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柏 第一五九節 大事,路超(四千求訂閱)

    

    而且四萬多匹馬也能賣二三十萬金,不少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霍嬗轉着手裏的蒲扇想了想又說道

    「還有那四十多萬牛羊馬匹,估計六萬多人養不過來,過冬草料就是個大問題。

    你看着和他們商量一下,少府先幫忙放着,日後賣給那些大戶,嗯,就賣個一半吧。」

    「諾。」

    兩人相視一笑,都懂了其中的意思。

    大批的牛羊進入大漢,勢必會降價,但是當他們知道朝廷不賣的時候,價格必定就會飛速抬升。

    會比當初未漲價時價格更高,這時候就可以出一批,先賺一些。

    朝廷的估計賣不了多少,因為隨後還有個西域,得留着。

    無本的牛羊吃了不疼,換成錢以後再用錢換物資,到了手裏的錢再花出去就會心疼。

    所以基本就只有霍嬗這邊會出貨,賺大錢是必然的事情。

    「對了,匈奴一共賠償了一百五十萬金,百萬金是陛下的,隨後的五十萬金我準備分給羽林軍,到了以後你走少府的渠道送到長安。」

    「諾。」

    霍嬗也沒想着瞞着,就算是瞞也瞞不住。

    劉徹有了百萬金和那麼多的牛羊,霍嬗分給自己的私兵五十萬,他也不會在意。

    反正都是白得的,劉徹這個人對待錢財上兩種態度。

    有時候很摳門,有時候又拿錢不當錢。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我給你的你才能拿,我沒給你,你拿了,那……

    但霍嬗不一樣。

    而且這些東西全都是白得,是霍嬗弄來的,霍嬗分一點他也不會在意。

    但這種事,要干就光明正大的好,藏着掖着才會讓劉徹心裏有疙瘩。

    你不藏,他會很豪爽的一揮手,拿去拿去,都拿去。

    但你若是藏着,他就會心裏嘀咕,額滴,那都是額滴,偷拿額滴錢,哼!

    「行了,就這樣吧,隨後的你們自己處理。」

    「諾。」

    「對了,還有我們沒用多少的那些軍糧,我都弄到一起了,你看着安排散給雲中的百姓,別浪費了。」

    「諾。」

    隨後兩人閒聊了一會,霍嬗問了問最近發生的大事。

    要說霍嬗征戰匈奴期間大漢發生的大事,就一件,那就是《太初曆》的應用。

    正月為歲首,改曆法,這就是改正朔。

    大漢現如今用的軍旗是黑色,那是因為劉邦定大漢為水德。

    現如今被劉徹改為了土德,不光是軍旗,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比如官員服飾,全都變了,只要正規場合用的,全都變為了黃色。

    這就是色上黃,易服色。

    還有數用五,以五為國家的正數,用五行那一套。

    郎中令改為了光祿勛,中尉改為了執金吾,大農令改為了大司農等等。

    還有國家祭祀,重大場合的禮樂全都改了。

    這兩點就是定官名,協音律。

    最後還定了宗廟百官的禮儀流程。

    這件事吧,說到底啊,還是為了證明大漢的正統。

    改就改吧,反正沒啥不好的影響。

    所以怎麼說這是個創立的時代呢,像執金吾這些官名,用了多少個時代。

    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霍嬗找到了夏禮器,這不能不讓大家想歪啊!

    霍嬗的功勞更大了,而且還重新定鼎了這套制度的正確性。

    不光是霍嬗的功勞大了,就連編寫曆法的倪寬、司馬遷等人全都功勞大增。

    可以說霍嬗找到的這套禮器,把他們全都抬高了一個台階,他們都得感謝霍嬗。

    ………

    六月十七,大軍從雲中出發,向長安前行。

    全長兩千多里路,霍嬗沒多大的要求,七月初到達就行,十四天兩千里,咳,要求不大。

    因為路好走多了啊,一路上直道坦途。

    要說從長安往大漢哪兒走的路最好走,那必然是往北地了,道路非常的發達,所以不成問題。

    大軍一路往南走,一片坦途,沒有太多的險地阻礙。

    以前匈奴勢大的時候,朔方,雲中,還有河套草原這些地方都是匈奴的勢力範圍。

    而這片區域對華夏應對北方遊牧民族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片地域。

    代表了攻還是守的差別,代表了我壓你、威脅你,還是你壓我、威脅我的區別。

    這南下一片坦途,沒有任何阻攔,都城長安時刻都在匈奴的威脅之下,那時何其的艱難。

    但是大漢經過幾代人的努力,硬生生的改變了這個局面。

    都過去的事情,不再多說。

    大軍一路南下,隱藏行蹤,使節全部都在羽林軍的包圍之下,不讓他們接觸到一點外人,避免霍嬗離開北地的消息泄露。

    每次路過大城或者人群密集之地,霍嬗都是在城外遠處休息,等到夜晚再路過,力求保密。

    還真是多虧了這個時代人煙稀少。

    霍嬗都把戰術用在了這時候,小黑也是升空探查。

    說起小黑,霍嬗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他老婆。

    大軍這十幾天下來,除了一些實在避不開的守城,守關的將領將士們以外,未曾被其他人看見過。

    等到了關中,那簡直是如魚得水,沒辦法,關中對於羽林軍來說太熟了。

    那些巡視的亭長也和羽林軍很熟,自然不會透露消息。

    六月二十八夜晚,大軍達到了霸橋處,距離長安城二十里地。

    一路過霸橋,在那些亭長的注視下,一路往羽林軍營地而去,聲勢浩大到驚動了長安守軍。

    沒辦法,帶着這麼多牛羊馬匹,你總不能全都把嘴堵住吧?

    在草原地廣人稀,沒事,但這可是長安左近,根本就不缺人。

    正好,巡視長安周邊和守衛長安城的中尉,現在要叫執金吾,主官就是杜周。

    霍嬗喊來二部二營的護軍丞杜延年,也就是杜周之子,讓他去交涉。

    隨後趙破奴帶着羽林軍看着使節,一路去了羽林營地,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靜靜的在營地里待着。

    等啥時候匈奴把剩下的補償送了回來,羽林軍啥時候就可以出世了。

    到了那個時候,才是大軍得勝歸來,長安人民歡慶的日子。

    霍嬗則帶着孫尚和一百羽林,往長安城跑去。

    他也是一樣,他這段日子也得隱姓埋名,不能再長安百姓面前露面。

    但對他來說,其實沒啥區別,累了好幾個月,按照霍嬗的性子,他估計得好好宅一段時間。

    長安西安門打開,霍嬗迎着守門將士的狂熱目光直接進去,隨後來到了未央宮南門。

    「來者何人,此時已宵禁,為何在城中奔馬?」

    霍嬗抬頭看着上方,視那些強弓勁弩於無物,身後的羽林將士也是一樣。

    「是我。」

    「你?哈哈,老子怎麼你是誰啊?」


    此人對着身旁的人說道。

    語氣中的嘲諷,讓霍嬗有些氣憤,你職責所在詢問是應該的,我不怪你,但你嘴咋這麼臭呢?

    「我特麼是你爹,還我是誰……把路博德給我找來!」

    你說離奇不離奇,回不了家了。

    這未央宮對於霍嬗來說,就跟家沒啥差別!

    上面的人聽到霍嬗的語氣不像是說假話,還這麼囂張,連忙收斂笑意,吩咐人去找路博德。

    沒一會他就來了,探頭往下一看,立馬面色一變

    「快快開門!」

    路博德吩咐完,連忙往下跑去,南公車司馬令一愣,也跟着追了上去,邊跑邊問

    「阿耶,城下是誰啊?」

    「主公。」

    路超面色一愣,隨後大驚失色喊道

    「小君侯?」

    路博德聽出了他語氣不對,連忙回過頭狐疑的看着他,仔細打量了一番。

    看着路超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心中感覺有些不妙,連忙問道

    「你沒說不該說的吧?」

    路超面色一變,低下頭不再說話,看這德性,路博德就猜的不離十,氣的牙痒痒,一甩胳膊轉身就走。

    未央宮南門打開,霍嬗依舊騎着冠軍沒有下馬,其餘人都下了馬,孫尚帶着二十人護衛左右,其餘人牽着馬匹,往宮中軍營走去。

    「臣路博德拜見主公。」

    「起身吧!」

    霍嬗掃視了一圈,找到了那個人,此時的他像個鵪鶉一樣,深深的低下了頭顱,跟着路博德一起行禮。

    霍嬗拿着馬鞭指着路超問向路博德

    「他就是南公車司馬令,新來的?其他人都是新來的?」

    路博德面沉如水的點點頭。

    霍嬗揚揚馬鞭,淡淡的說道

    「你,上前來。」

    路超戰戰兢兢的上前。

    「抬起頭來。」

    路超抬起頭看着霍嬗的下巴,霍嬗卻沒有看他,直接一馬鞭甩到了路超的嘴上。

    「啊!」

    路超痛呼一聲,趴在地上。

    霍嬗平常不用馬鞭,所以他的馬鞭看着很華麗,但是沒有一個非常有殺傷力的東西,那就是鞭梢!

    所以只是在路超的臉上留下一道腫痕,沒有傷口。

    霍嬗直接氣樂了,一馬鞭就大叫,還趴在了地上不起來,就這種人,能守衛宮門,還是公車司馬令?

    旁邊的路博德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是怎麼當上公車司馬令的?」霍嬗看着路博德問道。

    「回主公,陛下親點。」

    路超是劉徹看在路博德面子上封的職位,其實與其說看在路博德的面子,不如說是給他的補償。

    畢竟趙破奴跟着霍嬗征戰沙場,而路博德因為他的原因沒去,所以路超的職位也是劉徹的補償。

    當然,這裏面也有霍嬗的面子在,不然就算補償也不可能是公車司馬令。

    路博德故意不說,就是想讓霍嬗收拾一下自己這個口無遮攔,不成氣的兒子,他捨不得下手。

    他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只以為路超得罪了霍嬗。

    霍嬗點點頭,陛下親封又怎樣,該打你還是打你,長安的官員哪個不是陛下親封的?

    霍嬗彎下腰,看着路超問道

    「來,你告訴我,你是誰老子,還是說,你想當我老子?」

    路博德聽到這話,面色大變,瞬間臉氣的通紅,衝上去就對着趴在地上不願起來的路超踹了起來。

    路超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幕,所以才不願意起來,這會已經護好了自己。

    路博德氣沖沖的踹了半天,但是因為有盔甲的緣故,所以路超其實只是當場很疼,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沒事。

    半晌後,路博德氣喘吁吁的停下,霍嬗看都不看路超一眼,淡淡的說道

    「先壓起來,我會稟明陛下,改天砍了吧!」

    其實霍嬗砍了他都算是輕的了,就算是霍嬗不放在心上,侮辱已逝的冠軍侯,讓劉徹知道就能讓他全家死完!

    路超聽到這話連忙爬起,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喊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霍嬗嗤笑一聲,別說喊主公了,你就算是喊爹都沒用。

    路博德聽到霍嬗的話,沒有言語,雙眼泛紅的看了幾眼路超,隨後狠狠的點點頭。

    霍嬗繼續策馬往前走去,孫尚回頭看了看,感覺有些不對,因為路博德正在那抱着路超痛聲大哭。

    路博德哭也是正常,老妻已逝,就給他這麼一個兒子,若是兒子再死了,他就只剩下兩個孫子了。

    「主公,有些不對。」

    霍嬗聽到孫尚的話回頭看了看,看着路博德抱着這個公車司馬令在哭,霍嬗一愣。

    「喊個人過來問問。」

    沒一會孫尚就帶着一個將士過來了。

    「拜見小君侯!」

    「我問你,你家衛尉和這個公車司馬令是何關係?」

    「回小君侯,是父子。」

    霍嬗又是一愣,父子?

    霍嬗本以為是啥堂親,表親一類的,沒想到是路博德的獨子。

    霍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正想吩咐下去,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也正好就是今年太初元年,路博德之子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

    最後牽連到路博德犯下了見知故縱之法,這才被貶為強弩都尉。

    這個見知不縱,簡而言之就是知情不報和包庇罪的結合。

    你看到有人犯法,沒有報官,是這個罪。

    而你是官,能判的刑罰你沒判,或者判輕了,也是這個罪。

    霍嬗想了想,歷史上沒說他兒子犯了啥事,但肯定不是這事。

    「讓老路帶他兒子回府吧,公車司馬令的職責撤了,讓他兒子在府里待着,沒我的命令不准出府。」

    具體是啥事,霍嬗也不知道,所以只能讓他這麼不要亂跑了!

    孫尚傳完話後,路博德帶着路超跑過來,兩人跪下給霍嬗磕頭。

    「行了行了,讓你兒子靜靜在府里待着,看好他,不要再出來惹事了,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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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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