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子陵一得到雷池的時候,就發現了它的奇異之處。尤其是它竟然擁有連方清雪都垂涎的雷之本源的時候,張子陵就知道它不可能簡簡單單的是個雷池。
等雷池小人出現說清楚的它的來歷,張子陵相信它說的不是假話,但是它說什麼要和張子陵融合,這時候張子陵就感激它在騙自己了。
不過他也想賭一把大的。
他沒有道器所以儲物一直是個麻煩,那儲存空間極小的乾坤袋連斗破世界的納戒都不如。
最重要的是按照永生世界的修行是沒有丹田的,但是張子陵煉體時他的丹田竟然也在變化!
所以張子陵想着若是能將丹田煉成永恆仙器應該是個挺有意思的選擇。若是雷池小人真的是想融合,張子陵會留下它。
但是他相信這種可能性很小!
若是它是想吞噬自己,張子陵則有的辦法是收拾他!
現在雷池小人在張子陵丹田中根本無法動彈。
「主人!我錯了!」
「別用老子的臉作出這副乞討的模樣。」張子陵不滿的說道。
「留我一條命吧!」
「可是留你有什麼用呢?」張子陵冷笑着說道。雷池小人直接炸裂開了。
丹田,雷池、金蓮、異火、樹苗,都瘋狂的吸收雷池小人精純的元氣。
張子陵的丹田比樹苗吸收的都多,下來是雷池,最後是金蓮、異火只吸收到了一點。
現在張子陵的丹田堪比上品道器,丹田中有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陣法。
等他境界提升的時候,丹田還能接着淨化。這雷池也是妙用無窮,不過需要張子陵自己慢慢發覺。
「道友沒事吧?」坤元看到張子陵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
「沒事!」張子陵道。
剛剛看着似乎張子陵輕易壓制了雷池小人,但是這其中的兇險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若是早一點雷池小人會發覺,丹田無法成為可以成長的永恆神器!但是再晚一點自己可能就要看着丹田被雷池小人煉化了。
「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件道器是什麼?」
大海歸墟南十萬八千里!
這時候坤元的傳訊符想起,應該是問他其他五人的下落呢。
「什麼大方師弟他們隕落了!」坤元那吃驚的模樣演得真棒。
「我現在就回門派。」關閉傳訊符以後坤元看向了張子陵。
「你回去吧。你的底細他們看不出來,他們幾個人的屍體也被我給分開了,所以你就說你們分開尋找魔帥就好了。」張子陵交代道,「方清雪那邊不會將消息傳出來的。」
「是,道友。」坤元行了一禮直接回太一門去了。
張子陵按照坤元的指點,直接去了道器的所在地。
路上遇到一幫玲瓏福地的弟子。
說起這玲瓏福地那就有的說了,玲瓏仙尊本是太一門的弟子。可是太一門不是怎麼的逼反了玲瓏仙尊,她建立的玲瓏福地成了十大仙門之一。
若不是玲瓏只收女弟子張子陵都想去,當然若是玲瓏福地收男弟子,張子陵也就不想去了。
這些弟子應該也是外門弟子,她們是出來的歷練的。
「敢問道友無盡之海是不是在前面?」為首的紅衣弟子抱歉問道。
「是的。」張子陵點點頭。
他要找的道器也在無盡之海。
一幫鶯鶯燕燕發出了歡呼聲,這時候不少太一門弟子也趕來了。
太一門弟子骨子裏就帶着一種趾高氣昂,他們一來就要戒嚴這片海域。
「此地有魔門中人出沒,所以閒雜人等不得進入。」為首的太一門弟子是神通秘境的修為。
附近的散修敢怒不敢言,玲瓏福地的女弟子們自然不會慣着他。
「你說有魔門中人,如何證明!我玲瓏福地這次歷練就是為了剿滅無盡六魔!你們阻止我們剿滅六魔,莫不是與他們勾結在一起?」女子冷笑着說道。
「你要找死嗎?」劉濤怒道。
他們聽說這裏是玲瓏福地的弟子在這裏歷練,所以故意封鎖這片海域,就是為了故意噁心她們。
可是沒想到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讓他竟然無力反駁,面子上根本掛不住。
「你敢殺我?」妃凝霜問道。
她雖然此時只是肉身秘境的第九重,但是她奇遇不少,面對一般的神通秘境都可以不落下風。
兩邊人劍拔弩張就要動手了。
張子陵直接走進了無盡之河中,據說這條大河的源頭在另外一個空間,根本看不清盡頭。
「喂!我太一門的法旨你沒有聽到嗎?」一個神通秘境的弟子直接當在了張子陵的面前。
轟!
一條絲帶直接將那個弟子纏起來扔到了河中。
「太一門也不能不講理!」妃凝霜出手說道。
眾人都看不清張子陵的實力,但是覺得他頂多就是神通秘境吧。
「道友莫怕!我們不會看着他們為非作歹的。」妃凝霜除了看不慣太一門,還有就是覺得張子陵這張臉若是被打,那真是太可惜了。
張子陵開始後悔自己一開始沒去玲瓏福地試試,萬一自己破例被收下呢…
天上忽然傳達來了陣陣音樂,飛出九十九個女子、吹笛、奏樂器。又飛出九十九個俊美的男子手拿旌旗。
九條金色大蛟,條條都有黑水王蛇那麼大,拉着一輛巨大的王座緩緩而來。那九條金色大蛟,氣勢雄壯。
在天空中騰雲飛翔步履穩健,緩慢而威嚴從天上下來,人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力,那巨大的王座之中座着一個道人,閉目冥想巋然不動,好像天帝降世巡幸河山。
張子陵平靜的看了一眼,妃凝霜臉色凝重的看着來人。
「皇惟一!」
太一門的弟子,最為傑出的大神通者,在名字之中,都被賜下一個一字有煙一、惟一,正一,虛一…
他們個個都是修成了金丹種子,或者是天地法相,甚至逆天改命的人物。也是數年之後群仙大會上,與各仙門最傑出弟子的對手。
「道友,你先走吧。」妃凝霜面色凝重的說道。
「沒事,我看看。」張子陵笑道,「這太一門的弟子排場就是大,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辦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