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前幾天剛走嗎?怎麼又回來了?」張子陵看着祝玉妍問道。
「張兄!幫我!」祝玉妍堅定的說道。
「少來!幫助陳朝抗擊楊堅,那種蠢事我才不干。你師傅就是給我五個張麗華…五個張麗華、我也不同意!」張子陵猶豫了一下說道。
「張兄!我師尊要讓突厥人進攻中原,然後給陳朝求的喘息的機會。」祝玉妍認真的說道
祝玉妍將古韻找趙德言的事情告訴了張子陵。
張子陵聽完以後皺着眉頭問道,「你不是慈航靜齋的活嗎?怎麼輪到你去幹了。」
「張兄,我是個漢人啊!我父親就是死在突厥的彎刀之下。」祝玉妍接着說道。她是真的不願看到突厥入侵。
「我能給得的籌碼不多,張兄想要什麼儘管開口。」祝玉妍看着張子陵說道。「我想讓張兄劫殺趙德言!」
「你那個房間以後給你九折,你花錢再包一年。」張子陵笑着說道。
「張兄,我是認真的。」祝玉妍以為張子陵在開玩笑。
「我也是認真的,然後你告訴我趙德言的路線,我去殺他!」
「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祝玉妍憋着嘴感動的說道。
「你若想讓我幫你,就少說我是好人。」
「你是個壞蛋,很壞很壞的壞蛋。」祝玉妍紅着眼道,然後在張子陵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還用自己的沉甸甸力壓張子陵。
話說這陰癸魔女如此心懷天下,慈航靜齋還在爭權奪利。
這個劇本有問題啊。
晚上張子陵、祝玉妍、岳山三人坐在一起。
張子陵記得歷史上這次突厥襲擾的好像就是隴西,隴西那邊是李閥的地盤。所以岳山跟着去會省不少麻煩。
「東家,我們去了店裏誰看着?」岳山真是把天下第一樓當成自己家了。
「關門歇業。」張子陵毫不猶豫的說道。
祝玉妍感動的看着張子陵。
「好。「岳山大笑着點點頭。
他以前在隴西見過突厥襲擾下的百姓是什麼模樣,所以對於去殺突厥人自然是十分樂意。
「子陵哥哥,咱們兩人就好啦。」祝玉妍認真的說道。「一個趙德言,我一人拿不下他,但是咱們兩人聯手沒問題的。」
「既然去一趟,我們就大鬧一場吧。」張子陵嘴角上揚的說道。
祝玉妍雙手捧着臉,迷戀的看着張子陵。
她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心動了。
「岳山與李淵關係不錯,多少能給咱們提供點幫助。」
「啊~」祝玉妍一聲慘叫。
「說事的時候,你能不能認真點。」張子陵看她又走神在她額頭彈了一下。
「知道了。」祝玉妍摸着額頭說道。
岳山看着祝玉妍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東家拿下來。
如此想來東家真是厲害。
慈航靜齋統領正道,陰癸派稱霸魔道。
東家手握正邪兩道!
張子陵將萬老鬼、花大娘、李婉容叫來,吩咐了一下店裏的事宜,告訴她們第一樓需要停業一段時間。
他們得知過段時間就開業,而且不會趕他們走之後這才放心。
「東家!我們和您一起去吧。」花大娘開口說道。
說實話在天下第一樓的這段時間是花大娘最開心的日子,每天養養花草,遠離江湖的打打殺殺。
這種生活真的很讓人着迷。
萬老鬼也連連點頭,祝玉妍笑着說道,「你們兩個還不錯,倒也沒有白拿我子陵哥哥的工錢。
不過這次真用不到你們,好好看家。」
祝玉妍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若是秀心姐姐來呢?」明月心裏還是比較喜歡碧秀心。所以她這麼問多少有些故意。
「你就告訴她,你們東家被陰癸派的魔女拐走了。」祝玉妍看着她說道。
明月看着張子陵,李婉容輕輕的點了一下女兒。嫌她無事招惹陰癸派的魔女。
「別聽她胡說。」張子陵無奈的皺眉。「我們去一趟突厥很快就回來。
給你們帶薪休假,有想回家看看的就回家。想出去玩的就去,不過要注意安全。」
最後在眾人戀戀不捨的目光中,他們三人離去。
從洛陽直接到金城,這一路上他們沒有休息。
趙德言的蹤跡全程被祝玉妍掌握,現在只要他們在金城方向埋伏,幹掉趙德言就好了。
「你的消息准嗎?」張子陵總是覺得有問題。
「都是旦梅在給我傳信,她與趙德言一起。」祝玉妍開口說道。
他們在金城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張子陵看着城中的風景說道,「這時候要是能有一碗牛肉麵就好了。」
祝玉妍不解的看着他問道,「牛肉什麼?」
「還有新的消息嗎?」張子陵不想和別人分享牛肉麵是什麼。
「趙德言剛到關中。」
「我覺得趙德言不說定已經到突厥草原了。」張子陵嘆了口氣說道。
「旦梅不可能騙我的。」
「若是一開始就不是旦梅給你傳遞消息呢?」張子陵也不敢確定,他只是隱隱約約覺得有這種可能。
祝玉妍轉身回到自己房中拿出旦梅傳遞迴來的消息,張子陵湊到她的身邊也仔細打量。
「這是旦梅的筆跡沒有錯的。」祝玉妍將所以的情報遞給張子陵。
張子陵接過所有的紙張看了一遍。
「十有八九被騙了。」
「你看這些墨一摸一樣。」張子陵用手指摸了一下。「旦梅若是跟着趙德言上路,她給你傳遞情報應該是就地取材,不可能用的墨都一樣。」
張子陵有看看紙張的邊緣,直接將紙張拼了起來。
「這還是從一張紙上裁的啊。」
祝玉妍也明白,旦梅不可能真的將傳遞消息的墨準備好帶在身上。
「我竟然被騙了!」她有些頹敗的說道。
「也不怪你,一般人想不到的。」張子陵勸道。
「被子陵哥哥一安慰,我頓時一點都不傷心了。」祝玉妍笑着說道。
「你覺得騙你的人是誰?」張子陵接着問道。
「當然是我師尊了。」祝玉妍嘆息道。「她知道我的身世,明白我對突厥人的恨。」
「這樣看來趙德言應該真的已經到突厥了。」張子陵倒是顯得很期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