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萬寶路看着神色堅定的非魚,若有所思的怔了怔,然後重重的吐了口煙,看向遠方。筆硯閣 www.biyange.net一旁的方十九還在愣神,嘴裏喃喃的嘟囔着一些喪氣話。非魚看着他這個樣子,嘆了口氣然後起身,算卦。問天第一卦:這個女人到底懷孕了沒有?銅錢拋起落地,非魚看了看卦象,沒有說話,然後接連起了兩卦,問天三卦結束。三卦算完,非魚走到方十九身邊,踢了他一腳說道:「爺們點,蔫不拉幾的像什麼樣子啊!」方十九還是低着頭,喃喃道:「怎麼就會懷孕呢?她怎麼現在才跟我說?……」非魚無奈的罵道:「沒出息,振作點,我剛剛給你起了三卦問了點事兒,你聽不聽?」方十九回過神來,然後點了點頭。非魚說道:「第一,這女的確實是懷孕了;第二,孩子不是你的;第三,她只是為了從你這撈點錢。懂了嗎?不是特麼的什麼真愛,你倆本無緣,全靠你出錢。懂了嗎?」方十九聽完愣住了,抱着非魚的胳膊問道:「魚哥!真的?!我還怕真的是我的孩子呢,原來不是啊!」「我騙你幹啥,不是你的,放寬心。振作起來,把事兒處理了就好了。大老爺們的,敢作敢當啊!」非魚對着十九就是一頓教育,旁邊的九月八聽着這一頓叨叨,翻了個身繼續曬太陽去了。十九聽完,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般,慢慢恢復了神色。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時候,胖子先回來了。推門而入的胖子手裏拿着一罐牛犢的尾尖血,老遠就對着非魚喊道:「魚哥!我回來了!」跑到非魚旁邊,先問了問十九的情況,看着十九好多了,這才放下心來。拿起罐子問道:「魚哥,怎麼樣?這個能行不?」非魚看了看說:「沒問題,是牛犢的尾尖血就行。接下來就等博閱回來了。」話音剛落,我就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從一個手絹里掏出了一撮還稍微濕漉漉的胎毛。非魚看我滿頭大汗的樣子,調侃道:「博閱啊,你這不會是偷回來的吧?都跟你說了花錢也可以啊!」「啊屁,我是那種人嗎?還偷,這不是這玩意一不留神就少幾根,我又怕時間太長不好使嘛,這才着急的回來的,喏,看到這秀氣的手絹沒?這都是人家給的,我沒地方裝這幾根毛兒。」我氣喘吁吁的回道。「哈哈哈,可以,事兒辦好了就行。」非魚笑道。「接下來就等太陽下山了,太陽一落山就可以出發。對了博閱,你這有根魚竿沒?沒有的話我一會還得買一根。」「我有啊,以前老給三蹦子釣小魚吃。就在我那個房間呢,就是不太好,你要的話我給你去拿。」非魚聽完說道:「快去快去,有啥好不好的,有杆有線有魚鈎就行。」「好勒。」我說完便回屋子裏給他把魚竿拿出來了。非魚把東西拿到之後,拿出他那個看家的寶貝羅盤來,在院子裏四處走動,等羅盤停下來之後問道:「博閱,那邊是不是有條不小的河?」我一臉疑惑的答道:「是啊,那條河挺大的,水量大,有幾段河道水又深又急,每年都有不少人在那出事兒呢,你問這個幹嘛?晚上不會去那吧?」「哈哈哈,對咯,今晚的戰場就是那。」我不解地問道:「那麼多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不去,去那麼晦氣的地方幹嘛?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嘛?」「你看你不懂了吧?你吃飯要在飯桌上吧?睡覺要在臥室吧?我們也一樣,像這種事兒,就得找個適合它的地方辦,不懂就別胡咧咧啊!」非魚笑罵道。我聽完心說:那我又不懂,正常人都覺得那種地方晦氣不是。非魚說完抬頭看了看漸漸昏暗的天色,起身把魚竿拿上,然後對萬寶路說道:「走吧煙兄,上班咯!把咱的傢伙都帶上!出發!」萬寶路剛點點頭,剛準備起身出發,非魚突然拍了拍腦袋然後說道:「媽的,差點忘了個東西,十九,你過來。」十九一臉迷茫的走過來然後問道:「怎麼了魚哥,我也得去嗎?」非魚說道:「不用你去,但是需要你身上一些東西,來,在這張黃紙上滴三滴血,然後剪三片指甲,再拔三根頭髮過來。快點哈!」方十九聽完乖乖照做。然後非魚將剛剛十九給的三樣東西收好,便跟萬寶路出門朝着之前說的河邊走去。
到了河邊,河水果然幽深陰暗,看起來就深不可測,垂柳的枝條在水面上隨風擺盪,河面上映着最後的一縷夕陽,柳條隨着風劃破了水面上的最後的一片紅,然後,天就暗了。
非魚跟萬寶路來到河邊,然後非魚走到一棵柳樹旁邊,用力將一枝柳枝掰了下來。萬寶路疑惑道:「你這怎麼還破壞樹木呢?」非魚白了他一眼答道:「破壞個屁,今晚得用這個釣。」萬寶路更加不解的問道:「那你帶魚竿幹嘛?」「煙兄,醒醒!今天你這智商怎麼跟基金一樣,暴跌啊!帶魚竿是為了讓別人不把咱當精神病看待,萬一被那些什麼喜歡夜釣的人看到,起碼不至於報警不是,不然半夜兩個人出現在河邊多詭異。」非魚邊拿準備好的東西邊解釋道。萬寶路聽完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好了煙兄,來吧,干正事兒了。」萬寶路點點頭,然後開始忙活起來。非魚拿出黃紙,然後將黃紙剪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小人狀,然後在小人上寫好十九的生辰八字,再把十九的指甲放到小人上,用之前滴了血的黃紙蓋上,最後拿十九的三根頭髮給紮起來,然後放在地上插了三根香進去。非魚弄完這些,萬寶路在地上用符擺的八卦也剛剛好擺好了,非魚把這個香放到擺好的八卦中間。然後起身看了看時間,現在天色完全變暗,非魚又拿出一張皇子,還是剪成一個小人狀,然後寫上生辰八字,用魚鈎穿起來,然後用魚線栓到剛剛掰的柳枝上邊,把從旅店拿的魚竿支到河邊,再拿自己的柳枝魚竿,便站在河邊開始「釣魚」。大概過了辦個時辰,萬寶路煙都抽了三根了,非魚的魚竿還是沒有一丁點要有東西掛鈎的意思。終於,抽完第四根煙的時候萬寶路問道:「兄弟,什麼情況,再這樣下去咱倆真成夜釣的了,我估摸着那個魚竿上掛個餌現在都有魚上鈎了。」非魚本就等的心煩意亂,被萬寶路這麼一說,直接將魚竿扔到一旁氣道:「煙兄你這學着幽默的還真不是時候。奶奶個熊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釣個屁,不釣了,直接抓!」然後非魚拿出一張黃紙,剪成小人狀,上邊用牛犢的尾尖血寫好生辰八字,在上邊放上新生兒的胎毛,然後拿出三個棺材釘,對着那個黃紙小人,一根釘頭,一根釘胸,一根插腹。然後非魚遞給萬寶路一個鈴鐺,鈴鐺渾身漆黑,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然後非魚點起三根香,三根蠟燭,掐訣念咒。咒剛剛念完,岸邊邊突然變得陰冷,陰風陣陣,水面上吹起一陣陣波瀾,非魚這個咒是喊附近的孤魂野鬼來吃東西的,不一會兒他們二人所在的地方便圍了一圈孤魂野鬼,他們湊在蠟燭跟香旁邊吃完,然後非魚說道:「東西不白吃,諸位平時在這大抵也沒什麼好的供奉,東西吃完幫我揍個東西,打完,還有的吃。懂嗎?」那幫鬼魂紛紛點點頭。然後非魚朝着萬寶路點了點頭,萬寶路便開始搖那個鈴鐺,一邊搖一邊嘴裏念着咒,非魚走到岸邊,盯着水面。大概再搖到第七聲的時候,水面上一個黑影閃過,直勾勾的朝着剛剛點着蠟燭跟香的地方沖了過去。非魚見狀,直接捏了張符朝着那扔了過去,符落地冒火,轟的一下子將那個黑影逼停,然後非魚跟萬寶路定睛一看,是個成年人。非魚怒不可遏的喊道:「你特麼又是哪冒出來的?你來幹嘛啊!」那個黑影怯生生的說道:「我這不是順着這水漂到這邊,然後聞到這邊有吃的嘛。」非魚又氣又無奈道:「你個水漂子,老老實實一邊呆着去!不然給你也打散了!」說完便在地上拍了幾張符,掐訣念咒,起了個陣將這個不速之客困在一邊,然後示意萬寶路繼續。萬寶路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繼續搖起了鈴鐺,非魚繼續站在岸邊看着。又搖了五下之後,一條團黑影順着水面飄了過來,非魚還以為又攔到什麼不速之客了呢,可是看到那團黑影直奔那個黃紙小人飛去,非魚就知道,正主到了!
非魚大喊一聲:「煙兄!」萬寶路便把手中的鈴鐺放下,起手掐訣,將一個符扔過去,那個黑影被符火炸到,化成一團黑霧。黑霧拉扯着變幻着形狀,大概是臉的地方不斷變化着好幾張面孔,像是在放ppt一樣,其中還有兩個是小嬰兒的臉,十分詭異。黑霧直勾勾的盯二人,發出「桀桀桀」的怪聲,非魚見狀也懶得跟他廢話,揮了揮手,在一旁等候多時的孤魂野鬼們便蜂擁而上,與那團黑霧撕扯在一起。萬寶路看着打作一團的鬼魂問道:「真不用我幫忙?」非魚搖搖頭說道:「不用,你沾染上這個不太好,他們足夠解決了。」萬寶路點點頭,不在說話,跟非魚站在一旁默默看着這場群毆。過了大約半炷香的時間,非魚估計差不多了,便讓那群孤魂野鬼停了手,等那群鬼魂散開,非魚一看,原本半個人高的黑霧現在只剩下不大點的一團,變幻着的臉也是一幅幅死氣沉沉的樣子。非魚看着剩下的黑霧,破口大罵道:「丫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覺得你跑得了嗎?搞得小爺跟個憨批一樣在這釣半天!現在就滿意了是不是?給爺死!「喊完之後便拿出三根棺材釘,像釘那個黃紙小人一樣,一根釘頭,一根釘胸,一根插腹,將那團黑霧釘在了地上。第三根棺材釘一落地,黑霧連同那個黃紙小人邊化作一團焰火,」轟「的一下散發開來,只留下了地上的六根釘子。一切都煙消雲散之後,非魚依舊不依不饒地罵道:「氣我?就活該!看你還敢不敢!」萬寶路拍了拍他說道:「好了,收拾了準備回去吧。」非魚嘟嘟囔囔的繼續罵着跟萬寶路將之前的符跟黃紙都收起來,收到包里的時候非魚突然發現剛剛那幫孤魂野鬼還在。拍了拍額頭無奈的說道:「忘了這一茬了,放心,答應你們的必會做到。」說完便又點起三根蠟燭,蠟燭後邊點起三根香,等那些鬼魂吸食完,便打發他們走了。等到那群孤魂野鬼走了,萬寶路拿着東西,非魚扛起魚竿,便也離開了。一輪圓月掛在天上,河面上的白玉盤隨着水波蕩漾着,河邊傳來一陣陣蟲鳴聲,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樣,只有河邊的柳樹記得這一切,枝條隨風飄蕩。非魚跟萬寶路回去的路上還真遇到一波來夜釣的人,他們看非魚扛着個竿,也沒個魚桶,笑着問道:「這位朋友看來今天沒什麼收穫啊!」非魚事情辦完也心情不錯,懶得跟他計較,但是又不想讓他們這般取笑,眼睛一轉,一臉恐慌道:「哎,來的路上聽說這邊好像不乾淨,我剛剛去試了試,下鈎線就斷,我是不敢釣了,諸位大哥要是不信邪,大可去試試。」說罷拉着萬寶路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那幾個人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萬寶路邊走邊笑着問道:「這三更半夜的,萬一他們真遇到些東西怎麼辦?」非魚一臉不屑道:「關我屁事,大半夜不睡覺來河邊釣魚,遇到是東西遲早的事情,我嚇嚇他們又不是害他們。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隨他們吧。」萬寶路聽完也便點點頭,不再無話,二人踩着一路星光回到了小旅館。
我跟胖子還有十九,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裏,看着三蹦子臥在九月八旁邊,不斷的蹦躂。胖子看着兩隻貓,不知道第幾次打哈欠了,打完說道:「這三蹦子真不累啊,這大半夜的還跳的動。」我看了看三蹦子,再看看眯着眼睛的九月八,心說,這愛情對於貓來說也跟腎上腺素一樣啊!正值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吱呀」一聲,非魚跟萬寶路推門而入,我們見狀急忙迎上去,幫他們把東西拿回來。非魚坐到桌子旁,大口的喝了口水然後說道:「累死我了,事兒辦完了,十九你就安心睡吧,沒事了。」方十九聽完,急忙朝着非魚跟萬寶路就是一頓叩拜,萬寶路連忙把他攔下,十九不斷地說道:「謝謝兩位大哥,謝謝!」非魚點了支煙說道:「以後注意點就是了,別老碰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明天去跟那個女的理清關係,把這事兒了了好好生活。」方十九小雞啄米般不斷點頭:「記下了記下了。謝謝兩位大哥。」胖子在一旁,聽到自己的好兄弟沒事了,也是激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然後說道:「兩位大哥幸苦了,我去弄點宵夜吧,咱們吃點再睡。怎麼樣?」非魚聽完擺擺手說道:「別弄了,明天吧,累了一天了,我是困了,還是早點睡吧。你看這三蹦子都蹦一天了,不過是這小東西還真是一i但都不覺得累啊!」說罷便伸手逗貓去了,三蹦子依舊樂此不疲的圍着九月八轉悠,九月八抬頭看了一眼非魚,便起身跳到窗台上睡覺去了,三蹦子也急忙跟着臥在窗台下,也趴着閉眼了。非魚看着這兩隻貓,忍俊不禁的笑道:「這兩個貓還挺有意思,哈哈哈!」一群人看着兩隻貓一白一黑臥在窗台上下,也忍不住笑了。「走了煙兄,回屋睡覺!你們也早些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吧。」非魚說完便起身回去睡覺了。我點點頭,便也喊上胖子跟十九,回去休息了。
月朗星稀,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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