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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萱輕輕地點頭,「這也太捷徑了。」
「忘憂鎮與京都呢?」赫連歧反問道。
「你等等。」葉梓萱突然想到了什麼,「京都周圍到底還有多少屏障?」
「看來你都看明白了。」赫連歧笑吟吟地看向她。
葉梓萱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烊國,看似是個彈丸之地,可也不過是大朝所看到的。
京都雖說距離烊國邊境很近,可是四周卻都是隱藏着的。
所以說,京都其實就是一個被許多屏障所包圍的,看似很近,倘若這些屏障都解開了,那麼,想要真正地進了京都,那簡直是難上加難。
葉梓萱感嘆道,「到底是誰幹的?」
「什麼?」赫連歧看向她道。
「借用了這些屏障。」葉梓萱看向赫連歧道,「反正不會是你。」
「我怎麼可能?」赫連歧搖頭道,「烊國從建立開始便是如此了。」
葉梓萱輕輕點頭,「烊國的高祖皇帝果然厲害。」
「待會等這些濃霧散去,我們再上山。」赫連歧說道。
「嗯。」葉梓萱應道。
其實,她來到烊國之後,才發現自己原先的眼界有多窄,她終於體會到了,何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世間有如此多的奇妙之處,可她卻一直執着於那一方,簡直是井底之蛙。
她又看向赫連歧道,「三妹妹所中的嗜血蟲,在烊國是禁術吧。」
「嗯。」赫連歧點頭道,「早先的時候,乃是高祖用此來控制人心的,後來,利用這些屏障建成了京都之後,便烊國不得有人利用此術。」
「所以,那雞血石便是這嗜血蟲演變的?」葉梓萱連忙道。
「不錯。」赫連歧點頭道,「所以,我才會帶你來這裏。」
「所以,利用雞血石控制人心的人,必定是知曉這嗜血蟲的。」葉梓萱直言道。
「這嗜血蟲只有在王武山中月氏一族才能控制。」赫連歧直言道,「所以,你可明白了?」
葉梓萱恍然大悟道,「所以,那個隱藏在魯家的,控制了魯雨晴,還有利用雞血石讓夏姨娘做事的,包括悅來綢緞莊,其實都與月氏一族有關係?」
「應當是月氏裏頭出現了叛徒。」赫連歧直言道。
「那你既然知道了,又為何不早與我說呢?」葉梓萱又道,「既然你一早便知道,為何不……」
「月氏一族只聽命與一人。」赫連歧看向她道,「而且,那人一直不曾出現過。」
「連你都無法命令嗎?」葉梓萱又道。
「嗯。」赫連歧又道,「當年,高祖也是與那人有救命之恩,所以才會相助,可後來,高祖稱帝之後,建立了京都,那人也隱退了。」
「所以,月氏一族不可能輕易地離開王武山?」葉梓萱直言道。
「除非,出了大事兒。」赫連歧又道,「可是,我進來王武山這麼多次,也始終無法碰到月氏一族的人。」
「我知道了。」葉梓萱又道,「所以,你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謂?」
「嗯。」赫連歧點頭道,「我早先與你說了,也是於事無補的。」
葉梓萱感嘆道,「看來想要破解了,也是難事。」
「如今我與你說了,你可還要去?」赫連歧問道。
「去。」葉梓萱點頭道,「你既然如此說了,那麼此事兒與悅來綢緞莊有關係,自然與我有關聯了。」
她感嘆道,「也不知曉老太太到底知道多少?畢竟,沈婆婆與老太太之間也太熟悉了。」
葉梓萱的話,讓赫連歧陷入了沉思。
她抬眸看向赫連歧,見他並未多言。
葉梓萱也只是靜靜地等着濃霧散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瞧着那濃霧漸漸地散去了,赫連歧道,「上山吧。」
「好。」葉梓萱也不再猶豫,與赫連歧一同上了山。
赫連歧很是熟門熟路,顯然是經常來這裏。
待二人到了山中,葉梓萱瞧着面前的王武山,不知何故,有種熟悉感。
她依稀記得自己像是來過這裏。
葉梓萱捂着胸口,只覺得心口有些疼痛。
她似乎瞧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容,等仔細地看去到,那面色慘白的嚇人,可是,那雙眸子,她最熟悉不過了。
那不就是自己嗎?
她不知何故,驚叫了一聲,雙腿一軟,便坐在了地上。
赫連歧見她如此,連忙將她扶起來,「怎麼了?」
「沒什麼。」葉梓萱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壓根想不起什麼來。
為何會如此?
為何會看見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
她只是靜靜地看着前頭,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赫連歧擔心她中了瘴氣,出現了幻覺,連忙道,「要不,先下山?」
「不。」葉梓萱拒絕,「繼續。」
「不成。」赫連歧便要帶着她下山。
葉梓萱卻甩開了他的手,繼續往前。
赫連歧見她如此,連忙追了上去。
山中突然捲起一陣怪風。
葉梓萱眼前再次地掀起了一團濃霧。
那風吹的她睜不開雙眼。
她想要繼續往前走,可是雙腿像是被什麼鉗制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她轉眸便看向赫連歧。
見他雙眼猩紅,像是失去了理智,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葉梓萱用力地掙扎,可是,赫連歧的力道越發地重了。
葉梓萱感受到了窒息。
她漸漸地眼神渙散,到最後,無力掙扎。
赫連歧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突然鬆開了手。
葉梓萱雙腿一軟,再次地倒在了地上,劇烈地咳嗽。
赫連歧愣在了當場,看着自己的雙手。
他想要開口,卻突然覺得自己發不出聲音。
葉梓萱咳嗽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她仰頭看向赫連歧。
見他只是木訥地站着。
葉梓萱仰頭道,「你就不能扶我一把?」
「嗯?」赫連歧見葉梓萱如此說,才反應過來,連忙將她給扶了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了。」赫連歧看向她。
葉梓萱擺手道,「我知道,你不必說。」
「嗯。」赫連歧見她如此說,顯得小心翼翼。
他剛才差點將她給……
赫連歧想到這個,便開始心亂如麻,悔恨不已。
葉梓萱繼續往前走,「這山裏的確很古怪。」
「所以,還是回去。」赫連歧擔心自己待會再次地失去理智。
葉梓萱想到了什麼,突然拿出一個錦囊來。
「要不我現在將這個打開?」葉梓萱說的是,當時沈婆婆給她的。
赫連歧說道,「還沒有到生死攸關的時候。」
「哎。」葉梓萱便繼續道,「繼續往前走吧。」
赫連歧瞧着她頸項上的掐痕,用力地緊握雙手。
葉梓萱扭頭看向他,「你看,你不是最後恢復神智了?」
赫連歧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葉梓萱突然拽着他的衣袖,「倘若你再這樣,我便自己上山了。」
赫連歧低聲道,「不成。」
「那不就得了。」葉梓萱又道,「走吧。」
「嗯。」赫連歧只能悶悶地應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梓萱與赫連歧竟然看到了這深山之中還有一座涼亭。
二人對視了一眼,便進了涼亭內。
這涼亭的石桌上竟然還有一盤棋。
上面的棋子錯落,看樣子是下了一半。
葉梓萱轉眸看向一旁印刻着字。
半子勝天。
葉梓萱挑眉,隨即坐下,仔細地看着。
赫連歧看向她道,「你想破解?」
「嗯。」葉梓萱點頭。
她自幼便與老太太一同下棋,不過每次都被完虐。
葉梓萱暗自嘆氣,可是瞧見面前的棋局,她臉上帶了幾分地笑意。
這與老太太當時佈設的倒是很相似。
她隨即便仔細地看着,待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會。」
「什麼?」赫連歧盯着她。
「你等等。」葉梓萱仔細地回想着。
約莫一刻鐘之後,她便拿起一旁的白子,要落下。
「你可知曉落子無悔?」赫連歧盯着她道。
「放心吧。」葉梓萱點頭道。
她隨即便將白子落下。
面前的棋局突然動了起來。
隨即,葉梓萱面前的石桌突然向下沉。
赫連歧與葉梓萱還未反應過來,突然所在的涼亭突然整個向下墜落。
「當心。」赫連歧拽着葉梓萱。
葉梓萱便瞧見面前的她們所踩着地面迅速地往下墜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面前便出現了另一個畫面。
葉梓萱抬眸看去,便瞧見了面前有一大片湖。
而面前的湖上有一座拱橋。
葉梓萱看了一眼赫連歧,便與他一同繼續往前。
等過了拱橋,二人對視了一眼。
前面便有兩個蒙着面紗的紅衣女子走上前來。
「恭迎貴客。」紅衣女子朝着二人福身。
葉梓萱與赫連歧便被那兩名女子引着往前。
等入了面前的大殿之後,便瞧見主位上坐着一女子。
她同樣蒙着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
那眼神凌厲,帶着不怒自威的震懾之氣。
赫連歧也只是靜靜地打量着。
那女子反倒看着葉梓萱。
葉梓萱朝着那女子微微福身。
女子只是低聲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找嗜血蟲的破解之物。」葉梓萱直言道。
「你我也算是有緣。」女子說道,「既然如此,我便給你。」
「不知前輩是?」葉梓萱連忙問道。
「你旁邊的這位公子應當告訴你,這王武山的來歷。」女子冷聲道。
「原來是月姑娘。」葉梓萱連忙道。
「我……」女子輕笑一聲,「月姑娘?」
「不是月氏一族嗎?」葉梓萱反問道。
「到底是個年輕的後生。」女子慢悠悠道,「我在這裏已經百年了。」
「什麼?」葉梓萱一怔道,「百年?」
「怎麼?」女子挑眉道,「難不成,我還會騙你一個小娃娃?」
「晚輩不敢。」葉梓萱到底沒有想到,竟然一個人能夠活到百年,容貌未變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
葉梓萱一時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只不過,她如今也不敢多問。
她連忙道,「那晚輩先告退了。」
女子輕輕地點頭,便又道,「不過,你可以走,他要留下。」
「為何?」葉梓萱不解道。
「他原本便不該屬於這裏,可偏偏,幾次三番地破了規矩,我自然要小懲大誡。」女子說着,突然手指一彈,一個黑色的小點便朝着赫連歧過來。
赫連歧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躲開,可是沒有想到,面前的女子武功竟然如此高深。
葉梓萱突然擋在了赫連歧的面前,那黑點便直接入了葉梓萱的眉心。
原本,這黑點是要入赫連歧的胸口的。
女子見她眉心處中了黑點,她蒙着面紗的嘴角明顯冷笑了一聲。
「你這個女娃娃,倒是有幾分地膽色。」女子冷笑道,「只不過,他適才可是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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