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凌影聽到陰陽破障丹這麼激動呢。
他準備的炎心破障丹,只能突破一星的等級,但是大等級就不行了。
八星升九星可以,但是斗皇升斗宗就不行了。可陰陽破障丹可以讓九星斗皇晉升斗宗。
「老師,您可以煉製嗎?」蕭炎小聲的問道。
「我有煉製丹藥的能力,但是那個丹方我沒有。」藥塵羨慕的說道。陰陽破障丹雖然是六品丹藥,但是丹方卻十分珍惜。
凌影抓耳撓腮的沒有一點斗皇強者氣勢。
突然野獸們四處奔逃,周圍的空氣變得炙熱。
「你怎麼知道,烈日蟒在這裏。」蕭薰兒好奇的問道。
「這段時間魔獸山脈我差不多走遍了。」張子陵笑道。
咕咕咕!
一條頭上長着肉瘤的紅色巨蟒竟然發出了咕咕聲,張子陵開口說道,「你們別動手!這個傢伙交給我!」
「嗯,張先生一定沒問題的。」凌影笑道。
這條烈日蟒也就是一星斗皇而已,除了皮糙肉厚力大無窮沒有別的什麼優點。
他剛說完,張子陵就被巨蟒砸進了地里。
凌影…
「他沒事吧。」蕭薰兒開口問道。
「應該沒事吧!」凌影不確定的說道。
看來上次他輕易幹掉那隻寒月狐,就是因為自己消耗了狐狸大部分的力氣,他才得手的。
張子陵完好無損的站起,烈日蟒張開嘴噴出了炙熱的火焰。張子陵沒有真氣護體,他直接用身體硬接下來了。
火焰灼燒着張子陵的身體。
他發現自己仙芝體魄後面出現了一個經驗條。現在顯示百分之零點一。
烈日蟒的火焰雖然不是異火,但在獸火中也是頂尖的存在。張子陵想起自己在納戒里還收藏了兩團狐火呢。
回去之後就將它們吞了!
火焰的熱量被張子陵的身體全部吸收了,所以他的衣服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就和紙鍋燒水一個道理。
烈日蟒見到自己的烈日獸火也無法傷害張子陵分毫,它嘶吼一聲瘋狂的撞擊着張子陵的身體。
「他為什麼不還手啊。」蕭薰兒問道。
蕭炎竟然覺得薰兒怎麼好像有點心疼的意思呢?
「他在戲耍這條烈日蟒。」凌影皺着眉頭說道。
張子陵確定這條烈日蟒的攻擊強度,對自己的身體造不成任何傷害以後,他直接一拳砸翻了烈日蟒。
取魔核這種事情自然有凌影來做。
他討好的將魔核放在了張子陵的手裏。
「走吧,咱們回去吧。」張子陵打着哈欠說道。看看經驗條在零點一的位置沒有再動,所以他着急回去用狐火煉體。
他很好奇百分之百後,會出現什麼事情。
不過看來搜尋異火的事情,也需要提上日程了。他看了一眼蕭炎,這貨身上有多少種異火來着?
一路上蕭薰兒本來都保持着沉默,蕭炎也不知道薰兒為什麼今天的興致不高。
他故意想要活躍氣氛,可是似乎效果並不怎麼好。張子陵看了一眼蕭薰兒的模樣,大概猜到她的心思。
可是他沒有別的什麼舉動。
海王十八式,第…隨便多少式吧。
讓子彈飛一會!
陰陽破障丹需要的藥材不少,看着凌影討好的模樣。張子陵說道,「你將剩下的藥材弄來,我可以給你一顆。
不過這顆丹藥需要用異火交換,或者異火的消息再加上別的東西來交換。」
「異火?」三人人一魂都說道。
此時蕭炎已經開始修行焚決了,所以他也需要異火。蕭薰兒這次回古族有機會接觸他們古族中的金帝焚天炎。
這可是異火榜上排名第四的異火。
「好的。」凌影鄭重的承諾。
回去以後張子陵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蕭炎和蕭薰兒一起回家,上次寒月狐之亂的時候,蕭薰兒的身份算是暴露了。不過蕭家也只是以為,是哪家的豪門子弟前來歷練。
那些暗戀蕭薰兒的小子們,算是徹底死心了。蕭炎下意識的想要拉住蕭薰兒的手,卻被她不着痕跡的躲過去了。
「蕭炎哥哥,我今天有些累了。」蕭薰兒說道。
「那你早點休息。」蕭炎說道。
看着蕭薰兒回到屋裏,藥塵的聲音響起,「小子!女人都修行路上的攔路虎啊!」
「哦,知道了師傅!」蕭炎有氣無力的說道。
晚上蕭薰兒輾轉難眠,她索性推開窗戶。
她很小的時候就到了蕭家,父親說是想讓自己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可是她知道將她送來的目的是陀舍古帝玉!
自己剛到蕭家,蕭炎就成了自己的依賴。雖然她是古族的小姐,可是她內心是自卑的,她羨慕那些家庭美滿的普通蕭家人。
以前她以為自己很愛蕭炎,可是直到那個男人出現。
他那雙比星辰還明亮的眼睛,還有在他懷裏那種無與倫比的安全感。還有被他溫暖的雙手緊握時的感覺。
她看看天空的月亮,然後舉起自己的手。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裏看月亮一點也不好。」張子陵的聲音響起。
「你怎麼在這裏。」蕭薰兒皺眉道。
他不會把自己當成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凌影去搜尋陰陽破障丹的藥材去了,他不放心你,就讓我替他保護你幾天。」張子陵坐在屋頂說道。
「原來是這樣。」蕭薰兒說完就沒有了動靜。
「想看月亮?」張子陵問道。
「不想。」她關上了窗戶。
張子陵聳聳肩膀,閉目養神。
他回去之後就吞噬了狐火,狐火鍛體讓經驗值增長了百分之一。
不過張子陵能感覺到這1.1%,就已經讓身體的堅韌不少。
窗戶又打開了,蕭薰兒的聲音響起,「我想去看月亮!」
「那跟我走了。」張子陵說道。
他們二人在月下漫步,張子陵這次沒有動手動腳,畢竟還沒有到時候。
張子陵直接將她帶到了魔獸山脈最陡峭的懸崖邊上,從這裏抬起頭感覺一伸手就可以摘到月亮。
蕭薰兒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着月亮。
張子陵也沒有開口,只是在一旁陪着她。
她聽到張子陵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蕭薰兒忍不住說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