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斗從天蓬元帥府出來以後,直接就去面見王母了。
王母的瑤池是天庭最美的地方。
南斗一進入瑤池就低下了自己的頭,王母在一片不可直視的神光之中。他雖然是王母的心腹,可是他到現在都沒有見過王母的真實模樣。
「蟠桃盛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在列的那些仙人的請柬都發出去了嗎?」王母的聲音忽遠忽近,帶着無上的威嚴。
「都已經送出去了。三清那裏我親自再去一趟。」南斗恭敬的說道。
「不用送了!」王母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怒意。「我的蟠桃宴每次都邀請他們,可是他們每次都是隨便派個人來。
既然這樣從這次開始就不邀請他們了!這幫老傢伙莫不是還以為在封神之戰,我天庭孱弱不堪的時候。」
這話南斗不敢搭…
他雙手舉起一根簪子,若是張子陵見到這是簪子一定會很眼熟。
簪子飛到了王母的手中,這根簪子是張子陵給六仙女,是她主動交給南斗的。
「你說鴻鈞老祖突然收下這麼一個來歷怪異的傢伙是什麼意思。「王母的聲音平淡了下來。
「微臣不知道啊。」南斗開口說道。
「這件法寶倒也不錯,還給小六吧。」王母說道。
「是!」簪子下一瞬間就出現在南斗的手上。「六仙女說七仙女從嘉仙女,似乎動了凡…」
「不管是誰!若是動了凡心都該死!」王母威嚴的說道。
南斗不敢多言,他只能時刻注意。
若是發現她真的動了凡心,那他絕對不會手軟。哪怕她的王母和玉帝的女兒!
「微臣知道了。」南斗叩首之後,王母連同神光就消失不見了。
張子陵剛剛落地,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縱身一閃一頭猙獰的怪物出現在他剛剛的地方。
「吼!!!」
怪物的一聲嘶吼,就摧毀了方圓百里的一切。張子陵被這突入其來的衝擊,掀翻了一個跟頭。
張子陵還沒有起來,那怪獸的如同小山一般的利爪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向了他。
這一爪的威力着實不小!
張子陵單手抬起,巨大的衝擊力讓四周的大地龜裂,然後變得支離破碎。
「吼!」怪物用它的豎瞳看着張子陵。
張子陵冷笑着說道,「也不知道我說話你聽不聽的懂,想來你應該不是無緣無辜找我麻煩的。」
怪物張開口,巨大的法力在口中形成一顆珠子。
法力珠狠狠的砸向了張子陵…
這法力珠帶着毀天滅地的威力,張子陵迎着法力珠沖了過去。
對着法力珠狠狠的出拳!
一拳!加持着大崩壞術!
整個天地似乎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暗色。
怪物嘶吼着,它所有的力量凝聚在法力珠上。
而張子陵這一拳勢不可擋,法力珠直接被他轟碎了。張子陵感覺自己的拳骨出現了裂痕。
這讓張子陵多少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個怪物竟然有這樣的力量。不過他稍微甩甩手,手骨就恢復了。
怪物似乎是剛剛透支了法力,這會顯得有些虛弱。張子陵自然不會等它恢復。
幾息之間,張子陵就轟出了上百拳。
不過張子陵還是手下留情了,怪物雖然奄奄一息,可還是被他留了一口氣。
張子陵直接將怪物放進了水神宮中,這水神宮被他重現煉製了一遍,現在威力不小。
足足有絕品道器的威力!
不過很明顯這隻怪物是衝着自己來的。
但是是誰讓它來的?
張子陵從這裏離開回到了陵城。
「你終於回來了。」共工沒好氣的說道。「天庭好玩嗎?」
「一點都不好玩。」張子陵看到楊嬋也在就沒有說好玩的東西。
「哼!」共工怒哼一聲。
他之前找卞莊的麻煩,除了想要試試自己的本事,還有就是表達對天庭沒有邀請自己的不滿。
結果敗在了卞莊的手下,這讓共工心裏的挫敗感無法被言說了。
「張子陵,咱們的百年是按照人間的百年算!」共工突然開口。
「好。」張子陵說道。
「嗯?」共工沒想到張子陵回答的這麼幹脆。這和他的預期不一樣啊。
「你也是覺得老子沒有用了嗎!」共工嘶吼道。張子陵真怕他氣急了給自己陵城來上一頭。
「當然不是。」張子陵笑着說道。「讓你跟隨我百年也只是戲言,所以你想要離去隨時都可以。」
聽到張子陵這麼說,共工的臉色才好看了不少。
「我和你之前說笑呢,咱們的百年就按照天庭的時間算。不過我想要你教我,他們的修行法門!」共工對着張子陵說道。
「可以。」張子陵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你沒必要和他們一樣,我傳授你,我的大武道術吧!
三千大道,我的大武道術必占其一!」
「哈哈哈!張子陵!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說你精。」共工放聲笑着說道。「從今日起,我共工願奉你為主!」
共工顯然不知道張子陵的大武道術,是修行的人越多,對他的好處越大!
現在覺得張子陵願意傳授他這樣直取大道的法門,反而被徹底折服了。
張子陵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糾正,既然是個誤會,就讓這個美麗的誤會持續下去吧。
「對着,你們瞧瞧這東西你們認識嗎?」張子陵拿出了水神宮。
共工看到自己的水神宮竟然被張子陵弄成了這幅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很快被這妖獸給吸引了…
楊嬋和他異口同聲的說道,「年獸?」
「年獸?」張子陵微微皺眉。
「你來說吧。」共工說道。
「天庭中有一條天河,天蓬元帥的職責就是鎮守天河,而天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妖獸泛濫。
這就是天河中妖獸的其中一種。不過一般它們是無法下界的。」楊嬋對着張子陵說道。
「這還真是有意思了。」張子陵笑着說道。
天庭
卞莊看着閃爍的傳訊符他要伸手,可是最後還是將手放下了。
他現在腦子裏很亂,只想一個人清淨一會。他站在天河邊,看着洶湧的天河。
「天蓬元帥在這裏做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天蓬掐斷了閃爍的傳訊符,回過頭臉色露出了一絲害羞的笑意,「嫦娥仙子,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