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把潔白的小腳丫放在了椅子上,抱着腿,右手不自覺地玩弄着自己的腳趾,用膝蓋撐着下巴,瞪着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對了,我聽大姐說,蒼玄和丹朱也曾是科研人員,我怎麼沒見她們去過實驗室?你做實驗不需要助手嗎?」
「她們雖然都是優秀的人才,但總是犯迷糊,經常把實驗搞糟,而且丹朱對我有偏見,不願當我的助手,她不當,也不讓蒼玄當。我也就沒有強求,她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可能是站累了,梧桐把燈籠插在一旁的書架上,搬了一把椅子,也坐了下來。
「偏見?呵呵,我看她是看透了你的本質。」鈴冷笑道。
「是啊,我的本質是一位有大智慧的聖人,而丹朱那種二貨跟條哈士奇似的,與我為伍會讓她感到羞愧。」丹朱就這麼莫名的被梧桐黑了。
「你可要點臉吧!你還是有大智慧的聖人?!我怎麼看不出來?」鈴鄙視道。
「傻子一般都看不出來,你可能都不如一條哈士奇。」
「你信不信我揍你?」鈴舉起了小拳頭。
「你有那個膽子嗎?粉毛丟人摳腳律者。」
?
鈴聽後氣的嘟着臉蛋,自覺的把手從小腳丫上拿開了。
過了一會。
「咳!」
鈴輕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沒膽子拿梧桐怎麼樣,她要是有那個膽子,早就不會被這般欺負了。
鈴轉了轉眼珠,剛要叉開話題,梧桐卻插嘴道:「你的嗓子是不是有炎症?我建議你多喝熱水。還有,以後摳完腳就不要吃手指了。」
「不用你管!你摳完腳才吃手指呢!」鈴沒好氣道,她覺得跟梧桐聊天容易得心臟病,這貨也不好好聊天啊!
「我沒有這兩個小習慣。」
「我也沒有!」
「呵呵~」
梧桐的笑顏很迷人,笑聲也很動聽,但鈴現在恨不得拿塊石頭拍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
「你信不信我跟大姐說,你欺負我!」鈴被氣的沒辦法了,打也不敢打,說也說不過,只好把櫻搬了出來。
梧桐若有所思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想起了我上小學的時候,班級里有一胖一瘦兩個淘孩子,有一天,他倆發生了矛盾,那個小瘦把小胖打了,小胖子很慫,明明能打過卻不敢還手,只好回家找家長,而自從小胖找完家長後,那個小瘦看他就更不順眼了,經常故意找茬欺負他。粉毛的丟人弱雞摳腳吃手指小學生律者,你從這個故事中悟到了什麼?」
「我悟到你妹!!!」鈴感覺血壓上來了。
「還有,你那一大串的稱呼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又多了幾個詞語?為什麼要把丟人和弱雞放到前面?」鈴憤憤不平的想道。
「成為我妹?不不不,那可不行,有你這種妹妹多討人嫌?」
?
「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怎麼了?!我怎麼就討人嫌了?我還嫌棄你這種大哥呢!不對,你不會是想當我姐夫吧?我警告你,你最好別對大姐有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否則我」
鈴想起了梧桐與櫻互相追求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大姐很危險。
「否則什麼?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死給你看!」
「你這點出息。」梧桐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她了。
「哼哼!怕了吧?我要是死了,大姐絕對會剁了你!」鈴得意道。
「你這有什麼可得意的?」梧桐想道,他有些疑惑不解。鈴的思維讓人迷惑,她的腦子壞掉了?難道是被侵蝕律者侵蝕過了嗎?
鈴的那串稱呼上要不要再加一個弱智?
鈴腦補是老毛病了,她見梧桐沉思不說話,以為他憋着壞呢。
鈴拍了下書桌,慌亂的打斷道:「反正你不能跟大姐在一起!」
「理由。」梧桐回過了神。
「因為因為我們是近親!」鈴看着梧桐粉色的頭髮突然說道。
?
梧桐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滾!誰跟你是近親?你這智商不配當我的近親。」
鈴白了他一眼,解釋道:「去!你看,雖然你的發色比我和大姐的深,但也是粉色,說不定我們的上一輩人就是近親!只不過他們不來往了。對,一定是這樣的!粉色的頭髮特別少見!」
鈴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了個贊。
「我在成為融合戰士之前,是白毛赤瞳,成為融合戰士之後,才變成的粉紫色,就像櫻的狐狸耳朵一樣,這些都是成為融合戰士的副作用,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櫻。」梧桐平靜的說道。
「啊?是這樣嗎?你別騙我!」鈴愣住了。
「愛信不信。」
「白毛赤瞳」鈴看着梧桐的面容,幻想着他之前的面貌,「白毛赤瞳可沖」
?
「你說什麼?」梧桐懷疑自己聽錯了。
「啊!不是!」鈴回過了神,臉紅道,「我是說,可重重合了對!重合了!你之前追求過我!怎麼可以再追大姐?重合了!」
「我什麼時候追求過你?」梧桐對她越來越失望了,鈴這傢伙貌似還有臆想症。
「我變成律者之前!那段時間你天天粘着我!這種行為不就是在追求我嗎?」
「那是因為我看出你是下一位律者了,你要是變成了律者,我當場就弄死你!還追求你?呵~長得不如你姐,想的倒是挺美。」
「你!」鈴快被氣死了,她覺得與梧桐聊天容易得急性心梗。
鈴現在也不覺得害怕了,她現在只有憤怒。
「你你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鋼鐵直男!我可是女孩子!」
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開始用性別抨擊梧桐,講道理,鈴一開始就是害怕,想找個人好好的聊聊天罷了,沒想到梧桐這貨也不正經跟人聊天啊!變着法兒損她。
其實鈴不知道,梧桐跟大多數人聊天都這樣,要不說他沒有朋友呢。
梧桐義正辭嚴道:「女孩子怎麼了?憑什么女孩子就有特權?聽到你這句話,我氣得渾身發抖,大晚上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我們男孩子到底要怎麼活着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個世界到處充斥着對男性的壓迫,男性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梧桐應對的方法很簡單,你不是用性別抨擊嗎?那我就打拳。
鈴聽的人都傻了,他說的什麼玩意?我怎麼沒看出你流眼淚?我感覺我快流淚了。
天色漸明。
鈴這一晚在梧桐言語的摧殘下,頹廢了不少,她甚至對自己都產生了懷疑。
她真的有這麼差嗎?
幸好,麟起的早,及時過來解救了她。
「對不起,大人,我」麟匆匆的飛進書房,一臉愧疚道。
「沒事,我經常不睡覺,你也是知道的。」梧桐對麟一直很溫柔,畢竟麟實在是太可愛了,連梧桐都不忍說她。
即使一宿未睡,梧桐的精神狀態也很好,畢竟他的身體素質就好,他以前也習慣了,經常在實驗室中連續工作好幾天。
「可是」
梧桐擺了擺手:「既然非想道歉的話,就去給我做點好吃的吧,我都餓了。」
「是!」麟飛出了書房,下樓做早餐去了。
麟的心情好多了,看來大人沒有怪罪她。
「大人真是溫柔呢!我以後可不能再在大人的床上睡過去了。」麟想道。
書房內。
「我去吃飯了,你下樓不?愛幻想的弱雞丟人摳腳吃手指弱智粉毛小學生律者。」
「啊!我跟你拼了!!!」
鈴像是一隻炸了毛的狐狸,瞳孔都立了起來,呲着牙撲向了梧桐。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