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當然不會。筆下樂 m.bixiale.com都說了多少次了別用這種看傻子的眼神看我!」安瑜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本來就是個傻子。現在還能生氣,看來腦子沒哭出問題。」趙謹言輕笑了一聲,調侃道。
安瑜吸了吸鼻涕,委委屈屈的嘟着嘴並不想搭理趙謹言。
「哭夠了嗎?等你再習慣習慣,適應適應,慢慢習以為常了以後你就會發現其實沒什麼好哭的,並且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再輕易的為之流淚了。所以,如果現在沒哭夠的話,就繼續哭吧,趁自己還哭的出來的時候。」趙謹言將自己的語氣放得輕柔了一些對着安瑜說道。難得他能正常的說一次不氣人的話,只是那話里卻裝滿了太多的悲傷與妥協。
「沒哭夠。」安瑜聞言,她的那雙哭紅了的一雙眼睛又再次蓄滿淚水。只不過這一次的淚水卻是為自己和趙謹言而流,為無意陷入暗潮洶湧的權貴鬥爭的命運而流。當然,更是為了要與不公的命運妥協,也是為了與對內心還不夠強大自己所妥協而流。
安瑜眼神雖悲悽但卻也含着些許釋然。是妥協後的釋然。安瑜嗚了一聲猛地將趙謹言抱住了,等趙謹言反應過來後,他只覺自己的脖頸好像被溫熱的水澆了幾滴似的。
被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子的趙謹言並沒有推開安瑜,他就這樣繃直了身體微張開手臂聽着窩在自己肩頭的安瑜的嗚咽聲。
趙謹言面色隱忍,他十分想要讓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恢復正常的跳動速度,但是顯然他並沒有辦法和自己的心臟交流阻止它劇烈的跳。趙謹言快速的放棄掉這個心思,但是安瑜的嗚咽哭泣的聲音像是柔和的羽毛一直刮着他一樣。
在糾結了許久要不要回抱葉綺的時候,他的雙臂也懸着有些累了。就在他徹底打算任由着安瑜抱着自己,放棄糾結的時候。安瑜聲音不大不小又滿是惆悵心疼的說道:「這些年,你辛苦了。用冰冷的毒刺武裝自己,在刺向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扎傷自己了?明明是一個那麼溫柔的孩子啊。」
忽然之間,好像自己很少會因為什麼事情而產生波動的情緒,在聽到安瑜說的這番話後趙謹言突然變得很難過。就好像一個歷經波折的孩子,在親近信任的人面前依然還會流露出一個孩子最本真的情緒。
趙謹言流淚了,兩行清淚自他的眼角滑落浸濕了安瑜的官服。趙謹言伸出手,輕輕點了一下臉上淚水划過而留下的濕痕。他的手指感受到了臉上的濕潤,雙眼閃過一絲詫異。這麼多年了,他還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不會再流淚了。可是沒想到,自己還是會流淚啊。
趙謹言笑了,笑得那麼明媚燦爛。他也抱住了安瑜,緊緊的抱住了。他真的還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流淚,再也不會笑了。
「我覺得,既然還活着,那就為能夠活得更好而努力,不是也不錯嘛。」安瑜,哭夠了也想得更明白了。她從趙謹言的懷裏離開,十分真摯的看着趙謹言說道。她此刻的眼神里,閃爍的不再是對一切的妥協,而是依然對未來的每天都充滿期待的燦爛光芒。
「好。」趙謹言雖然在安瑜離開後,有那麼一瞬間的失落感。但當他看到安瑜眼裏是不被命運擊敗的對生活的燦爛向往時,趙瑾言此刻也被她感染到了。趙謹言抿着唇,道了聲好,他的眼底也不再是隔絕一切的冰冷,安瑜的話在趙謹言的心裏種下了一點溫暖和希望。
不過好在安瑜還是十分可靠的。雖然經歷了這些突如其來的小插曲,但她依然沒有忘記她是來舊書閣找醫書的。只不過和平時自己一個忙前忙後趙謹言在一旁冷嘲熱諷不一樣,這一次趙謹言也加入了安瑜的翻閱故醫書古籍研究寒症的調理方子。
另一邊,葉綺也剛剛喝完了藥,身體好了不少。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開滿了花的杏樹,看得出神。
一旁整理好藥碗和桌子的許雲欲言又止的看着葉綺。他不知道葉綺在想什麼,他也不知道葉綺此時的心情如何。但是他感覺的到,長公主心情不佳,他不問也不猜只是靜靜的等着。往常也是這樣,因為等公主回過神的時候便會和他談論她的心中所想和她的部分謀劃。
「許雲大哥,我病了。我病得很嚴重,我現在是不是連你教給我的暗器,都沒有力氣用了?可是我必須要生病,只有這樣才能讓一直在陰暗處盯着我的人放鬆戒備。可是這個代價,太辛苦了。」葉綺面含憂傷的看着許雲,傾訴道。
他知道的,葉綺她很辛苦。
「安瑜去給你尋找醫方去了,公主身體無礙,等調理的好些了。屬下就教公主新的暗器。」許雲看着此刻躺在床上無比虛弱憂傷的葉綺,不由得放輕了聲音安慰道。
「白芷那邊如何?」葉綺苦笑着搖了搖頭,就像是她自己認命了一般。葉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出聲問道。
「公主離開後。皇上宣佈放白老將軍回府,准許白芷可以用將門後人的身份隨軍出征。林靖勛生了品級,現在整個皇宮外安陽城內的禁軍都聽他號令,算是紀平統領之下的第二個人物了。」許雲不緊不慢的一邊思索一邊敘述道。
果然,想在這個燕國裏面出個女太醫容易,出個女將軍可是極難。不過現在這樣就很好,白老將軍回府了,白芷也得了些好處,靖遠將軍府的名聲也並未衰落。既然他們靖遠將軍府都受了我的恩惠,那日後若是需要他們做事可方便多了。葉綺半眯着眼睛,在心中算計道。
「許雲大哥,你且去幫我調查一件事情。」葉綺歪着頭,神情淡淡的看着許雲說道。
「你去顧府,調查一下,顧子傾今日為何沒有來。」說到此,葉綺面露疑色。因為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今日對她來說這麼重要的日子,子傾卻沒有來。
聞言後,許雲面上閃過一絲猶疑。只過了片刻,他便禮數周全畢恭畢敬的道了聲『屬下遵令』便離開。
「怎麼好像有點兒不開心呢?」葉綺看着許雲一閃而逝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林靖勛沒有給自己傳遞任何消息,想來應該是尋找王齊的這件事情他做的還算順利。還得謝謝赫連澈,到還是個心細的還知道買通一個老翁照顧王齊等着她的人來救。
葉綺想到了赫連澈和王齊,心裏便覺得好奇。「也不知夷陵更沒更換守將,如果更換了,那麼換的是誰。」葉綺自言自語道。
她說完,便輕笑了一聲。她莫不是病糊塗了?那夷陵的守將換與不換於她何干,這不過就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原本她於赫連澈的交易需要通過夷陵,現在赫連澈離開了夷陵那麼他現在便是個自由的人了。若是想要聯繫共商大事,那赫連澈只管來她燕國安陽便是,最近戎商不少,他若當真要來大可以化身戎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