參謀。是跟紅衣服的回家好呢?還是跟紫衣服的回家好呢?」
趙東梅氣得嘴唇都發紫了。「還紅的紫的呢?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咱們趕走吧。」
趙東梅一把將陳鴻立拽了過來。
陳鴻立見了哈哈大笑。「小妹,你的道心還是不堅定,看你情緒波動得?這怎麼行呢?小妹,你看不出我是在逗你玩呢麼?」
趙東梅聽了一巴掌打在陳鴻立的後背上。「叫你沒事兒亂逗,賞給你一個餅吃。」
兩個人一邊打打鬧鬧一邊往前走。
兩個人正在往前走,忽然前邊傳來若有若無的鐘聲。
陳鴻立聽了一愣。「小妹,前邊必定是那家道觀寺院,咱們也過去湊湊熱鬧。走吧。」
趙東梅聽了笑道:「四哥,這次出來,你似乎把那探尋大修士洞府的事兒全都忘了,怎麼?這玩興大發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叫歌酒只途今日樂,休問功名幾時成。功到圓滿方成日,回頭展望滿目空。」
趙東梅聽了一皺眉頭。「四哥,只恐怕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空舉金尊對明月,歲月蹉跎事無成。」
陳鴻立聽了哈哈大笑。「小妹,你什麼時候也成了大詩人了?」
「哼,就你會那窮酸詩書呀,我也會。別覺得你有什麼了不起。」
二個人邊走邊說,時間不大就走到一座巨大的廟宇前。二個人抬頭一看。只見廟門前的牆壁上寫着「寒光寺」三個大字。
「小妹,將修為壓到凡人境,咱們也進去看看吧。」
「嗨,一個破寺有什麼看頭?別進去了。」
「小妹,這你就不懂了,那得道的高僧有時侯可看透天機,不信咱們就進去算算。」
「誰信那個?看透天機?還不都是蒙人騙錢的?四哥,你也信那個?」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是善男信女,怎麼會不信?」
「還善男信女呢?即是善男信女那條蛇又是誰殺的?殺蛇吃肉,剝皮做甲,還善男信女呢?我呸,假正經。」
陳鴻立聽了笑道:「小妹,這你就不懂了吧。誰說那條蛇是我殺的?我只是心存善念,助其退去蛇皮。我吃那蛇肉,是幫助它早成人身,誰說我心不善呢?」
趙東梅聽了眨了眨眼睛。「四哥,我說不過你還不行麼。這等事兒都被你說得如此心善,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
兩個人走進寒光寺一看,嗬,好大的一座寺院。只見這座寺院是一個很大的四合院,北邊正房有三十多間,東西廂房也各有二十多間。南邊的廂房是那待客室。每個房間裏都坐滿了人。
陳鴻立與趙東梅走進一間待客室,只見那寺院中的知客僧在端茶倒水地款待客人。兩個人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知客僧一邊端茶倒水一邊對眾人說:各位,今天是我寒光寺的通靈之日。
哪位施主望出十兩金子,可以第一個先去抽籤占卜?我寒光寺急需這筆善款修善寺門。」
眾人聽了一陣沉默,十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一般的仕農工商哪個願意掏?
陳鴻立聽了站起身來。「師父,這點錢我願意掏。我們願意第一個去占卜。」
說着陳鴻立拿出二十兩黃金遞了過去。知客僧見了一愣。「施主,第一位占卜的我們只收十兩,你這怎麼一下子給二十兩?」
陳鴻立聽了笑道:「師父,我打算與我的小妹各占卜一掛,因此才一下子給了二十兩。」
知客僧聽了笑道:「施主有所不知,方丈有令,第二個參加占卜的人只收黃金八兩。這多出的二兩小僧可不敢收。」
陳鴻立聽了笑道:「師父,多出的二兩金子你就拿去吧,就當咱倆結個善緣行麼。」
知客僧聽了哈哈大笑。「如此的話,那就多謝小施主了。二位施主,請隨貧僧裏邊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