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天色不早,柳小青送羅什國米爾王尼卡出了宮門,信馬由韁向着使館行去。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那白衣女子是誰?」尼卡問道。
「說是西陵公主,其實是什麼,誰知道呢?」柳小青淡淡地說道。
「雖不是傾國傾城之色,卻是讓本王很是動心。」尼卡說道。
「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陛下把這個女子當成了命。」柳小青搖搖頭道。
「這好啊,你們不是有想法嗎?這麼大個軟肋,不是一個很好的目標嗎?」尼卡說道。
柳小青想到無憂看到他冷冷的目光,嘆口氣,「這小妮子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是嗎?我倒想試試,沒有難度的事本王還真沒什麼興趣!」尼卡邪魅地笑了。
尼卡碧藍的眼睛裏一抹紅光閃過。
寧威遠晚上回來的時候見過王山,雖然他也有很熟悉的感覺,但虎豹騎沒有完成家世調查前,他不能留他在宮中。
霍廣盛情相邀,反正自己還沒成親,回家就是光棍一人,不如兩個人一起喝酒聊天。
王山和他很是投緣,兩個人就一起結伴回了霍廣府上。
無憂和花捲兒練武沒有滿兩個時辰,被寧威遠勒令睡前一定要補足,兩個人拉着個臉,不開心。
龔寧說到大殿前空地上去練,寧威遠白了他一眼,到那裏去練,你又忙着拍馬屁,還不等於在外面消食?
兩個人在寧威遠書房裏擺開了架勢,寧威遠則忙着他那一堆奏章。
他們兩個奇怪,寧威遠並沒有看他們,但只要他們兩個一停,寧威遠頭也沒抬,聲音卻飄了過來,「繼續!」
兩個人終於練夠了時辰,氣呼呼地跑花捲兒臥室去了。
寧威遠頭搖搖,繼續他那沒完沒了的奏章,他有時奇怪,做皇帝這麼辛苦,又隨時隨地有生命有危險,為啥還有這麼多人搶。
龔寧遞上了邊界軍隊傳來的密報,寧威遠看完後,沉吟了一下,決定連夜召集軍機處商議。
寧威遠去了花捲兒臥室,估計練武練累了,兩個人早摟着睡着了,他看着兩個人香甜的睡顏,不由微笑了起來。
無憂聞到了甜甜的香味,但她實在太累了,腦筋都懶得動一下,這是什麼香味,怎麼這麼好聞?
無憂睡夢中居然又深吸了兩口。
師傅有次上課給自己聞過這個味道,自己當時還挺喜歡聞的,被師傅打了手板子。
無憂打了一個激靈,這是迷魂香、悲酥清風的味道。
這種迷魂香效果極佳,所以昂貴異常。
無憂天生體質異於常人,所以並沒有暈過去,只是渾身酥軟。
她睜大了眼睛,只見凌空一塊錦帕扔了下來,擋住了她的臉。
無憂心裏冰涼,這個王八蛋,居然遮住了自己眼睛。
自己想用靈力把刺客咔嚓了,也不行了。
無憂就覺得一個人將自己抱了起來,用披風將自己捲成了一個被捲兒,扛在了自己肩膀上,向臥室外走去。
無憂氣的鼻子都歪了,聽到外面靜悄悄一片,難道都中了悲酥清風?
刺客的輕功極好,寂靜無聲地在皇宮大殿頂上的飛檐間穿行。
終於到了一個地方,那刺客停住了腳步,將無憂放到了一張軟塌上,無憂閉上了眼睛,裝着依然在昏迷中。
終於無憂臉上的錦帕被人摘了去,那人坐在旁邊看了許久,無憂不由心中暗罵,看,看,看你娘個頭啊!
美人在臥,那人終於按捺不住,俯身親了下來。
無憂猛然睜開了眼睛,使出了靈力,就聽咔嚓一聲,那人的右臂脫臼了,疼的那男人大喊了起來。
門外立馬有護衛問道,「王爺,你沒事吧?」
「沒事兒!」那個男人疼的滿頭大汗。
無憂確實認得出來。這個人就是下午遇見的那個羅什國的米爾王尼卡。
尼卡重重的點了無憂的穴道,「你認出我來啦,小美人兒!」,一邊說着,尼卡忍住痛,左手用力復原了脫臼的右肩。
無憂知道,尼卡已經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只是她現在口不能言。
無憂沉默地調整內息。
「其實你長得還不如我那個小妾來得美艷風流,但是為什麼我會對你動了心呢?費了那麼大的勁去皇宮將你偷了來。」尼卡說道。
無憂眼睛盯住了他的脖子,準備咔嚓的時候,一塊錦帕遮住了她的眼睛。
「美人啊!你這靈力功夫,我可是也會那麼一點!」尼卡得意地說道。
尼卡開始脫無憂的衣服,無憂哪裏受過這樣的侮辱,險些氣暈過去。
妮卡看到了無憂潔白的手臂上那一點殷紅,那是無憂的守宮砂。
「你同寧威遠一起住了那麼久,居然還是個處子!」尼卡大發感慨,置疑寧威遠到底是不是男人!
無憂氣到不行,運起全部的內力來沖開穴道,可是沒有什麼用。
尼卡看到了無憂掛在脖子上的口弦,那口弦是黃金所制,又鑲嵌了名貴的寶石,很是小巧精緻。
尼卡好奇地拿了下來,細細觀看,又放到嘴邊胡亂吹了幾聲,這才將口弦扔到床下。
他開始猴急地脫自己的衣服,自己也是,美人在側,還不趕快動手?!
他剛脫到一半,就聽到框當一聲,有人踹飛了他的房門。
「誰這麼大的膽子?」他氣的轉頭向門口吼去。
話說了一半,他就停住了。只見就四弟鳩摩,陰沉個臉站在了門口。
他還想再說什麼,鳩摩已經大跨步走到了他的床前,撿起來地上的口弦。
鳩摩認得出來,這是他送給無憂的,他看着床上被脫的只餘下小衣的女子,伸手揭開了蒙在她臉上的錦帕。
鳩摩睜大了眼睛,愣住了,居然是漠北草原上的小仙女。
鳩摩看着衣衫不整的尼卡,知道他一向色膽包天,一腳踹翻了他,抱起無憂就走。
那尼卡正要追,卻看到了鳩摩手裏黑洞洞的槍口,只得停下了腳步,眼睜睜的看着鳩摩一手抱着無憂,一手拿槍指着他,緩緩離開了房間。
鳩摩用披風將無憂裹成了一個粽子,抱着她上了馬,疾馳而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