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橫湖來到天鳳宮駐地之後,日常的飯桌上,就多了一個搶飯的人。讀書都 m.dushudu.com
許橫湖在嘗到了龍牙米的好處之後,就賴在天鳳宮駐地不走了。
為了賴在天鳳宮駐地,她對入畫,那是百般的討好。
而入畫,因為許橫湖在寶通商行的宴會上,那麼義氣地為楚劍秋挺身而出,對許橫湖也是好感大增,很快,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而入畫一旦把誰當成了好姐妹,那自然是什麼好東西都往外掏。
在許橫湖的忽悠下,洗髓伐骨丹,大通玄丹,回元丹,大增力符,大金盾符,斂息符,隱匿符,高階法寶,她都不要錢一般地往外送。
而許橫湖,自然也是拿寶物拿到手軟。
最後,由於寶物拿得太多了,讓許橫湖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人,都不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整天這麼忽悠這個天真可愛的天鳳宮少宮主,真的好麼?
不過,這種不好意思,許橫湖很快就丟到一邊去了。
反正楚劍秋富得流油,拿這麼一點點東西,對楚劍秋來說,那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真正地和入畫深入地接觸,她才明白,楚劍秋的身家,究竟豐厚到什麼程度。
入畫的身上,不但有九階上品法寶,而且還有九階極品法寶,而且,這些法寶,還是全套的,不但有攻擊法寶,還有防禦法寶。
之前入畫在和王彥戰鬥的時候,一開始之所以使用九階上品法寶戰鬥,並非是入畫只有九階上品法寶,而是因為她的九階極品法寶,還沒有煉化。
在入畫身上,九階極品法寶,有一套,而九階上品法寶,則是有好幾套。
楚劍秋送給她這麼多套的九階上品法寶,是讓她挑選,看看哪一套合適她自己,就選那一套。
見到入畫拿出來的那些琳琅滿目的法寶,許橫湖看得心頭只覺一陣火熱,同時又是羨慕不已。
天可憐見,她許橫湖,連一套九階上品
法寶都沒有,到現在,拼死拼活,才湊了一套九階中品法寶,這還是因為她歷經千辛萬苦,在各地奮勇殺敵,和血魔宗武者艱難拼殺,湊了不少的戰功,這才在道盟總部,換取了這麼一套九階中品法寶。
但換取了這一套的九階中品法寶之後,她所積累的身家,也基本上重新變得一乾二淨了。
而她眼前的入畫,卻是一大堆的九階上品法寶,隨便她挑,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入畫見到許橫湖那一副眼饞無比,垂涎欲滴的樣子,不由笑了笑說道:「橫湖姐姐如果喜歡的話,就挑選一套吧!」
「這個,不太好吧!」許橫湖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遲疑地說道。
她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拿了入畫足夠多的東西了,如果連一套九階上品法寶,也拿的話,好像做得有點太過了。
畢竟一套九階上品法寶,究竟達到何等巨大的價值,她還是很清楚的。
「沒事的,橫湖姐姐,反正我這裏也有多餘的。這麼多的九階上品法寶,都是少爺給我拿來備用的,其實我也用不了這麼多!」入畫笑着說道。
把這些寶物送給許橫湖,她一點也不感覺可惜。
這一來是入畫自從被天鳳宮主收為親傳弟子之後,就一直都不缺寶物,而在和楚劍秋重逢之後,更是要什麼有什麼,妥妥的一個小富婆,正是因為她從來就沒有缺過寶物,所以,對這些寶物,也並不會如何看重。
二來,也是因為她已經把許橫湖當作是自己人來看待了,把寶物送給自己人,這沒什麼吃虧不吃虧的。
像少爺連荒古靈溪酒那麼重要的寶物,都送給了於師叔祖,而且,據她所知,少爺好像還送了於師叔祖一件半步先天法寶。
少爺連半步先天法寶,都捨得送給於師叔祖,她送一套九階上品法寶給許橫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不過,入畫並不知道,楚劍秋送給于靖荷的半步先天長劍法寶,那可是有條件的,讓于靖荷給他當一百
年的打手。
以楚劍秋的性格,怎麼可能捨得白白送一件半步先天法寶給于靖荷,即使是賣荒古大陸溪水給天鳳宮主,他都是收錢的,而且賣的價格,還不是一般的便宜。
之所以他把荒古大陸溪水賣得那麼貴,天鳳宮主依舊還大賺特賺,那是因為天鳳宮主在這方面,比他更黑而已。
也只有入畫這種小天真,才會以為楚劍秋把那些寶物資源,白送給她師父和天鳳宮的長老們。
聽到入畫如此說,許橫湖盛情難卻,只好勉為其難地把一套九階上品法寶收下來,看着入畫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入畫妹妹了!」
「橫湖姐姐不用客氣!」入畫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入畫妹妹,從今天開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以後若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的話,儘管吩咐一聲,我許橫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許橫湖拍着胸脯,很是豪邁地說道。
「嘿嘿,橫湖姐姐這話的口氣,和吞天虎真像!」入畫聞言,忍不住抿嘴笑道。
許橫湖聽到這話,臉色不由一黑。
不提起那蠢虎還好,一提起那蠢虎,她心中就來氣。
這些天,那蠢虎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她在天鳳宮的駐地,也搜尋了好一陣,就連楚劍秋的房間,她都闖進去搜過了一遍,卻硬是沒有發現那頭蠢虎的半點蹤影。
要是別人說她說話像那頭蠢虎,許橫湖絕對會直接翻臉,但是入畫這麼說,她卻是生氣不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和入畫的接觸,她發現,這位入畫妹妹,純粹就是一個心思單純,天真可愛的小丫頭。
以入畫的性格,是不可能會故意出言譏諷她的。
「入畫妹妹,你知道那頭蠢虎最近跑到哪裏去了麼?」許橫湖看着入畫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吞天虎通常都是給少爺守門的,這幾天也沒見它在少爺的房間門口,我也不知道它跑哪裏去了。」入畫搖了搖頭說道。