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瑜蓓看向司徒空,大聲的說道。「司徒先生,人家江小北先生,在自己的地盤,舉辦義診活動,這有錯嗎?這不是很合情合理,合法合規的嗎?」
「相反,你這個和這一塊地皮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此時此刻卻跑過來大呼小叫,還嚷嚷着要把江小北抓起來繩之以法的人,不覺得像是一個跳樑小丑,非常的搞笑嗎?」
「司徒瑜蓓!」
聞人羽衝着牧瑜蓓大聲的怒罵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幫着一個外人來對付司徒家族?」
「你別忘了,你是司徒家族的人,你是姓司徒的!」
牧瑜蓓冷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提出了改名申請,只要申請通過了之後,我就叫牧瑜蓓了,而不是司徒瑜蓓!這個名字,沒有給到帶來半點的驕傲,反而是無盡的恥辱!」
「司徒瑜蓓!」
司徒空冷眼看着牧瑜蓓,道。「你確定你要這麼做?我是你的父親,你就算是改了名字,我也永遠是你的父親,這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的身體裏面,怎麼都流着司徒家族的血!」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父親?」
「你還知道,我的身體裏面,流着司徒家族的血?」
「好哇,我的好父親,我想請問一下你,你是怎麼對付我這個身體裏面流着司徒家族的血的人的?」
「我的車子剎車失靈,在失靈的情況下,車速越來越快!這是怎麼回事?」
「我換了一輛車子,在路上開的好好的,突然闖出來一輛大貨車!」
「我撞上了大貨車,可是,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一輛大貨車向我的車子撞擊過來!」
「這難道是巧合嗎?」
「還有我母親的死,我母親之前從來就沒有任何高血壓病史,卻因為突然開車突發高血壓,導致車子從高架橋上掉了下去,我母親當場死在了車中。」
「而你們,則是在我母親被送到殯儀館的當天晚上,就直接將她火化了!」
「這,你又想說什麼?」
「這些東西,難道又是巧合嗎?」
「你現在,居然還舔着臉,在這裏告訴我,我的身體裏面,流着司徒家族的血,你是我的父親!你還有這個臉嗎?」
牧瑜蓓衝着司徒空大聲的質問道。
「牧瑜蓓,你不要跟我談論這些莫須有的東西,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確定,要幫着這個江小北對付我這個父親!是不是決定,要和司徒家族徹底為敵!」
司徒空冷聲問道。「你如果現在反悔,那麼一切都還來得及,你還是司徒家族的人,你還是我的女兒,我也可以對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
「但是,如果你一意孤行下去,那不好意思,你既然不把我當父親,我也就不會再把你當成女兒!」
要不是因為有警察在這裏,只怕司徒空此時此刻說出來的話會更加無情!
「我意已決!」
牧瑜蓓表情冰冷的說道。「我不會為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今天不會,明天不會,這一輩子,都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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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司徒空大聲吼道。「牧瑜蓓,你好樣的,你好樣的!」
司徒空整個人幾乎接近癲狂,要不是兩名警察控制,此時此刻,他估計要衝上去對牧瑜蓓大打出手!
江小北此時走上前,看向警察,道。「警察同志,關於擅闖私人地盤的這件事情,我相信,你們應該都很清楚了吧?」
「清楚了!」警察點頭,道。「這件事情,江小北先生你沒有任何的罪名,而司徒空,不僅僅報假案,污衊你,還撕毀了你的地皮紅本,我們現在,要將他拘捕回去!」
「江小北,你等着!」
司徒空死死的瞪着江小北,道。「你等着,這件事情,你暫時贏了,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始終,贏不了我,你和你的中醫,始終只能夠灰溜溜的滾蛋!」
而司徒空,此時內心的潛台詞是,你始終會死在我的手底下!
只不過警察在這裏,他不敢亂說罷了!
江小北笑了笑,目光繼續看向警察,道。「警察同志,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們說一說,請你們幫我一把。」
「江小北先生,你說。」警察看向江小北,道。
「剛才有關部門的文件上,我相信你們也已經看到了,我江小北,現在擁有國都醫院接近百分之八十的地皮,那麼,這樣一來,我的地皮上的這些建築,我是不是有權利,要求他們拆除?」
江小北問道。
「有權利!」警察點頭,道。「不過按照規定,這些建築的拆除,你要做出相應的賠償!」
司徒空也大聲的說道。「對,江小北,你要做出相應的賠償!」
司徒空此時心裏也知道,既然地皮都已經是江小北的了,那麼,這個地方繼續國都醫院肯定是不行了,那麼,肯定也只能夠拆除,但是,在拆除的時候,讓江小北賠償是百分百的。
無論如何,都要讓江小北出一點血。
這些醫院的建築,當初可是花了不少錢的。
少說也是大幾十億!
並且,自己會找到最好的律師,來為自己辯護,到時候把所有誤工,誤產等等所有費用全部計算進去,讓江小北賠個徹底!
江小北點點頭,道。「是的,這個道理我懂,如果他們的建築,是合法合規的,那麼,我現在要求他們拆除,我確確實實應該給予一定的賠償。」
「但是,如果他們的這些建築,都是不合法,不合規的呢?」
江小北看向警察,問道。「據我所知,這一塊地皮上面的所有建築,可都沒有通過地皮歸屬人的同意,就直接建造了這些建築啊!」
「這麼算起來的話,這些建築,可全部都是違規建築啊!」
「我不僅僅有權利勒令他們立即拆除,還有權利,要他們對違建二十五年的時間的進行所有賠償,對吧?」
「這一點,我作證!」
牧瑜蓓此時站了出來,道。「地皮之前是歸我母親所有,二十五年間,司徒家族沒有給我母親任何建築的費用,當初建築的時候,也沒有和我母親簽署任何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