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吼~~」
這下輪到翹/臀以待的雌性刃齒虎懵逼了,這憨貨怎麼突然間跑了?
一路狂奔,很快大錘便氣勢洶洶地趕到了現場。
相隔還有一段距離,他就看見自己的二號暗戀對象正在被一隻雄性刃齒虎壓在身下,後者還在用力地抖動身體,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一刻,英雄主義情懷在大錘的身體裏蕩漾。
即便那隻雄性刃齒虎的體型比自己壯碩上不少,他也是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想要去解救自己的心上虎。
可就在這時,大錘又忽然發現自己的二號暗戀對象神態有些不對勁,並沒有痛苦,反而很平靜。
這讓大錘有些困惑,難道他們不是在打架嗎?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錘就好像一名無畏的騎士,向着那隻囚禁公主的惡龍沖了過去。
「吼!!」
來自肺腑深處的虎嘯聲,震撼山林!
大錘已然向那隻膽敢侵犯自己心上虎的敵人,下達了決一死戰的信號。
然而……
不遠處,那隻雄性刃齒虎依舊埋頭幹着自己的事情,雌性刃齒虎也是乖乖地趴伏在地上,任由壓在身上的雄性刃齒虎馳騁耕耘。
這一幕,讓大錘是又驚又怒!
不過,沒過多久,那隻雄性刃齒虎便從雌性刃齒虎的身上跳了下來,抖擻了一下身子,回頭瞥了大錘一眼。
眼神之中充滿了勝利者的傲氣與挑釁。
「吼——」
大錘頓時忍不下去了,一個箭步便沖了上去,抬起虎掌便朝那隻雄性刃齒虎的腦袋上招呼。
雄性刃齒虎不甘示弱地展開還擊,雙方立刻戰作一團。
為了給自己的心上虎報仇,大錘心頭滿是怒火,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那股拼勁甚至打得體型更大的雄性刃齒虎連連後退。
雄性刃齒虎也是一開始因為大錘體型的緣故有了輕敵之心,一時間竟被後者壓製得死死的。
「吼~~」
不過,令大錘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被那隻雄性刃齒虎狠狠「欺負」過的雌性刃齒虎,卻是忽然沖了過來,從側面撕咬向了大錘的脊椎。
大錘慌忙後撤,神色震動,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上虎為什麼會攻擊自己。
可是,接着他便看見自己的心上虎和那隻雄性刃齒虎並肩站在了一起,異口同聲地衝着自己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聲。
看見這一幕,大錘再傻也知道它們是什麼關係了。
大錘:終究還是錯付了.jpg
在對面一雌一雄兩隻刃齒虎的怒吼聲中,大錘狼狽地轉身逃離,他想要找個地方靜一靜。
恰在這時,沒跑幾步路的大錘一扭頭,就看見之前和自己卿卿我我了一番的一號暗戀對象,迎面朝自己小跑而來。
「唔吼~~」
那隻雌性刃齒虎一看見大錘,當即加快了腳步,湊了上來,用腦袋磨蹭他的腦袋,同時還發出了關切的詢問聲。
大錘也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用肢體語言回復着雌性刃齒虎的親昵與關切,表情也立刻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一轉眼,剛剛的二號暗戀對象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
離開了海岸山脈以後,方寅一行便繼續向着東南的方向行進。
一路上暢通無阻,最終他們也順利地回到了落基山脈一帶。
「終於回來了。」
不知不覺中,方寅離開這裏已經有快半年的時間了。
因為冬季的到來,方寅離開時的一碧千里和綠樹成蔭,已然變成了冰天雪地與銀裝素裹。
「這倒是省事多了,不然才回來又得換身毛髮。」
方寅暗自腹誹了一句。
回到當初的領地範圍所在,邊界的標識氣味早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甚至方寅當初所住的洞穴,也被兩隻巨爪地懶給霸佔了。
對於送上門來的食物,方寅當然是不客氣地照單全收。
來到河塘邊,方寅也見到了一直在此守家的大河狸。
「吱吱吱~~」
一開始,乍然看見染了一身白毛的方寅,大河狸還根本認不出來,嚇得慌忙掉頭逃跑。
後來經過一番艱苦的相認,大河狸才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唉,本來還想着去看望看望虎爸虎媽他們的,這下倒是有些難辦了。」
方寅也有些無奈。
自己現在已經是一隻成年的雄性刃齒虎了,如果再與虎爸虎媽相見的話,恐怕很難再論及所謂的親情,能夠不成為敵人已經很好了。
方寅只得放棄了去看望虎爸虎媽他們的想法,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現在還是先去將領地範圍重新標識一下。」
方寅對六月雪他們說了一聲,便自個兒開始巡邏起領地來。
一邊巡邏領地,一邊標記着新鮮出爐的標識。
忽然,方寅從某一個方向嗅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那正是刃齒虎的氣味。
自己離開了這麼久,這裏被其他刃齒虎當作領地也不足為奇。
所以,方寅立刻加快腳步,打算將對方驅逐出去。
臨得近了,他才是看清原來有一雌一雄兩隻刃齒虎在附近活動。
這看上去是一對新近結合在一起的雌雄刃齒虎,兩虎時時刻刻地粘膩在一起,始終寸步不離,就像是處於熱戀期的一對小情侶一樣。
「嗯?等等,是我的錯覺嗎?那隻雄性刃齒虎的氣味怎麼聞起來那麼熟悉?」
方寅正想要顯露身形,直接動手將這一對刃齒虎情侶給胖揍一頓,讓它們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可突然間,他卻從那隻雄性刃齒虎的身上嗅聞到了一股無比熟悉的味道。
「……是大錘那傢伙?!」
足足愣了好幾秒,方寅才有些不敢置信地確認了心中的猜測。
大錘!
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方寅不可能認錯。
畢竟哥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不可能啊……大錘這個傢伙還不到兩歲吧?他怎麼就……就勾搭上了一隻母老虎?」
方寅傻眼了。
作為一母同胞,大錘和方寅的年齡一樣,屬於亞成年期的大錘按理說還沒有發情交配的意識。
可事情有時候就往往這麼離譜,明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它卻偏偏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