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妙玉道長(求月票)
下午的時候,江大江警官匆匆趕了過來,他這次前來,居然是為赤松道長銷戶口。
「大江哥,我師父只是失蹤,沒必要這麼着急銷戶口吧?」江雲有些難以接受。
江大江警官遞過來一份銷戶協議,說:「沒事,人回來之後,再上戶口就行。」
「他上次辦衣冠冢,就先銷了戶口,回來的時候,又註冊了戶口,只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又要銷戶口。」
註冊戶口和銷戶口,都這麼草率嗎?
直播間的水友,突然感覺自己跟赤松道長不在一個國家裏。
「華夏的國籍,可是全世界最難拿的,赤松道長為什麼辦得那麼輕鬆?」
「嗚嗚嗚,烏克蘭妹子表示自己嫁過來三年,至今沒有入籍,羨慕了。」
「赤松道長不愧是赤松道長,服了。」
江大江警官取過江雲簽完的銷戶協議,說:「你師父前幾天回來,第一時間,就重新註冊了戶口。」
「放心,這對他不是難事,有特殊政策。」
他說完之後,到靈堂之前,燒了三炷香,然後開車離開。
江雲幫師父整理遺物,一直忙到了晚上,才下播睡覺。
晚上,武當山的猴叫之聲,格外銷魂。
小白又興奮了,一直在床上竄來竄去。
江雲無奈,只能打地鋪睡到地上。
翌日清晨。
他沒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小白叫醒了。
「嚶嚶嚶~~?」
「啥,硬不硬?」
「廢話,肯定硬,硌得我腰疼。」江雲伸了個懶腰,說。
隨後,他就被小白,拉到了床上,人在床上沒躺幾分鐘,張聖嘆師叔就從峨眉回來了。
他捂着腰,來到江雲房間。
「小子,你師父咋回事,我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沒了?」
「渡劫,反正就沒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只能辦個衣冠冢。」江雲趴在床上解釋道。
小白用爪子,在他腰上踩來踩去,進行按摩。
「哦,那沒事,指不定啥時候就回來了,你這是咋回事?」
「地板太硬,睡得腰疼,昨天這個小傢伙,折騰的我一晚上睡不着覺。」江雲揉着小白的頭,無奈道。
猴二辦點事情,真不知道她興奮什麼,物種都不一樣啊!
「啥,腰子疼,年輕人要節制啊!」
「腰,師叔,我是腰疼!」
「年輕人,要注意身體,不能總熬夜,何況道觀還有事情啊!」張師叔捶着腰,就要出去。
「師叔,您這是咋回事,腰子也疼啊?」
「什麼腰子,你小子不要血口噴人,我這是腰疼,道侶睡相不好,踹了一腳,還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
「那師叔,要不要治一治,那腰子有沒有事情?」
「是腰,什麼腰子啊!」張師叔背着手,彎着腰,絮絮叨叨,去了張老道長的房間。
江雲見師叔離開,嘴角上揚,這才心滿意足的起了床。
他把小白丟在房間,簡單洗漱一下之後,就開始了今天的直播。
小白在江雲關門之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在感嘆個啥。
清晨,吃完早飯之後。
武當山,那是車來車往,人潮洶湧。
道門的很多大佬,都赴約前來,弔唁赤松道長。
江雲和墨淵道長站在道觀門口,跟道教的同門拱手打招呼。
「小子,今天來的人很多人你應該不認識,老道來給你介紹一下。」
「這位是咱們群的群主,三豐派的張本初,他跟你師父,是亦師亦友。」
一位身穿紫色道袍,裝束極為鄭重的白髮老道長,從車上走了下來,他身邊,還跟着兩位小道士。
兩位小道士手中,拎着兩份厚禮。
「晚輩江雲,見過張前輩,家師昨日渡劫,不幸失蹤……」江雲臉上帶着悲痛道。
他話還沒說完,張本初一巴掌,就拍到了他肩膀上。
鬚髮皆白的老道士,掌力極為驚人,江雲猝不及防,身體都微微晃了一下。
「好小子,老道全力一掌,你就晃了一下,後生可畏啊!」
「你師父的事情,你別擔心,他絕對沒有事情。」
「清風,清月,天元道觀的江觀主,論輩分是你們的師叔,今天都認識一下吧。」張本初笑着道。
他身後的兩位年輕道士,對着江雲彎腰行禮。
江雲連忙回禮,不敢怠慢,不過他總感覺那兩位年輕的道士,有些眼熟。
那兩個人,貌似都是自己在道門綜合學院的校友,只是平時沒打過什麼交道。
隨後,群里的各位大佬,烏泱烏泱,來了一大半。
江雲站在道觀門口,臉都笑僵硬了。
「小子,那位帶着徒弟的是茅山派的林正法,茅山道術,在道門也是一絕。」墨淵前輩,指着一位很像英叔的道長說。
「晚輩江雲,見過林前輩。」
「赤松這徒弟,確實不錯,你們年輕人聊,我就先進去了。」
林正法走進去後,江雲跟他的徒弟林振陽,來了個熊抱。
「老二,你居然瞞我瞞的這麼深,你師傅居然是茅山派的林正法,你來頭不小啊!」江雲錘着林振陽的胸口道。
這位林振陽,是他上學時候的上鋪好友和死黨,兩人沒少互相交換道法學習。
「大哥,你也沒說你師父是赤松道長啊!」
「你師父是我的偶像,早知道我就跟他要這個簽名了,哎,你師父這次是真死還是假死?」林振陽極為八卦道。
江雲撓了撓頭,兩手一攤,然後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我師父現在的生死,就是薛定鄂的貓,處於待定狀態。」
「他要是再次露頭,那就是沒死,要是不露頭,那大概率就是飛升了。」
他跟林振陽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股殺氣,從道觀下面,撲面而來。
墨淵道長看見來人之後,立刻拍了一下江雲的肩膀,然後扭頭閃進了道觀。
來人是一位提着劍的坤道道長,這位道長看上去四十五歲,滿頭烏黑的秀髮,皮膚緊緻,只是滿臉的寒霜,看上去殺氣極重。
江雲硬着頭皮,他拉着林振陽,上前打招呼道:「晚輩見過妙玉道長,妙玉道長,您怎麼來了?」
「你師父都發了訃告,我怎麼能不來?」
「我且問你,他這次是真死了還是假死了?」妙玉道長問道。
江雲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應該、也許、大概、或許、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