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墓出來以後,他們直接趕往了京兆府。
與霍都的三年之約還有一年的時間,也不知道霍都做好送死的準備沒有。反正上次天下會大規模的刺殺,卻專門放過了霍都。
除了他真的不怎麼重要之外,還有就是因為有三年之約。
「咱們今夜在京兆府過夜。」張子陵笑着說道。
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安危,就這樣大模大樣的進入了京兆府。上次刺殺窩闊台沒有成功,但是將他驚着了。
沒出三月他便歸天了,他的六皇后乃馬真在和林(今呼和浩特)監國。但是在大汗之位的傳承上與貴族們出現了分歧,所以現在蒙古內部也亂成一鍋粥,他們自顧不暇,張子陵自然一點也不擔憂自己的安危。
再加上他的實力大漲,轟天雷、祝融火都已經給自己親衛裝備上了。除非萬餘鐵騎將他們逼入死地,不然他們也能逃的掉。
「是。」眾人笑着答道。
一路上楊過也加入了張子陵的親衛,張子陵對他沒有什麼優待,將他與親衛一視同仁。
「大哥,你總是打量着我的傷口做什麼?」楊過被張子陵看的很不習慣。
張子陵親衛的陌刀他用的不習慣,他用的是自己從古墓帶出來的劍。
「我在想你要是這條胳膊被截肢後,你該怎麼生活。」張子陵認真的說道。
楊過…
聽到這話傷口的處理他再沒敢有任何大意,每日都找隨行的醫師檢查傷口。這些大夫在天下會的地位很高,張子陵將記憶中外科的治療方法告訴了他們。
經過這幾年的努力,他們現在開膛破肚的手術他們也敢做,但是存活率只有十之五六。
「走啦,今夜我們去倚風樓看漂亮姐姐。」只有和楊過在一起,張子陵才這樣說話。
「大哥!我已經有龍兒姐姐了。」
「只聽曲!你想什麼沒美事呢?」張子陵開口訓斥道。
「楊二郎,若是想要見識別的,我給你錢。」劉五笑着說道。
楊過是會長的弟弟,排行老二!
所以叫楊二郎沒有錯!
這一路上劉五叫開以後,眾人也都這麼叫他,楊過覺得他們沒有說錯便默認了。
晚上皓月當空
三個人便到了倚風樓外,三個人里劉五以前是風月場的常客。加入天下會以後,他便很少去了。
張子陵屬於嘴強王者,楊過屬於只去看看。
三人一進倚風樓,便聞到香風陣陣。
楊過心裏想着小龍女的模樣,告誡自己別亂來。
張子陵則好奇的四處打量,劉五拿出一塊金錠子扔給老鴇笑着說道,「給我家的兩位公子來兩個最好的。」
老鴇一看那塊金子眼睛發亮,笑着說道,「我將最紅的姑娘給您找來。」
「給他找個大的!我說的不是年齡哈。」張子陵輕笑着說道。「我聽聞有個叫綠瑩的姐姐,曲子唱的極好若方便我要她。」
劉五老臉一紅,「公子,我…」
「只聽曲,你別多想!」張子陵笑着說道。
「您放心,肯定給您三位安排好。」
安頓三人坐好,張子陵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着。
不一會三個女子走了進來,模樣確實不錯。
倚風樓里算是不錯的了,她們進來以後看到張子陵與楊過眼前一亮,「公子們好。」
劉五被自動忽略了…
「我們三人今夜只聽曲,勞煩姐姐們露上一小手吧。」張子陵對着她們說道,那個一身綠衫的女子應該就是綠瑩了。
劉五:真的只聽曲啊?
楊過:原來只是聽曲啊!
其中兩人眼中閃過了一絲失落,綠瑩心裏送了口氣,她們很快進入狀態。
一曲唱罷,張子陵輕輕鼓掌。
楊過與面前的羊肉戰鬥,劉五則滿心的戒備。
「三位姐姐叫什麼名字。」張子陵示意她們落座。她們三人默契的坐到張子陵他們的身旁。
「奴家名喚紅麝。」她輕笑着對張子陵說道。
「綠瑩。」綠衣少女冷冰冰的坐在楊過面前。
「我就蜜秀。」這是個風韻迷人的女人。
按照張子陵要求給劉五找的。
張子陵指指酒杯示意她們喝上一杯,紅麝一飲而盡,然後期待的看着張子陵。
綠瑩輕輕的呷了一下,蜜秀一杯之後似乎沒有過癮。
劉五面色如常沒有任何表示,她們三人自然都看出來了,這三人中張子陵才是正主。
讓三人稍作歇息,張子陵開口說道,「兩位姐姐若有事可先行離開了。」
他說完劉五拿出了兩張銀票。
「我不陪寢的。」綠瑩有些慌張的說道。
看到銀票上的金額讓另外二人十分滿意,紅麝開口說道,「公子,綠瑩是清官。奴家可以…」
「我只是想與綠瑩姐姐聊聊天。」張子陵笑着說道。
他這麼一說二人接過銀票轉身離開了,紅麝哀怨的看了張子陵一眼。
「綠瑩?張瑩才是你的本名吧。」張子陵二人離去,張子陵開口說道。
「你!」張瑩吃驚的看着他,這個名字好多年沒有聽過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收斂一個蠢貨的遺物的時候我才知道的,他有一封一直沒有寄出的信是寫給你的。」
「信呢?」
「燒了!既然他沒有寄出去,我也沒有資格給你。來找你是因為他撫恤銀子是讓給你的,想來他應該是很牽掛。」張子陵開口說道。
孫一峰的撫恤金就是給她的,他當時應該打算在西域站穩腳跟才找她的,哪知道這一去便再也回不來了。
光憑一個名字,確實不好找。
但是天下會要找的人,怎麼也會找到的。
聽張子陵說完張瑩沒有哭,這麼多年她的淚早就流幹了。當年孫家被滅,她家也受到了牽連。
家業凋零父母死後,她被舅舅賣到了倚風樓。
她的模樣算不上出眾,老鴇也沒逼着她接客,她便成了清官。這麼多年她早就失望了,她以為孫一峰早就死了。
「他是怎麼死的。」
「被人殺死的。」張子陵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然後鄭重其事的從懷裏拿出一疊銀票,雙手遞給她,「我最不喜歡給他們的家人給銀子。」
「這些銀子夠我贖身了,我會給他守節的。」張瑩看着張子陵說道。
「想來他應該希望你過的愉快,枯等他一生,他會更愧疚的。一峰那個傢伙本就是這樣的人。」張子陵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