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不喝酒,這你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吧?」
江小北低着頭苦笑了一下,道。「或許是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呢?」
「不要再自己騙自己了。」寧思璇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自己的心中已經有答案了,放心吧,在沈清瑜的心中,即便是對你的態度再惡劣,但是,他對波亞斯的態度,也不見得能夠好到哪裏去。他們兩個的這一次吃飯,是因為合作。而在沈清瑜的心裏,波亞斯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之所以選擇在思璇會所吃飯,我想,沈清瑜的想法,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產生誤會。」
寧思璇看向江小北,誠懇的說道。
江小北也疑惑的抬起頭,看向寧思璇。
「你是不是認為,沈清瑜選擇在這邊吃飯,是為了私密性更好?是為了不讓別人看見?活着說的直白一點,是為了可以在私密的環境裏,做更多的事情?」寧思璇看向江小北,問道。「其實任何事情,都是雙面性的,你是當局者迷。而作為旁觀者,我或許看得比你更加透徹。我曾經也是寧家的董事長,算下來,我的身份和地位,其實和沈清瑜差不多,所以,我會更加的明白和理解,沈清瑜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內心所想的東西。」
「小北,別整天胡思亂想了,沈清瑜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夠愛上一個男人的女人,我還是那句話,即便是她不愛你,也不會那麼容易愛上其他男人。放心吧。」
聽到沈清瑜這麼說了之後,江小北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似乎是醒酒茶的效果特別好的,也或許是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了,江小北此時感受不到半點醉意。
「思璇,謝謝你過來開導我,我果然是當局者迷了。」江小北對寧思璇道謝,是的,自己作為當事人,更容易胡思亂想,而如果放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想問題,其實就會發現,有些問題,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那麼複雜。
「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寧思璇看江小北的情緒也回來的差不多了,笑着站起身,離開了江小北的房間。
江小北的心情,確確實實好了很多,這一晚上,是他最近這段時間,睡覺睡得最舒服的一個晚上。
只是很可惜,一覺沒有睡到大天亮,他就醒了。
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房間裏面有人。
睜開眼睛一看,房間裏面果然站着一個人。
是一個背影,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江小北第一個感覺就是——高!
是的,此時站在房間裏面的這個人,個頭是真的高!思璇會所的房間樓層並不是很高,只有不到三米的高度,而這個人,站在那裏,非常筆直,頭部居然距離天花板沒有太遠的距離了。
這個人的距離,至少也有兩米三左右了!
這還是江小北第一次看到一個身高有這麼高的人!
當然,是現實中,在電視上或者網上,江小北見到過,華夏國著名球星,就有這麼高的高度。
「你是誰?」
江小北猛地從床上下地,站直身子,看向這個背影。
他非常詫異,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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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修煉者,並且實力達到了這個實力的自己,即便是深度睡眠中,也是非常的警惕的,即便是有一隻蚊子飛進自己的房間,自己也是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的。
可是,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什麼時候進來的?
自己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甚至,自己迷迷糊糊的在睡夢中感覺到房間裏面有人,江小北還懷疑是這個人刻意的釋放出一些氣息,讓自己感受到的。
要不然的話,自己甚至有可能在睡夢中,就被這個人輕而易舉的殺死了!
而自己,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對方回過頭,看向江小北。
沒有蒙面。
就這麼出現在江小北的面前。
一張冷峻的臉,稜角分明,留着一撮鬍子。
「你是誰?」江小北再次開口問道。
對方依然沒有說話,只是身子,瞬間移動,陡然間,江小北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朝着自己席捲而來,力量龐大無比,猶如氣吞山河一般。
下一秒,一個拳頭,出現在了江小北的面門,距離江小北的臉部,只有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對方停住了。
江小北也沒有躲避。
如果對方沒有停住的話,這一拳,足夠將江小北的腦袋給打得粉碎。
即便是江小北有足夠的時間躲避。
但是,也根本就躲避不了對方那恐怖的速度。
只是,這拳頭,相差兩厘米,始終也沒有打下去。
「為什麼不躲?」對方問道。
「我知道,你不會真的殺我。」江小北淡淡開口。
「怎麼說?」
「如果你想要殺我,就不會刻意釋放氣息,讓我醒過來。你有足夠的能力,讓我在深睡中將我殺死!」江小北說道。
「哦?」對方有興趣的看了江小北一眼。「你知道,我是刻意釋放氣息讓你醒過來的?」
「那你就不懷疑,我是故意讓你醒過來,然後玩一場貓逗耗子的遊戲?」
「懷疑過,甚至到現在,都還在懷疑。」江小北肯定的點頭道。
「既然懷疑,為什麼不躲?」
「躲得了嗎?」江小北問道。「你即使不出拳,光是用氣息,就足夠殺死我。」
「你倒是很聰明啊。」男人淡淡一笑。
「我明白,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江小北說道。「就比如一隻老鼠在大象面前一樣,你即便是掙扎,又能如何?」
「一個男人,骨子裏的血性還是有的。」男人看着江小北,說道。「你還是知道,我不殺你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你才沒有躲避,不然,以你的性格,你即便是知道打不過,也會拼命躲避或者反抗。」
江小北微微一笑。
「前輩,怎麼稱呼?」
男人低着頭笑了笑,道。「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敢稱呼嗎?多少年了,沒有人敢直呼我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