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裏,毛國因為信號混亂的問題,問題導致整個毛國上上下下所有的經濟面臨癱瘓。
薛家龐大的家族也是欠款無數。
甚至不少旗下的那些餐飲紛紛倒閉,昔日還算是可以的,毛國瞬間變得一片蕭條。
薛家的幾個人又再次聚集到了一塊,為的就是想要解決現在當下的毛病。
薛海早就已經去尋找薛老,但是憐憐沒有任何消息,更是讓他頭疼不已。
今天一早他的助理這才剛剛報道,聽說薛老已經回來了,這幾個人連忙趕到別墅門口等待,早就已經迫不及待。
哪裏知道此時此刻的薛成貴正在信號站,讓自己的手下幫忙把懸浮信號站給收拾起來。
但是這些個人根本從沒有觸碰過這個玩意兒,所以用盡了蠻力也根本沒辦法把這個東西給懸浮起來。
這個東西但凡懸浮不起來,也就是說完全就相當於是一個沒有什麼用的東西,猶如廢鐵。
想到此處,薛成貴恨鐵不成鋼,抬腳狠狠的踹着堅硬的壁面。
咚咚。
地面發出悶悶的的聲響,「啊!靠!」隨機薛成貴覺得自己的腳尖處傳來一陣陣劇痛,疼得呲牙咧嘴。
這才僅僅一分鐘的功夫汗流浹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東西裝不成也就算了,竟然還如此欺負自己。
「給我把這個東西沉海!沉海!」
薛成貴氣急敗壞,抖着手指着不遠處的海面,撕心裂肺的吼着這些個人,見此情形都嚇了一跳。
面面相覷了一會兒。
但是他們都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來的,無奈之下這才費了一番心思,讓所有的人全都加足馬力將這個東西抬到海邊。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首領如此生氣?」
背後傳來一陣戲虐的聲響,薛成貴更是覺得痛意全無。
「這不是薛峰嗎?你怎麼會突然之間來到這個地方?」
薛峰的出現,很是讓薛成貴意外,因為整個芒果現在已經處於遠古時期的那種情況,沒有信號,也就是說什麼事情都幹不了,不能上網,不能玩手機,不能用電腦。
等等諸如此類的電器都沒有辦法正確使用,甚至都沒有辦法導航,飛機也沒有辦法巡航。
這一切完全癱瘓。
只是這個人突然出現,必有事。
「薛老兄,這話說的難不成並不喜歡我在這個地方顯擺?那我走?」
薛成貴賠付着笑臉,上前把人拉到一旁找了個位置坐下,這才發現不遠處那幾個人正在忙碌。
今日艷陽高照,僅僅幾秒鐘的功夫,這幾人早就已經汗流浹背。
別說是不遠處,那幾個正在花費了大力氣幫忙運輸較大東西的人。
「這個東西怎麼從來沒見過?」薛峰眼尖的很。
其實在來的路上時早就已經打聽到了消息,也知道這個人回到這個地方是正在做什麼,只是沒想到這人竟然用這價值不菲的東西,正滾向海洋。
說到此時薛成貴更是無法消氣。
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東西快要落入海洋,這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的原委說明白。
薛峰瞪得大大的滿臉通紅,大聲呵斥,「我看你真當是一個老糊塗!」
他丟完一句話之後,快步上前阻止那些人的行為,隨後又讓人在原地停留片刻。
特意讓人取了一些東西來這個地方分發下去,讓他們解解暑。
「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薛老情緒有些不佳,所以說了一些糊塗話,這樣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不如這樣你們將這些個東西先放在一旁,隨後早早的回去歇息,等到明日一早再來將這個東西放回原處。」
薛峰常年和別人打交道,對於人心他拿捏的死死地。
果然對方簡短的幾句話,深入人心。
這幾個人臉上的疲憊感瞬間消失,甚至紛紛都留着最客客氣氣的與其握了握手,很快就把這件事情給應了下來。
薛峰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假象,但是這卻非常的老奸巨猾。
等到這些人紛紛離去之後,薛峰這才帶上薛成貴一起來到一家酒店。
酒桌上早就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精緻的菜餚,甚至還上了幾瓶上好的仙芝蘭。
別看這幾瓶白酒,傳聞這個東西猶如瓊漿玉露價值不菲,喝上一小口,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
可以說是解憂愁的最佳品。
「來來來,我給薛老
把這杯仙芝蘭倒滿,平日裏我可是捨不得用這麼昂貴的酒招待別人,恐怕薛老也是頭一個。」
薛峰剛剛把酒滿上,其他的幾個人也是陸續到來。
來者並不是別人,也就是幾個薛家人。
薛辭在整個薛家是最為貪酒的一個人,不管是哪個地方有酒,那麼他必到。
薛海是薛峰唯一的兒子,不管做什麼事情必然會帶到對方。
「大伯,好久不見,聽說這幾日你去了m國,但是在m國發生了一些事情?」
薛海剛剛入座,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使得對方的臉窘迫到了極點。
薛成貴惡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這個人,半天也沒有說一句話,低頭瞧着眼前小小的酒杯,心中更是有些憤恨。
這些個人平時你看的人模人樣都沒想到竟然如此小氣。
實在是太摳門了,喝個酒也就算了,竟然拿着一個小小的酒杯打發了。
薛成貴越想越氣,二話不說,兩指捏起這個酒杯,一飲而盡。
一股清涼的液體順着喉嚨而下,整個人心曠神怡,剛才的那些怒火竟然已經消除了一大半。
但是等到這個清涼的液體到達丹田時,突然之間一股暖意從丹田之處一直衝到了喉嚨口,這種感覺讓人有些難受。
如果很快這種暖意又消失了。
僅僅幾秒鐘的功夫就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全身上下輕鬆無比,就連這個腦袋也是輕盈的很。
「好久,回味還有一些甘甜。」
薛成貴剛剛說完這一句話,忍不住就有些後悔。
他之前還有些抱怨,沒想到這一回就
「大伯喜歡就好,這可是我父親親自給大伯準備的酒,我聽說大伯這一次回來也是做了較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