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藥天醫》是一部古裝生活劇,除了女主有幾個爬山採藥的鏡頭之外,其他鏡頭都是拼演技的日常情節,所以不需要替身演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身古裝的何依依背着一隻竹筐站在綠布跟前,對一個登徒子死亡凝視,語氣平緩卻帶着一種無形的威壓:「想活命,先學會尊重生命。」
男配被這種無形的氣勢壓得忘了台詞。
導演張荔舉着大喇叭喊了一聲:「咔!吳意你怎麼回事?台詞呢?!被你吃了?!」
「對不起,對不起導演……」男演員趕緊道歉。
「算了,你去調整一下!先拍下一條!」張荔覺得男演員短時間內無法調整,乾脆先不拍這一條了。
男配吳意離開,女配上場。
這一條塑料姐妹花的戲拍的倒是順利。
張荔的壞心情略好了幾分,舉着大喇叭喊:「好!咔!這條過了!準備下一條!」
穿着青白衣裙的何依依頓時委頓了身形,像個沒骨頭的小妖精一樣靠在了道具古榻上。
鹿霏雨忙上前把何依依拉起來,說:「老大,喝口水。」
「嗯,累,我喘口氣。」何依依歪在榻上不肯起來。
鹿霏雨把水杯蓋子打開露出吸管,送到她嘴邊。
何依依喝了兩口水後有了點力氣,起身說:「有人給我打電話嗎?」
「喏,剛墨總給你來電話了,說讓您抽空回一個。」鹿霏雨忙把何依依的手機遞過去。
何依依直接給墨裳打電話:「墨裳,辦成了沒?」
手機里傳來一聲自信地輕笑:「老闆,您交代的事情,我肯定要辦成啊!不然怎麼好意思在您這裏拿工資呢。」
「吔!好樣的。」何依依興奮的攥拳。
「我查了一下,霍秉琛死的消息還是保密狀態,要不是您消息靈通,恐怕咱們真的搶不到這塊蛋糕了。」
「這不僅僅是我消息靈通,還有容軼小朋友調查的細緻。要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狐狸,藏得嚴實着呢。」
「是的,所以我約了容二少一起吃午飯。」
「好,那你們好好享受美食吧,我要開拍下一場了。」
掛掉電話後,何依依全身的疲憊都散去,整個人都容光煥發,精神百倍的樣子。
「老大!你又上熱搜了。」鹿霏雨一臉淡定的提醒道。
「你現在都這麼穩了嗎?」何依依挑眉問。
「跨年晚會啊!你再不上個熱搜,可怎麼對得起咱們的伊殿媛子們。」
「嗯。」何依依比鹿霏雨還淡定,已經起身去找化妝師補妝去了。
說起跨年晚會,何依依跟明景昕是分開參加的。明景昕被dftv邀請去了魔都,何依依則被鳳岺市電視台邀請在本市跨年。
明景昕在跨年晚會上說,他的新年願望是「成家」。
這話說出去不到三分鐘就被刷上熱搜第十。
何依依在鳳岺市的節目排的比較靠後,主持人問她新年願望時,她說,希望期末考試被掛科,另外就是每天都能享受美食,尤其是每天都能吃到辣條。
由此,兩個人的新年願望被剪切到一起,明家的粉絲們連連感慨,哥哥的春天還沒來,哥哥還能獨自美麗。
而伊殿媛子們則一水的喊依寶加油,考個好成績,回家好拿壓歲錢去買辣條。
後來何依依從熱搜里看到明景昕的新年願望時,手不自覺的按上自己的小腹。
他想成家。
她的孩子何嘗不需要一個家?
所以當容軼告訴她,霍秉琛在監獄裏突發心臟病死亡的時候,何依依心裏就明白了明景昕的打算。
他不聲不響的把所有的危險因子都扼殺在搖籃里,只為給一片明媚的天空。
身為兄長或者情人,他這樣做,情分很大。
但身為孩子的爹,這些事情都是他應該做的。
想清楚了這一點,何依依也沒有對此事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讓墨裳去摘果子。趁機收購霍秉琛以及他的同夥們的資產。
養孩子什麼的最費錢了,還是先賺點奶粉錢吧。
墨裳這邊剛搞定一筆百億資產,明景昕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是老頭子出手的嗎?」明景昕以為是宋睿宬做的,並沒有太在意。
「並不是。我們查到的信息是一個叫墨狐的賬號主導操控的。手法相當漂亮。」
「墨狐?」明景昕皺眉,之前沒聽過還有這號人物。
「這是一個去年註冊的賬號。」
「還有呢?」
「更多的信息還有待調查。」
「那就去查。」明景昕冷聲說。
「好。」
掛掉電話,明景昕的臉色更加難看。他要娶媳婦,需要準備很多東西,其中首當其衝就是求婚鑽戒。
鑽戒麼,當然是鑽石最重要了。
明景昕知道有一顆二十克拉的粉鑽在歐洲一個公爵的收藏櫃裏。
他想買回來給何依依做成戒指,但是這枚鑽石是私人收藏品,人家根本不賣。
這個難題還沒解決,又瞬間被搶走了百億資產。
這是雪上加霜啊!
這口氣誰能咽的下?
明景昕生氣的撥通一個電話,吩咐對方:「給我查一個海外賬戶,戶名墨狐……」
壞心情讓明景昕在接下來的拍攝中演技炸裂,把演對手戲的老戲骨都逼的百倍精神。拍出來的鏡頭十分精彩。
總之,明總生氣,拍攝順利,導演滿意。
緊鑼密鼓的拍攝一直持續到春節前夕。
春節是國人最大最隆重的節日。
兩邊劇組都在臘月二十七放假,元宵節後,天氣轉暖,劇組轉向江南影視基地進行實景拍攝。
放假後的第一天,何依依起了個大早。她沐浴洗漱之後,吃了簡單的素食,換上一條白色的闊腿褲,配一件黑色羊絨衫,外罩一件麻灰色的長羊絨大衣。
看着鏡子裏自己乾淨的素顏,她又選了一條暝藍色的緞面絲巾簡單的繞在脖子裏。
最後,帶上墨鏡,拿起手機出門。
「老闆。」何必已經等在門口。
「走吧。」何依依說着,走向電梯。
何必跟上去按電梯,電梯還沒上來,明景昕的房門開了。
「依寶,等我一下,三分鐘。」明景昕說完,也不等何依依回答就轉身回去。
何依依沒說話,安靜的等。
不到三分鐘,明景昕穿戴整齊出門來。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絨外套,黑色長褲,黑皮鞋。
「穿這麼嚴肅幹嘛?又不是去參加葬禮。」何依依說着,進了明景昕的家,直接去衣帽間拿了一條暖色的羊絨圍巾出來。
「謝謝。」明景昕的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頂咖啡色的漁夫帽。他把帽子戴在何依依的頭上,又理了理她耳邊的碎發,「走吧。」
何依依點點頭,兩個人進了電梯。
這次出門沒用房車,只有何必跟趙晉跟着。
趙晉當司機,開的是宋睿宬的那輛賓利。
黑色的賓利穿過鳳岺市繁花的街道駛向城郊,最後停在西山公墓的停車場。
明景昕先下車,然後扶着何依依下來。
「冷不冷?」明景昕說着,要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給她。
「不冷。圍巾你帶着,我不要。」何依依按住了他的手。
趙晉忙從後備箱裏拿出一束白色的鈴蘭,上前說:「何總,這個是我們老大準備的。」
「謝謝。」何依依點點頭,「這是我媽媽最喜歡的花。」
明景昕伸手把何依依攬進懷裏,跟她緩緩地往墓園裏面走着,說:「白色鈴蘭,話語是幸福歸來,等待愛情,獲得真愛。你的媽媽是一個很偉大的女人。」
「其實,我快記不清她的樣子了。」何依依自嘲地笑了笑,「說一句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最近一些時候,我想她的時候,腦子裏總會閃出明阿姨的笑容。你說奇不奇怪?」
「我媽媽要是聽見這話,能感動的哭了。」明景昕扣着她肩頭的手,輕輕地緊了緊。
何依依笑了笑,沒再說話。
兩個人肩並肩緩緩上坡,走了十幾分鐘後才到了周曦月的墓前。
周曦月的墓碑一塵不染,黑白遺照有些舊了,但她的笑容依稀可辨。
墓碑前放着一束新鮮的白鈴蘭,在陽光下散發着清雅的花香。
「有人來過?」明景昕下意識的環顧四周。
「應該是他。」何依依走到墓碑跟前,把自己懷裏的花放在那一束鈴蘭旁邊。
儘管墓碑一塵不染,何依依還是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白絲手帕輕輕地擦拭着周曦月的遺照,以及黑金石墓碑的每一個邊角。
擦拭之後,她往後兩步跟明景昕並排站好。
「媽,我來看你了。」
「我身邊這個人你應該認識的。小時候經常聽你誇他,誇得我都妒忌了,還想過,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超過這個討厭的人,把他踩在腳底下,碾壓。」
「哎!要不人家都說年少輕狂呢!小時候的想法,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實現了。」
何依依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明景昕安靜的等着,卻沒等到自己期待的那句話。
於是終於逮住個機會自己開口:「周阿姨,依寶很乖的,我會照顧好她。您在天有
靈,一定會保佑我們,和我們的孩子吧?」
「胡說什麼呢?」何依依瞪了明景昕一眼。
「別鬧了。」明景昕攥住何依依的手,對着周曦月的墓碑鞠了一躬,認真而平靜地叫了一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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