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舒玉璃出嫁前一日,那件冤案被查清楚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罪魁禍首以及相關人等被查了出來,然後被判斬首,其家產被抄,家人也受到牽連,被流放。
那被冤枉的人,沉冤昭雪,得以平反,也得了補償,聖上把罪魁禍首的家產分了一些給他們當做補償,之前被流放在別處的族人,也想辦法找回。
而作為當初審理此案,卻不認真審查,導致此冤案出現的舒閔,被聖上罰俸三年,閉門思過三個月。
本來按照本朝律法,舒閔還要挨板子的,但聖上知道他病了,也就暫且將此刑延後,等他病好了,再來執行。
不管舒閔當初是真的受到了蒙蔽,還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有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聖上現在也不想去追究,就這麼讓這件事過去了。
還有,念着他家中女兒明日要出嫁,便給了他一兩日的時間,允許他出門。
聖上這處罰,相對來說是比較輕的,正常人都應該感恩戴德了,而聖上也是這樣覺得的。
但舒閔知道結果後,卻是如受重擊,一顆心都跌到了谷底。
大理寺少卿一直對他的位置虎視眈眈,等他閉門思過三個月,再回到大理寺的時候,他的位置還能不能坐穩就不一定了。
閉門思過這期間,大理寺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大理寺少卿來處理。
這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會短,會發生很多事情,也會有很多的變數。
若是這期間,對方表現良好,令聖上龍心大悅,然後在做些什麼,他大理寺卿的位置也就會變得搖搖欲墜,更別說朝堂上有不少人看不慣他。
一想到這裏,舒閔整個人就變得很是焦灼,偏偏自己又什麼都改變不了。
這種心情下,讓他本來有些好轉的病,直接加重了。
第二日舒玉璃出嫁時,他讓大夫加重了藥量,喝了之後,才能撐着到前院裏,等着舒玉璃來給自己行拜別禮。
舒玉璃出門子,舒久安這個做長姐的,自然是得來添妝。
舒玉璃是側妃,所穿的嫁衣不能是大紅色,應該是朱紅色。
但因着吳梓楠是先入琮王府,又是嫡女,身份比舒玉璃高,所以舒玉璃不能和她一樣穿着朱紅色的嫁衣,得避諱一些,所穿的嫁衣顏色得再淺一些。
還有,迎親的隊伍也不會像吳梓楠那般多,會刪減不少,給的聘禮相比之下也會少,而舒府給她的嫁妝,自然也比不上吳梓楠。
因此,即便她與吳梓楠同為琮王側妃,各方面也比都吳梓楠差一截。
但舒玉璃也一點兒都不覺得委屈,也不在意這些,她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要嫁給心上人的喜悅。
此時,正開開心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和髮飾,幻想着嫁進琮王府後,與琮王相伴。
看着舒玉璃這歡喜的樣子,舒久安上前,給她理正有些歪了的髮簪。
「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以後就算是後悔也怨不得別人,你可好做好心理準備。」
舒玉璃接下來會有一段艱難的苦日子要過,穆宸不喜,吳梓楠記恨,她能不能熬出頭,就看她的本事。
而且,舒久安會想辦法讓舒久寧嫁過去當正妃,屆時她們兩個又會是一番爭鬥算計。
坐在銅鏡前的舒玉璃,滿臉認真的說道,「長姐,我不會後悔的,我喜歡琮王殿下,只要能陪在他身旁,我做什麼都願意。」
聞言,舒久安不再說什麼,然後把自己給舒玉璃準備的添妝之物,交給她身邊的侍女冬雙,讓其好好收着。
舒玉璃道:「多謝長姐!」
她這個謝是真心的,無論當初舒久安是什麼用心,但舒久安是真的讓自己如願以償,能嫁入琮王府,陪在琮王的身邊。
而且還是以側妃的身份,這比她想像中的情況要好得太多。
現在舒久安又來給她添妝,給的東西也不少。
她是庶女,與她交好的也都是一些庶女,可自從上次賞花宴後,她們的關係也就疏離了很多,現在她成婚,她們也只是派人把東西送上,並沒有來觀禮。
她本以為,自己會一個人在屋裏等到吉時到的時候,沒想到舒久安卻來了。
所以,此時此刻,她是感激舒久安的。
「不必謝我!」
舒久安微微扯出了一個笑容,她又不是真心要幫舒舒玉璃的,不過是各取所需。
再則,她們到底也是一起在舒府生活了十幾年的,不管真心不真心,舒玉璃也叫了她這麼多年的長姐,她來給舒玉璃添妝,那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舒玉璃用不着謝她。
舒久安陪舒玉璃說了一會話,等吉時快到了,這才去前廳,與其他人一起觀禮。
這個時候,琮王已經到舒府來迎親了,舒玉陽和幾個同窗在外面象徵性的出了幾道題攔了攔。
舒玉璃拿着團上,在喜婆的攙扶來,拜別高堂。
「出嫁從夫,以後要好好伺候琮王殿下,謹言慎行,知節守禮。」
舒閔忍着喉嚨的癢意,以及身體的不適,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他特意囑咐舒玉璃要知節守禮,就是怕日後再出現賞花宴那日的情況。
舒玉璃聽完後,臉色有些不好,但也乖巧的應了下來。
等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之後,舒閔也就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這聲音在這情況下,顯得尤為突出。
一旁觀禮的人,看着舒閔這好似病得很重的樣子,心裏忍不住犯嘀咕,他怎麼會病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真如別人說的那般,是撞邪了?
前段時間,舒閔遭遇的那些事情,讓府中下人議論紛紛,有些人也就聽了去,所以也就知道了一點兒。
流程走完後,舒玉璃也就在喜婆的攙扶下,坐上花轎朝着琮王府去。
....
舒久安在舒府里用了膳,便離開了舒府。
在掀開帘子,準備到馬車裏的時候,舒久安看見穆清朗在裏面好好的坐着。
阿七和葉心她們瞧見穆清朗在,便自覺的沒有上去,而是走在馬車旁邊。
「夫君,你怎麼在這裏?」
穆清朗不應該是在琮王府參加婚宴嗎,什麼時候過來的?
還有,穆清朗怎麼到馬車裏坐着了,他不應該是騎馬嗎?
雖然這兩個問題,舒久安都沒有問出來,但穆清朗卻默契的知道她想要問什麼。
「琮王只是娶側妃,又不是正妃,去不去都可以,把禮送到了就可以,這天轉涼了,騎着馬被風吹得很冷,坐馬車要暖和一些。」
前面的回答,舒久安覺得沒什麼問題,但是後面的就有些不太相信了。
以前穆清朗就是寒冬臘月,也都是選擇騎馬,那個時候,他都沒說冷,怎麼現在卻說了?
穆清朗看出了她的疑惑,但沒有給她解答,轉而問起了舒府的事情。
對此,舒久安也沒過多的糾結。
「父親病得有些嚴重,看來這段日子被折騰慘了。」
舒閔是身心都遭受了折磨,身心疲憊,而聖上給的處置,又讓他十分的擔心,這病情也就越發的嚴重了。
正所謂,病來如山倒。
但舒久安也沒想到,舒閔會這麼經受不住折磨。
「他病重不僅僅是這個原因,還因為別的!」
聞言,舒久安一驚,「還因為什麼?」
「有人在他的湯藥里加了別的藥物,能加重他的病情,讓他的病反反覆覆,一直不見好。」
這個藥物的效用,讓舒久安覺得有些熟悉啊。
舒久安想了一會兒,便突然想到,這藥物的效用和當初羅伊用在她身上,害得她身體變弱的那種藥很相似。
難道.....
舒久安問:「是舒玉陽還是舒玉璃?」
穆清朗握着舒久安冰涼的手,給自己的手給她捂熱,「舒玉璃提供的藥物,舒玉陽動的手。」
這是暗衛今早發現的,消息也第時間傳到了攝政王府,但舒久安在舒府,也就沒能及時的知道這個消息,倒是讓穆清朗先一步知道了。
暗衛今早無意間發現舒玉陽來給舒閔請安的時候,趁着周圍沒人在,便往舒閔煎藥的罐子裏放了些粉末。
於是,暗衛就查了一下,查到了這件事,接着就順道幫他們抹去了一些痕跡。
舒久安一聽,覺得有些驚訝,她還以為只是他倆中的一個,沒想到是兄妹倆是一起的。
但隨後,舒久安又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
相比起舒閔,他們兩個對羅伊的感情要深,他們會選擇誰,這還是很顯而易見的。
在知道舒閔害死了羅伊後,會對舒閔動手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就是他們倆這不聲不響的就做了這樣的事情,還真是讓舒久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舒久安嘆道:「他們倆還真是挺出乎我的意料!」
通過這事,舒久安對他們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他們倆都是善於偽裝,會默默的尋找機會,然後趁亂動手。
舒閔幾日遇到的那些事情,旁人都以為舒閔撞邪了,讓府里的人都有些惶惶不安,趁着這個時候動手,別人也只會覺得舒閔是撞邪了,不會懷疑到他們的身上。
穆清朗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裏想着,這舒閔做人可真夠心狠的,逼得所有自己孩子都恨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