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對父女一直都在給顧家送菜,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對父女沒走多遠就推着車進了一家小院子。
「郡主!」
飛鷹等人早已等候在此,見到清歌出現立即迎了出來。
這次楚蘅一共派了三個親信給她,全是武功最強的暗衛。
本來楚蘅還想加些人,可是她們此行需要低調,人多了反而不好,最後只能作罷。
「嗯。」
清歌打量了一下三人,淺淺的頷首回應。
「這是銀虎,這是天狼。」
飛鷹與清歌較熟,便充當起了介紹者。
「見過郡主!」
銀虎天狼齊齊向清歌見禮,態度十分恭敬。
主子已經吩咐過他們,此次出行全聽郡主安排,不容置喙。
「不必多禮!」
清歌一邊解下身上披着的斗篷,隨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一邊打量了一下天狼和銀虎。
兩人身穿黑色衣衫,眉宇間一片冷酷,板着一張臉看上去像親兄弟一般。
「我給你們準備了衣裳,你們全部換下!」
「還有,待會兒的配飾,打扮全按照我說的來!」
清歌細細的交代着,三人武功雖強,可特點也格外突出,必須要好好偽裝一番才能出發。
「是!」
三人應下命令,轉身回了各自房間,而那送菜的老伯就像無事發生一般推着推車進了雜物間,然後記賬去了。
過了一會兒,經過精心打扮後的清歌走了出來,一番新的模樣看得三人都愣住了。
若不是看着她是從房間裏出來的,他們都要拔劍了。
那個貌美膚白的大美人兒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笑容滿面,頗為儒雅的中年富商。
她穿着一身紫黑交疊的華服,腰間稱着一條金腰帶,上面鑲着兩顆綠寶石,看着便價值連城。
本就有一米七幾的身高讓她看起來更像男人,配着那深深地喉結,毫無違和感。
最重要的是,在她身上一丁點郡主的影子都瞧不見了,就算是顧家人見了恐怕都認不出來。
飛鷹三人看得傻了眼,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逼真的易容術。
「飛鷹,你過來!」
清歌向飛鷹招了招手,讓他在桌邊坐下,然後拿出了一套自己的易容工具,開始在他臉上塗塗抹抹。
有不少人都見過飛鷹,就這麼帶着他出門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銀虎和天狼都圍在一旁,認真觀摩着清歌的易容手法,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小會兒時間,一個模樣清秀的陌生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好了。」
清歌拿起手帕擦拭掉手上的殘餘,看着飛鷹十分滿意。
隨後她又一一對天狼和銀虎做了一些裝扮,不過好在他們一直生活在暗處無人認識,只需要稍稍改動一下就好。
改掉外觀後,清歌依舊沒有帶他們離開,留在院子裏開始對他們進行培訓改造。
暗衛身上總有一股子煞氣,與富商隨從的氣質不服,還需要好好練習一下。
兩日過後,趁着一個深夜,四人摸出了小院,如風一般隱入了夜色中。
購買糧草之行,正式開始。
*
「青衣,你說小姐現在怎麼樣了?離開京城了嗎?」
蘿芙望着寂靜的夜色,忍不住擔心道。
這次為了隱蔽,小姐連青衣都沒帶,可千萬別出事!
「應該出城了!」
有蘅王提前打好招呼,她們出城應當非常順利。
「你說小姐她怎麼就不帶你去呢?若是遇上危險也不知道那些人靠不靠得住!」
蘿芙心中只相信青衣的本事,對飛鷹他們一點也不放心。
「主子不會出事的,我們把事情做好,等着她回來就好。」
主子離開前可是給她們留了任務,必須要瞞住其他人,不能讓人察覺到她離開了。
而且主子的功夫,可比她強太多了,要想保全一條命,應當沒有問題。
她與蘿芙重新回到屋中,此時馮正正在屋裏寫着藥方。
榻上躺着的人早已換了,可外人看去還是那美麗的模樣,沒有異常。
「馮太醫,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青衣靠在門邊,目光幽幽地道。
「放心,放心,本官一定守好這個秘密!」
馮正一臉嚴肅的頷首,這可是陛下給他安排的秘密任務,必須完成,不能有絲毫差池。
自此,所有的知情人都開始演戲。
顧家人整日愁眉苦臉,楚皇將藥材不要錢似的往顧府送,好似都十分擔心清歌醒不過來。
顏家兩姐妹自從聽說消息就擔心得不行,可上門探望卻被拒之門外了。
為了讓清歌靜養身體,顧家拒絕了眾人的探望,整日籠罩在陰雲之中。
三國使臣沒有懷疑,因為脈象騙不了人,他們不會判斷出錯。
反而當看到楚皇不斷送藥材的時候,他們還在背後嘲諷他作秀,仁義道德都是裝出來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出城已有半月的清歌此時正騎馬行走在一條寬敞的路上,身後除了三個僕從,還跟着一隊鏢局,護送着她隨意購買的一些藥材。
這一路上,她的戲都得做足了,誰知道那些細作都隱藏在何處?
「爺,前面就是柳城了!」
鏢局的鏢頭是一位中年男子,長得魁梧強壯,黝黑的臉上蓄着一把鬍子,說起話來動來動去。
「聽說柳城盛產啼血燕?」
清歌側過頭淡淡的問。
「對,那啼血燕聽說是大補之物,身子入土的老人吃了都能生出半個娃!」
鏢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
跟着的鏢師們也跟着大笑起來,隨之還講起了葷段子。
「老五,聽到沒,待會兒趕緊去買些回家,這樣嫂子也不會罵你無能了!」
「哈哈哈,到時候嫂子就該不讓老五下床了!」
「哈哈哈哈!」
「去你們的!」
眾人說笑的話落入飛鷹三人的耳中,聽得他們面色微變,蹙緊了眉頭,時不時瞟向清歌,擔心她一個女子聽了會不自在。
誰知清歌卻是聽得津津有味,嘴角一直翹得高高的。
直到進入柳城,她的臉色才沉了下來,看向了在她們前面排隊入城的一位老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